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还没来得及锁好,宫欣倏地被按在墙壁上,激烈的吻扑面而来。
真是信了汪汕的邪,什么来借充电器,也是自己心里想着杜春明的事才放了这只狐狸进门。
她鼻音黏糊,才刚嗯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可很快头脑内便只剩下旖旎不清。
汪汕撬开她的牙关一路畅通无阻,舌头闯进她还带着nai香的口腔里勾缠吸吮,去熨烫那微冰的舌尖。
这个吻太炽热凶猛,宫欣没一会就被吻得血ye沸腾浑身滚烫,小腹一酸,大腿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合拢。
她拍打着汪汕铜墙铁壁一般的肩膀,示意她已经快缺氧了,两边的手腕被猛地抓住,拉至发顶牢牢扣紧。
汪汕微曲起右腿强硬顶进她微颤的腿间,往那处饱满软rou暧昧地磨蹭挤压。
“唔啊……你回……房间啦……”宫欣喘道,一句话说都说不完整,“等下……可能会过来的……”
“谁来?宫六生?”汪汕的尖牙磨着她脖侧,似是下一秒就要咬入她跳动的大动脉中,“他来更好……他来的话,两个人一起干你,好不好?”
宫欣脑内立刻撞进了被两个男人亵玩的画面,她倒抽了口气,腰身一软腿心一酸,小xue咕唧流出一丝黏ye。
欲望似75%乙醇,只需星点火花就可以点燃,冒起的火舌瞬间吞噬住缠绵悱恻的两人。
汪汕只留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探进她衣服下摆,绕到背后轻松解开文胸排扣,高聳的ru峰挣脱桎梏后随着呼吸微晃,很快被捧住一球,男人微糙的指侧飞快地拨动着娇嫩的ru尖,时不时会有圆滑的指甲边缘刮过。
“唔——嗯——”搅进了蜂蜜的呜咽声只能传进汪汕嘴里,没能泻出半分。
等汪汕从宫欣嘴里撤出时,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软成一汪春水,眼尾染上绯红晕染,水润的红唇边残留着晶莹水痕,吞咽不及的唾ye滴落在粉红领口,斑斑点点,或深或浅。
汪汕眸色发黯,伸出拇指指腹抹去女人嘴角的水渍,勾起嘴角,“摸个nai子就软了?那么敏感啊?还是刚刚我说和宫六生一起……你就软了?”
他看到宫欣没忍住又浑身一颤,心里呲了一声。
松开宫欣的手,汪汕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意抛下,袒露出肌rou匀称的胸膛,宫欣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胸前,抬手也捻逗起他浅褐色的ru头。
汪汕几不可察地加重了一分喘息,眼神幽深得如无底深渊。
“你也是哦,摸个nai子就……”另一只小手绕到男人胯间揉按起半硬的那团鼓囊,她舔了舔唇,“硬了?”
啪一声,汪汕关掉了灯光总开关,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一时失去方向感的宫欣落入光裸炙热的怀抱里,灼热的唇依然不肯放过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脸颊。
衣物一件件被褪下,当两人缠绕相拥着走到卧室门口时,汪汕将她翻了个身趴到墙上,两团软绵的ru房贴上冰凉墙壁,红唇沁出一声娇嗔:“啊、好冷……”
视网膜开始适应了黑暗,女人凝脂般的胴体在幽暗里泛着朦朦胧胧的白光,背上蝴蝶骨微颤,似是即将会有羽翼从骨骼中生长而出,可能是白如鹅毛,也可能是黑如鸦羽。
“乖,很快就不冷了。”汪汕咬了一口她nai白的肩头。
他沿着颈椎一节节往下吻,双手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牛仔粗粝底裤丝滑,两者形成对比强烈的触感。
手指从底裤边缘探进,不出意料地在花缝中摸了一手滑腻,他只是顺势滑了几个来回,身下人儿已经抖得不行。
“shi透了……欣欣怎么这么好色?”他哑声笑道,中指一下下轻拍着xue口,“你听听看,是什么声音?”
“唔……”宫欣咬着下唇拒绝回答,只是蜜tun自觉地摇晃起来,希望能让可怜兮兮的Yin蒂够得着男人的手指。
汪汕没满足她,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xue口打圈,搔刮轻抚,偶尔钻进小xue内又倏然退出,气球飘至空中又猛地被拽紧了绳子往下坠,在半空沉浮不定。
“嗯?我听不到,大点声。”手指依然在shi腻泥泞里穿梭,偏偏不碰最敏感的小核。
“是……是水声……”宫欣让腰身压低了一些,挺起tun摇摆着,Yin蒂每次刮过男人微糙的指腹时都会冒出一小声呻yin。
室内过分寂静,丁点儿微响都会使这一室昏暗愈发浓郁,无论是男人的深喘,还是女人的羞嗔,抑或是黏稠的水声。
两人进卧室之前宫欣已经被玩出了一滩水,捏成一团黏糊糊白花花的小年糕,被放在银色铁网上滋滋滋地炙烤着,扑哧扑哧冒着泡。
小年糕被甩到床上。
床垫微凹,长发散落,滚烫交迭。
炙热饱满的Yinjing顶开shi滑紧致的层层屏障直达深处,得到满足使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平时话很多的汪汕今晚不知为何没怎么说荤话,除了一开始逗她,后来都只是默默地服侍着她,现在也是,一声不吭地挺腰抽插。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