天色迷蒙黯淡,只能从斑驳叶影中,窥见一丝单薄日光。
惊刃被压在桌前,室内清冷,唯她呼吸近在咫尺,浸着昨夜的声声呢喃。
折扇被柳染堤握着手中,轻轻蹭过下颌,沿着脖颈下滑,抵在咽喉处。
木柄坚硬冰凉,她曾用这折扇断过容家十一把剑,可当触上自己肌肤时,却如羽绒般柔软。
一尺一寸,挠在心尖。
惊刃喉咙发紧,眼睁睁地望着她靠近,抵着自己额心,长睫弯下,盈盈笑着。
“小刺客,怎么不说话了?”柳染堤慢悠悠地说着,折扇向下坠,挑开亵衣襟带。
亵衣本就松垮,被折扇勾下一道来,坠在小巧的ru尖上,颤颤掩住半朵红晕。
折扇却没停止的意思,缓缓辄过锁骨,勾勒着她雪ru的形状,点上尖尖淡红。
惊刃攥紧了手,微微蹙着眉,下意识地向后躲去。
“哐当——”
瓷碗骤然坠地,凝露淌成了绵绵初雪,淡香悄然涌开,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向下按去。
惊刃被抬着腰际,整个人坐在木桌上,腰际咯的有些疼,眼睫微垂,道:“柳——”
唇齿被人堵住,舌尖探了进来,描摹着她的齿贝,将气息一丝丝夺走。
折扇挑开了亵衣暗扣,顺着隆起肋骨触上小腹,惊刃呼吸急促了些许,身子绷得极紧。
坚硬触感一路往下,亵衣一寸寸散开,她如同封被打开的书信,浸出些黏腻的墨香来。
“唔……”惊刃拧着眉,伸手想去够些什么,但桌上的东西都被柳染堤扫的七七八八,便只能抓紧了桌沿。
檀木触感冰冷,脚尖够不着地更是使人心慌,她现在唯一选择,就只有抱紧身上的人。
扇柄抵上了下身,隔着布料去顶她的xue口,却又留了几分力道,慢条斯理蹭着那弧缝,就是不愿进去。
惊刃深呼吸着,胸膛微微起伏,紧实皮rou包裹着骨,如件易碎的琉璃,五指触上去,便会止不住地颤。
“方才你喊我什么?”柳染堤弯着眉,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和昨晚喊得可有些不太一样啊。”
惊刃不愿吭声,远望只能见到她冷漠疏离的模样,但若是凑近了细细去瞧……
那眼角染着艳色,浅淡眼瞳蒙着水雾,抬眼望人的时候,便好似流转生光,出云明月,柔柔落进心尖。
柳染堤的动作顿了顿,俯下身子来,抵着惊刃耳廓,轻轻吹了口气。
被自己扣住的手腕颤了下,柳染堤如愿见到她面颊浮上些红晕,半咬着唇,极力忍耐着什么。
折扇一挑,小xue便暴露在空中,牝户稍闭合着,已然漫出些水意来。
柳染堤轻笑着,齿贝磨着她耳廓,在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将脉搏与呼吸一并含入口中,厮磨轻咬着。
“就算你再蹙着眉,一副抗拒模样,”柳染堤撩拨着她,嗓音轻缓,“这儿分明是喜欢的。”
说着,她将扇柄往里一送,木质擦着赤珠,搅动着潺潺水意,浅戳在xue口。
惊刃身子猛地一颤,更加用力地攥紧桌沿,身子新月般弓起,措不及防地让扇柄又插进来些许。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柳染堤浅声道,“我瞧着昨晚你挺熟练的呢,心中Cao练多少遍了,嗯?”
惊刃耳廓红得厉害,偏开头不愿搭理她,却躲不开那细长扇柄,已然拨开些xuerou,慢慢往里深入。
尽管有清ye润滑,但甬道还是狭窄的难以进入,扇柄不过将将没入几寸,惊刃便伸手去推她。
“…不,不行。”她半咬着唇,颤声说,“姐姐……”
柳染堤一弯眉,折扇哐当落地,两指并拢,骤然便没入了小xue之中,撑着滚烫的rou壁,顶到了深处。
媚rou层叠绞着长指,小口般往里吮吸着,惊刃战栗着,想要向后退,却又被她搂了回来。
并拢两指在甬道中轻轻抽动着,拇指则微抬起,在xue阜中寻到那一枚殷红小珠,摁了上去。
那小珠原是藏在花瓣中,此刻被剥了出来,小小的一枚,被指尖拨弄着,愈发红艳,灼热。
“唔,”惊刃咬着唇,呼吸一下乱过一下,“别…我……”
她身后抵着坚硬的桌面,怀中却拥着副温热身体,冷热交替着,折磨却又欢愉异常,刺激着岌岌可危的神智。
长指极有规律地抽戳着,先是数次浅而快速的折磨,再猛地顶到深处,顶到那块叫人战栗不止的地方。
身子骤然被填满,惊刃颤动地吸着气,小xue丝丝翕动,漫出好几股清ye来,染shi了干燥桌面,一片泞淖。
柳染堤吻着她的耳廓,一手覆在ru尖处揉捏着,一手则在腿心间肆意进出,每次都顶到身子深处,带出微末水声。
酥麻感爬上了脊骨,丝丝缕缕,反复折磨、纠缠着她,就在要踏入云端的前一步,柳染堤忽地慢了动作。
她将长指从花xue中抽出,指节润满亮色的水ye,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