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定了。”
不等江堤回复,又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江堤:“......”
江堤叹了口气,余光瞥见会议时间,急急忙忙的抱着电脑走进会议室,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让他一时忘记了和裴绥之的约定。
等回到办公室时才看到坐在沙发上周身缠绕着不悦气息的裴绥之。
“抱歉,我......”
江堤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还没靠近人,就被拽住了手腕扑进裴绥之怀里。
“又骗我。”
江堤抬头对上裴绥之黑沉沉的眸子,心尖一颤,手指摸到遥控器把百叶窗放下来,才调整了坐姿攀着人,“对不起嘛,我错了。”
“不听话。”裴绥之沉着脸细数。
江堤亲昵的蹭着他的鼻尖,细碎的吻落在他唇边,含含糊糊说道,“后天就开庭了,到时候我就有时间陪你了。”
裴绥之依然沉着脸不说话,只是放在他腰后的手不断收紧。
“别生气嘛,时间还早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江堤对此见惯不怪,自从那件事后,裴绥之一直很怕江堤离开,时刻关注着他的行踪,脾气也变得愈发燥郁,只有在江堤身边才消融。
江堤本来还想留下来加班,可看样子也不行了,得回家哄哄裴总,索性也没把文件带回家,牵着裴总在众目睽睽之下下班。
裴总可难哄,江堤回家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中途被裴绥之靠在身后解了衣服,身上只余一件白色的围裙,不等江堤拒绝,裴总就分开他的腿架在灶台上顶了进去。
江堤手软脚软的抗议,裴绥之只埋在他怀里冲撞,一发结束终于弄好了菜上桌,裴绥之又开始玩极限制游戏,弄的江堤面红耳赤,又不敢生气。
回到房间终于见到裴总露出了笑容,江堤心想这回该消气了吧,随后眼睁睁的看着裴绥之从衣帽间搬出一个箱子,不祥的预感荡漾在心头,情趣旗袍、避孕套、手铐脚镣、滴蜡......
江堤颤着嗓子问,“裴总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裴绥之沉默不语,一一上身试验,满室旖旎时,裴绥之说,“我专门开了一条线,以后每天你都会有新玩具。”
江堤:“.......”
第三天,江律师站在庭上咬着后槽牙为自己的当事人据理力争时,旁听席紧靠原告这一方,裴绥之缓慢的拨动着手里的遥控器。
最终审判江堤当事人胜诉,江堤瘫坐在椅子上,外人看来这个年轻优秀的律师一定是累坏了,殊不知这位年轻漂亮的律师是被爱人玩坏了。
70
。。
江堤找的兼职大部分都不收在校生,倒是有几个nai茶店让他寒假可以来试一试。
下午有课江堤回到学校继续上课,天气渐渐转凉,出门时江堤只穿了单薄的白T,课上到下午外面吹起了风,几分钟后,江堤就收到了裴绥之要来接他放学的短信。
下了课,江堤沿着墙边往外走,三五成群的同学商量着这破天气去哪儿玩。
他从主楼的楼梯下去,绕过小花园准备去停车场,却在花园长椅上看到了熟悉的人。
那人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朝他跑过来,“江堤江堤,你怎个才下课,我等你好久哦。”
来人是村长媳妇儿,她换了身衣服,扎着松散的马尾蜡黄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奉承,旁边有路过的人认识江堤跟他打招呼,女人都是第一时间回应别人,“这是我侄子,你们好你们好。”
“您来是有事情吗?”江堤不觉地捏紧了书包。
“没啥是,我妈说你有个有钱的朋友哈,你借到钱没得?”
女人似乎也觉得问江堤要钱太难看,把他拉到树下,才问,“你借到好多,赶紧把钱给我们,我这儿还有首付...手术费用要交......”
江堤抿了下唇,没有作答。
女人急了,“你啥子意思?你不打算给钱是不是,我爹对你那么好,你忘恩负义啊,你忘了哪个供你上学的啊?”
“姐,不是。”江堤摇了摇头,“我不能借他的钱。”
江堤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裴绥之,裴绥之也没有义务帮他拿这笔钱。
女人听他拒绝,咬着牙鼓着眼睛瞪他,“为什么,你要见死不救是不是?江堤好哇我跟你说,你莫忘了是你哥没上学打工让你读书的,你现在忘恩负义啊。”
女人本想悄咪咪的找江堤拿钱,可江堤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女人一下没了耐心。
“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拿钱,我就告你。你可是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的哈。”
两人在树下拉扯实在引人侧目,江堤垂下头,“姐,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的。”
女人以为江堤妥协了,又忍不住说几句好话,哄骗着江堤产生愧疚。
“行了,你去筹钱吧,我就先回医院了,等你的好消息哈。”
说罢,女人就转身准备走,一回头却看到一个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