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姐姐无声地一笑,继续按压我的前列腺,若隐若现的酸意令我渐渐狂躁,我渴望着她的插入。
与此同时,姐姐那根二十厘米的黑色伪具已经就位,传统的捆腰式玩具,操作起来比双头龙容易的多。相对于我那勃起时只有十五厘米的阴茎,姐姐的胯下之物确乎称得上伟岸,无论我如何锻炼后庭,也不能将其完全容纳。
"小贱狗,你的浪穴已经湿透了。"姐姐拔出手指,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就这么想要我?"
"嗯。"大方承认总好过扭捏作态。
若是往日,姐姐定会恶作剧般与我兜合一番,用假阳具打真阳具是她最喜欢的环节。今日则不同,没有一秒是多余的。
"!好疼"尽管与姐姐有过无数次交合,每次插入时我还是会习惯性地喊叫,以鼓励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浪穴总是那么紧。"
姐姐用膝盖抵住床垫,按住我的肩头,与我的身体保持四十五度的倾角,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我则闭眼享受着姐姐的奸淫,有节奏地提挤。
"每次想到主人的圣物,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浪穴。"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紧吧!"
姐姐开始发力,要把假阳具拔出来。我则及时地收缩挤门,尽力卡住她的冠状沟,让她留在我的肠道里。这般角力并不值得姐姐用尽全力,却让我感到精疲力竭,后背上尽是冷汗。
三十秒的较量后,姐姐满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体,托着我的脸仔细亲吻。通过了忠诚测验的我亦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后庭的肌肉,尽情享受姐姐的疼爱了。
"做的好,值得奖励——今天想要怎样射精呢?"
"被被主人插到射。"当然是贱狗的标答。
随后便是狂暴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姐姐按马拉松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确保她的龟头能以高频冲击我的前列腺。我则尽可能地保持不动,避免阴茎受到任何意外碰触,导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货。为此,姐姐曾为我买了一款塑料鸟笼,但始终无法说服我上锁。
"主人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贱狗不会这么软弱"姐姐的抽插并未减缓,"你还可以做到更好看着我!"
姐姐的眼中是无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无尽的下落着,我射精了。滚烫的白液从马眼中肆意流出,毫无规则地浸染着我们身下的世界。姐姐停下了动作,看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欲得到解放,犹疑地舔了舔蜜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喷发中的阴茎尚有完整的知觉,前列腺液流经酸道的快乐,早已消弭了大部分无谓的情绪。通往上
界的洪流,不曾断绝。
不知过了多久,淫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剧烈的头痛让我不仅蹙眉。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龙绳已然消失不见,连龟头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我侧过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远,红润的脸颊上凝结着平凡的满足。
"刚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经过这一番折腾,姐姐的嗓子彻底哑了。
"当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话,怎样都舒服。"
我们相拥无语,默契地为对方抚摸后背。明天将会如何,我和姐姐暂时没有力气去考虑了。
"下周六,我们坐船出海吧。"姐姐认真地看着我,忽而显现出少女的神情,"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这里没有海风,没有落日,也没有真正的你。"
"怎么会呢,真正的我刚刚被你操死了。"我早已忘了许诺陪她过生日的事情,只好试图转移话题,"好在我的心中还留有一片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等着你归来。"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着养涡虫吧。"姐姐嘟起了嘴,但无意继续过生日的话题,算是有惊无险。
"话说回来,你有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吧?"边缘地带依然危险,我得把话题再拉远一些,"上次那个国窖之子怎么样,看照片好像还蛮帅的"
姐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激情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姐姐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式,活该被脑残导师浪费私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