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喝醉了。”
惊刃蹙着眉,手搭在她肩膀上,想将柳染堤推开,却又有些不敢用力,“起来。”
柳染堤垂着眼睫,半咬着唇,那儿水水的,润润的,好似枚殷红的樱桃。
她摁着惊刃手腕,下身慢慢依过来,腿心间挨着她指节,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便只能胡乱蹭了蹭。
牝户贴合着长指,浅浅的陷入些许,温度滚烫,却没有任何shi润之感。
她没有动情。
柳染堤垂着头,半咬着唇,呼吸一下下打在脖颈,下身缓而慢地磨着她的指。
薄纱簌簌响着,柔软嫩rou贴合着指节,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她也能依稀勾勒出那处的形状。
两侧微微拢起,中心却又陷下道新月似的弧,被布料包裹着,藏住了隐秘之处。
这个姿势稍有些别扭,柳染堤不好使力,额间很快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黏住几缕碎发。
太慢了,根本不够。
她喘着气,松开惊刃手腕,身子趴伏下来,用腿心压住腕间,细细地摩挲着。
“柳…柳姑娘,”惊刃人都傻了,愣愣地看着对方,“你这是……”
“——闭嘴。”
柳染堤气息不稳,面颊烫的厉害,喘着气道:“你说干什么?”
耳际垂落一缕长发,恰好落在惊刃脖颈,好似白描的山水,指尖微抿,便染开墨般的痕。
“我让你…上我,你扭扭捏捏的…不肯动,说这说那的,太慢了。”
柳染堤抿着唇,一句话断成好几节,才勉强说完,“我就只能自己来。”
月色清冷,房间中只能听见她低而软的唤,惊刃手腕被压着,慢慢染上些零星水泽,又麻又痒。
她不由得抬了抬手,指节向上一顶,蓦然顶入shi润布料中,滚烫水意霎时包裹了她,吸着她往里引。
柳染堤一个哆嗦,腰际软了半截,嗓子都哑了,委屈道:“你欺负人!”
她已经撑不住自己,上半身栽在惊刃怀中,呼吸中蕴着浅浅的酒气。
柳染堤靠在她肩膀上,胸膛轻轻起伏着,呢喃般说道:“你欺负人…唔……”
“哗啦”一声响,柳染堤晕晕乎乎的,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眼前黑了黑。
待她迷糊地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压在床榻上,有人挡在面前,背后是一片似水般流淌的月光。
一双手贴上面颊,当她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眼角、眉梢,再到泛红的唇,柳染堤弯眉笑着,抬手抚着惊刃的手腕。
她微微张开唇,将那有些微shi润的食指吞入口中,小舌缠上指尖,软软地吞咽。
水声响在耳边,在漆黑深夜中好似放大了数倍,尤为清晰,听的人面红耳赤。
惊刃抽回手,那儿已经覆上层水泽,亮亮的,似乎还黏连着她的唇畔,不愿离开。
柳染堤双眼朦胧,半仰着头,在朦胧的光中,隐约望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极为清澈、干净的眼睛,颜色浅淡,却比珠玉还要明亮几分。
“……姐姐。”
她的声音悄然落下,不复平时的冷漠,而是附着了低柔的眷恋,缓缓融化在自己耳畔。
柳染堤能听见自己心“噗通”猛地一跳,身躯溽软,纤骨都开始颤动。
“姐姐。”她低下头来吻自己,手拂开了肩侧白纱,覆上薄长的锁骨。
吻落在脖颈,shi润地咬着脉络,柳染堤气息愈发杂乱,不由自主地攒紧身下被褥。
那五指骨节明晰,苍白修长,是一双常年练剑,极有力量的手。
她触摸着自己,指腹处带着层薄茧,沿着脊骨向下抚去,一节又一节,顺着那微小的凹陷,将身子抬起些许。
惊刃动作很轻,可指尖带来的触感却极为强烈,轻易便能让她丢盔卸甲,勾出骨子深处的欲念。
“唔……”柳染堤喘着气,颤声说,“你…你帮帮我吧……”
她身子早就软了,长睫坠着水意,眼角染着胭脂般的红,乖顺地望着惊刃,像是只受惊了的小兔。
那小兔眨了眨漆黑的眼,慢慢依了过来,双臂绕过肩胛,将惊刃圈在怀中。
原本干燥的腿心早已溃不成军,水意洇透了布料,软绵绵地依上她手背,不知餍足地蹭了蹭。
衣裳被尽数剥离,簇簇堆叠在一旁,牝户也尽数露出,两瓣嫩rou微微闭合着,向外涌出些清ye来。
指尖一勾,水意便缠了上来,再往里一顶,轻易便寻到xue口,浅浅没入半截。
“等…等等!”
柳染堤声音颤得厉害,耳廓处通红一片,慌慌张张地止住惊刃动作。
惊刃一愣,动作瞬间便停住了,乖乖巧巧地跪坐回在床边,一动不动,低头认错的模样。
柳染堤缓了一会,攒出口气来,轻声说:“换…换个位置…”
她眼睛太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