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啧啧嘴。
好好的孩子,怎么魔怔了。
江堤倒不是给吓傻了,只是他真被村长老婆给问住了。
村长手术费需要很大一笔开销,村长在村儿里有工作,现在因为生病也没时间管,村里儿那群白眼狼个个瞅着村长位置捞油水,铁定是要在这次就给抢了去。
家里的顶梁柱塌了,村长老婆哭哭啼啼的跟江堤要钱,江堤硬着头皮问了个数,吓得一时没缓过劲儿。
一百万,把他卖了都没有一百万啊。
可村长对他那么好,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若不是村长自己也不可能走出小村儿,江堤一路上盘算着该怎么弄到钱,心思自然没放在路上。
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在酒吧做事,还能挣点,现在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兼职算了。
江堤眼前一亮,明天就去找,争取多攒点好给村长治病。
晚上裴绥之回来,江堤便趴在床上找职位,可大多数要求都比较高,江堤学业重,能抽出来的空少,又想一口吃个胖子,自然是挑的不满意。
这边裴绥之又来敲门了,江堤再次光着脚跑去开门,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裴绥之挑眉道,“怎么,有喜事?”
“没有啊。”喜事没有,悲事倒是有。
但在裴绥之面前,江堤闭口不谈。
他歪了下头,“你今天也是来,问我晚安的吗?”
裴绥之:“……”
“哦,不是啊。”见他不说话,江堤垂下头,“那是有什么事吗?”
裴绥之单膝点地,撩起他单薄的裤腿,“我看看你的伤。”
“都好了。”江堤嘟囔着,“都结疤了。”
裴绥之前几天缠着江堤一起睡,天天在医院跟变态似的,恨不得全医院的人都知他们的关系,怎么回家了反而拘谨了。
江堤鼓了鼓腮帮子。
裴绥之装模作样看了看,才起身,沉默了片刻,“……那要不要陪你?”
江堤眯起了眼,咬着唇中压笑,扭捏了一秒,“也可以。”
“好,我先去洗澡。”裴绥之点头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江堤欲言又止还是放弃了。
他继续趴回床上找兼职,宽松单薄的裤腿随着他脚丫的翘起滑落,白嫩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塌着腰,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
裴绥之进门看到这一幕眉头紧蹙,偏偏江堤听见声响歪着身子回头,睡衣卷起一半,虚空露着白生生的肚皮,一看就软乎乎的让人想揉。
“你来了啊,我还想看会儿书,你现在睡吧。”江堤翻身坐起,掀开身侧的被子拍了拍空位,漂亮的眼睛似琉璃清透偏生了一双勾人的眼,却不知。
裴绥之上前掀开被子躺下,仰望着天花板,一闭眼脑子里全是江堤刚才勾人的模样,白皙的手捧着一本红色的书,像绵长的红线让裴绥之忍不住触碰。
江堤微微侧头看他,眼睛一眨,写着纯情的迷茫。
“睡觉,明天再看。”取下他手中的书扔到床头,强制把他拉下来和自己躺着。
江堤侧着身子关了灯,刚一转身便被裴绥之擒住,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裹着烟草薄荷的吻落在唇上,江堤躲避不及,被人摁在床上欺负了个遍。
再掀开被子,白皙的手臂搭在床边上面布满了吻痕,就连指尖都不曾放过,随即被另一只手沿着肌理向上,十指相扣拉回了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江堤被裴绥之抱去清理,像是无骨的树懒挂在他身上,困顿的虚着眼,背后有一双手顺着脊背往下抚摸,还没缓过劲儿,江堤又被裴绥之搂抱着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次江堤便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了。
放送番外
江律师
放送番外
日头转热,律师事务所永远不缺案子,人们总是喜欢在律师面前表现弱势。
装潢富丽的事务所走出电梯推开一扇玻璃门,顺着路线往最里面走,百步足矣,透过半露的玻璃墙总是会被一抹清冷的身影吸引。
江堤坐在沉木檀香的办公桌前,一袭白净的衬衫未系领带领口的扣子微微敞开,长衫挽到臂弯露出细白的手腕,被办公用具遮挡住的手往往最是令人遐想。
江堤刚进事务所两年不到,从实习生做到正式律师的位置在别人眼里那是平步青云,老板似乎也挺重视他,总是带他出席一些大鳄聚会,有好的商业资源也会提前介绍,事务所里便传着一段江堤和年轻的老板关系不浅的言论。
事务所众所周知,江堤喜欢男的。
助理踩着高跟鞋进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地面上铺着绵软的绒毯,“江律师,有个新的案子,在会议室。”
江堤办公室里一切都是最好的,有绵软的地毯,专门的咖啡机,专门的休息室,高配置的办公设备......都是裴绥之一手Cao办的。
江堤接过文件夹,抬头看她,微凸的锁骨上烙着一枚浅浅的吻痕,助理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