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猪肠粉?”easy像秘密组织对接暗号一样报了几个季星阑和宫欣两人才知道的关键词,并递上自己的名片。
宫欣把卡片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几遍,还是有戒心,她摇摇头:“这些都可以做假,还有没有别的证明?”
“季星阑就在不遠处的车里,我没让他跟来,宫小姐如果还是有质疑的话我可以叫他现在过来?”说着easy拿出了手机,当着宫欣的面按开季星阑的电话。
“不用了!”宫欣吓得起了一后脑勺薄汗,连忙拒绝,“那你找我干嘛?”
“能不能请我上去喝杯茶?”
“怕是不太方便,有话就在这说吧。”宫欣腰胯用力,把怀中微微下坠的小人儿往上掂了掂。
“宫小姐,”easy正了正脸色,“今日我能找到你这里,代表着如果被人嗅出点什么气味,别人也随时能找到你这里来。”
瞳孔瞬间猛震,宫欣咬紧了牙,下颚线绷成刀锋一样锐利。
easy接着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谈谈话而已,当然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如果有突发状况的话可以互相怎么配合。”
四下寂静的停车场只剩白炽灯苍白无力地发出电流嘶鸣,easy耐心地等待着,宫欣沉默的期间他也认真审视起眼前的女子。
季星阑丢下一颗原子弹把他炸得体无完肤,他收拾收拾自己的残骸之后便着手找人调查这个女人。
在几年前可以拿出一笔不算少的钱为季星阑解困,分手后默默生下私生子,如果是季星阑不红就算了,可这两年季星阑红成顶流了她也没找上门,就这一点easy倒是挺佩服。
调查的人给他发了宫欣大学时每个学期的专业期末考试视频,视频像素不怎么样,但也能看清女孩在舞台上声音里流淌着光线的模样,这女孩是无心往娱乐圈走,不然或许今时今日圈里也有她的一席地位。
一个人如果会发光,什么时候都是吸人眼球,就算现在宫欣身上挂着只小树熊,一身装扮随意简单,脚上没有水晶玻璃鞋而是黑色人字拖,她也是发着光。
像棵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松树,easy不禁想到。
“走吧,我给你半小时。”宫欣从他身边走过,开了大门。
*
电梯上行。
“怎么在停车场逮我?都找到我地址了,不直接上去我家?”银镜里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一张脸倒是精致无比,额头饱满下巴尖削鼻梁高挺睫毛卷翘,典型的网红脸。
“我按了门铃,但没人接,想说你应该是出去了。”调查里面连宫欣的车牌号码都附上了,他绕了几圈没看到宫欣的车想说她应该出门了,这事easy没敢说,怕吓坏姑娘。
宫欣才想到玛利亚最近饭点都在唐咏诗那边帮忙,也能陪唐咏诗唠唠嗑。
到了三十四楼后宫欣让easy先等等,她把宫白羽送到唐咏诗那边,再回自己家开了门,“进来吧。”
玛利亚早上煲了金银花凉茶在冰箱里冰镇着,她给自己和客人都倒了一杯,水杯搁在木几上的声音不小,easy知道自己不请自来挺遭人嫌,也不介意宫欣的态度。
“你可以说了,现在开始计时。”宫欣按了个三十分钟倒计时,数字在桌面上无情倒数。
easy自然在季星阑给他说的故事里添油加醋了几分,直接把杨笑笑的罪证板上钉钉。
他之前就觉得这女孩有点邪乎,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看得出来她喜欢季星阑,但又不像私生饭那些姑娘那么疯狂。
看来这姑娘的演技也是一顶一,在外人面前丝毫黑暗都没有透露出来,他只能觉得她戴了副面具,可没料过真实面孔这么惊人。
能想出这么一套套方法的人一直呆在你身边,还和你的至亲朝夕相处,easy细思极恐,还想让季星阑带奶奶去做个全身检查,看有没有被慢性投毒之类的。
“这么说,是这个杨笑笑动了季星阑手机?”宫欣的姿势从一开始的交迭双腿坐得笔直,到现在的肘撑沙发把手,手指一下下在脸侧轻点。
“八九不离十了,那时候季星阑手机一直留在家里没带去训练,”easy喝了口冰茶,想再帮自家弟弟说说话,“我们公司训练真的挺辛苦的,手机就算带去了也得上缴,如果被查到私下用手机……”
可好话还没说几句,宫欣打断了他,“这些事情和我无关。”
easy一噎,只听隔着一张茶几的女人慢刀割肉,“其实就算没有这个人从中作梗,我和季星阑也不可能长久,他既然选择了和我不同的道路,应该也要料到遲早会分手,更何况那时候我还有了小孩,那才是我们当时最大的矛盾。”
“宫小姐你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也是冲动了吗?但凡那时候你愿意再给星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们两人也许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easy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盖在桌子上的手机。
“easy你也是挺妙的,怎么那么希望你的艺人谈恋爱啊?”宫欣呵笑了一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