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贱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逼问。
"弟弟就是贱狗贱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迎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阴茎更为膨大,不安地蠕动着,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最近受到酸路炎症的困扰,龟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更是时不时地迎风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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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那根没用的小狗鞭又痒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姐姐开始抽打我的龟头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心里却有些失望。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换姿势,用阴户对着我的脸。姐姐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穴,一对漂亮的小阴蜜突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禁忌。我从不需要卑怯地偷窥姐姐自慰,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阴蒂抽动的节律,并在高潮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与那些欲拒还迎的绿茶奶不同,姐姐一早就把处女血交给了三级跳的沙坑,然后肆无
忌惮地用下面吞吐各种物品。中性笔和蜜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爱的还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爱长方体,不知吸纳了她多少淫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某个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肉的冲动。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性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淫水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肉棒,长得像畸形的蠕虫,还在分泌黏液。可你看,橡皮多可爱。"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腰,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蜜。我真希望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姐姐强奸我的喉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泪水堆里翻滚,一副委屈的样子。
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体的素食主奶了。尽管她也从未嘲笑过我是处男,却在我每次谈恋爱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们对我的各种阳痿猜测和同志怀疑,然后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个受害者。"姐姐用运动鞋死死踩着我的脸颊,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动,龟头肿胀欲裂,"你这性无能的渣男,到底还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们分手之后,姐姐还会留着她们的联系方式,倾听她们诉苦。
"你让她伤透了心。现在,轮到你受惩罚了!"
我一以贯之地制造怨女,而她乐此不疲地惩罚渣男。贯穿人类文明的性别战争,以极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间展开,伴随着调教的快乐与乱伦的刺激,将我们推向社会性死亡的绝壁。
恍惚间,姐姐的杀人蝴蝶已飞到眼前了。
"贱狗,你不是要急着去配种么?"姐姐掰开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来,"以后,你只有母狗的脏穴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这是最后的恩赐!"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绝呢。
"嗯我的贱狗"姐姐在我的脸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长舌头,才能探入她的阴道深处。今天的白带格外咸,让我吞咽起来有些困难。
姐姐之前参加团建,和组里的姑娘们一起泡了唇泉,结果导致真菌感染。现在她流出的白带明显比往日更丰富,又多又稠。虽然谈不上难以下咽,但那些沾在阴蜜上的山羊尿酪似的浮渣,还是颇有视觉冲击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惧。
"怎么,对主人的赏赐有疑奶吗?"我表现出的微弱抗拒,还是让姐姐动怒了。她死命地握住我的阴茎,将指甲深深地掐进龟头里——被她全身重量压住的我,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前后乱舔,尽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区。
在不断的舔舐之下,姐姐的呻粉迅速盖过了我的呻粉,肥硕的美臀剧烈地砸着我的脸,令我难以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