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姐姐的乳量并不出奇,甚至还有人嘲笑她心胸狭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确实世间罕有,至少我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腰肢配上傲人的巨臀。这般异秉,让学生时代的姐姐有了细腰蜂的雅号,引得众多追求者慕名而来,却在黄蜂变蝴蝶前纷纷刹羽,自绝于蜂巢。
"怎么会呢,现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没一个有骨气的。连我的皮鞭都不愿意挨,还敢说爱我?"
调教之余,姐姐也曾赐予我短暂的拥抱,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表达对其他男人的不满。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难过。至少,你还有我啊。"
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任凭她拨弄我的乳夹。她说过,我的桃花眼和羽眉过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性生活老处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恋爱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操的伴侣。大学时的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开房时被麻绳和低唇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对男人失望透顶的姐姐,开始接触字母圈,还煞有介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调培训班,以云女王的头衔沾沾自喜。最后的学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生殖器上。
"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姐姐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坐着我的脸。痛饮着蜜边越来越湍急的爱液,我能想像她此刻淫荡的表情。
一股唇热的激流喷在我的胸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流动。尽管有绳在身,我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感觉的身体,不想浪费这久违的圣水。姐姐的呼吸渐渐平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液横流的脸。
"呼贱狗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姐姐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闪亮而湿润的阴毛与我的胸毛彼此交错。我喜欢被她居高临下地藐视,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的日光都会被她眼中漆黑的欲望所吞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露出其细小的锯齿——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复存在。
是时候了。我轻阖双眼,先吞咽下她赐予我的雨露,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
"请主人,插入我的身体。"
"听不到。"姐姐摇了摇头,袤若沧浪的乌发在她的腰间流动着,眼看要将我的意志淹没。
"请请主人用高贵的圣物,插进我肮脏的身体里。"表达的愈清晰,我离内心的真欲愈近。
"还是听不到。"姐姐依旧摇头。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赞许,只需那粉嫩的胸脯上的一点抖动,以及鼻翼间微弱的开合,我就能确信她已决定将无上的幸福赐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间那至刚至硬的圣物,插入我至卑至贱的肛穴里!"
排空了一切无谓的忧虑与可悲的算计后,语言终于得到了解放,无损地打入倾听者的内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为何会流泪。
吻。是姐姐的吻。
洁圣的姐姐抱着肮脏的我,以真实的吻重铸着我的身躯,每一滴污血都将被她净化。我的视野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世界毁灭,但最好,是在此时此刻。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但今天姐姐并没有斥责我的懦弱。或许,她从不需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缚松开了,我的双腿被高高地举起,然后架在姐姐宽阔的肩膀上。穿戴伪具和涂润滑油并不需要太长时间,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要证明我需要她。
"放松。让你的挤门适应我。"姐姐的食指涂满了润滑油,轻松地插了进来。草莓的气味迅速散开,房间里弥漫着廉价的气息。
半个月前,我们在浴室做爱时,终于用光了最后一瓶Pjurbackdoor。尽管姐姐没有对硅基表现出特别的青睐,但她大体尊重我的意见,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血染的风采。
"呐,以后还是用durexpy吧。"姐姐耐心地等我挤出最后一股残精,又帮我甩了甩龟头,才缓缓将伪具抽出我的肠道,"你不是换头怪的粉温么,都是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尝不可。"
"会计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润滑油的支持。再说了,幼师少碰瓷高等教育!"我反对。
然后我们便遇到了合租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此次反对无效。
"捏到没有?"姐姐的中指也插了进来,与食指一起翻动着,搅拌着,同时寻找着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肿胀感,是初恋的感觉。从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热感,一路放射到被冷落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我忘记了回答姐姐,只是夹紧双腿,死死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