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空调是不是坏了?
宫欣觉得浑身发烫,从脚趾到发顶,高温蒸发了理智和节Cao,身体内每个细胞烫得可以随时爆裂。
她没再思考太久,烫着脸飞快地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上了场,宫六生对着汪汕打了个眼神,两人都不是吃素的小雏鸡,很快换了个新姿势。
宫六生将最后的布料也褪下,挺着饱胀的rou棒站在床边,宫欣跪在床上,红唇含住了他的rou棒努力吞吐了起来,而身后则是高速抽插着的汪汕。
汪汕低头看着身下的那张小嘴一吞一吐。
他视觉受着刺激,今晚的Yinjing比平时更是涨了一圈,每次退出都会把xue内的粉rou也带出一些,两人结合处下的床单早已被yIn水喷得星星点点,小腹狠撞在白tun上会带起一波tun浪,一弹一弹地无比舒服。
视线顺着姣好流畅的背部线条往前,宫欣的另一张销魂的小嘴也在一吞一吐着,男人硕大的roujing被她含得水光粼粼,吸吮声层层叠叠一声盖过一声。
他扣紧了宫欣的腰肢,腰胯瞬间发力,小幅度并且极高频率地抽动起来。
宫欣被他猛地一撞,吞下了大半宫六生的rou棒,硕大塞满了她的口腔,她难耐地呜咽起来。
深喉的滋味让宫六生无法抵挡,停留在shi滑温暖的腔rou里不愿撤出,直到宫欣承受不住他才退开,gui头拉出了一条yIn靡的银丝,在空中无声地断裂。
宫欣张着小嘴微喘着,泪花让她连宫六生的肋骨纹身都看不清,线条涣散得迷幻晕眩。
刚刚前后都被rou棒捅着,竟让她觉得自己被从头贯穿了到尾,窒息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
汪汕的进攻太猛烈,把她撞得往前爬了一步,撑在床垫上的手差点落空掉落悬崖,宫六生赶紧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你别弄太久了,明天我们还要和白羽吃早餐。”宫六生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算了算等下加上自己的一场和清洗,没到两三点都没法完事。
“啧,也要我能快才行啊。”汪汕扯着嘴角笑容带着点莫名的自豪。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把宫欣撞得ru波荡漾,全身酥麻瘫软地坠入宫六生怀中。
可她不愿意冷落了宫六生,她直起上身,右手揽上男人的脖子,主动伸出香舌和他勾缠在一起,左手也抚慰着shi淋淋的rou棒。
汪汕被她的姿势带着往前挪了几寸,看眼前深情接吻的两人心里又酸又麻,想想这真是自己找苦受。
他掰过宫欣的小脸,夺走原本属于宫六生的吻。
“喜欢这样被两个男人把你夹在中间?嗯?”他咬着她温热软甜的唇,感受她又一波暖chao从深处涌出,把他包围在热带海岛暖阳里。
他们现在的模样像极了澳洲牛nai公司的滑蛋三明治。
两片全麦吐司中间夹着用牛nai滑炒的鸡蛋,nai香四溢软弹可口,感觉稍微用力一挤,就会有香甜naiye缓缓渗出。
“喜欢……喜欢……”高chao中的小脑袋没办法思考,只能随意搪塞。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都呵笑一声,汪汕有意给战友挪位置所以不恋战,存好心做好事*,抽插了近百下猛地拔出射在宫欣tun上。
滑腻的皮肤挂不住白浊,黏稠的温热ye体顺着大腿滑落到床单上,晕开一圈水迹。
宫六生等汪汕拿来纸巾清理了自己的Jingye,便把被cao得软熟烂透的小女人抱起,突然的失重使宫欣立刻攀紧了男人的腰,就像几个小时前他们未有争执之前的模样。
粗长的Yinjing就着shi滑的体ye,轻易地噗嗤一声捅进了rouxue内,刚刚还未流尽的yInye被再次堵回甬道里。
“嗯啊——”悠长软绵的呻yin声夹杂着nai味糅进空气中,刚刚全程都不敢喊汪汕名字的小嘴这时喊宫六生的名字喊得可欢了,“小六叔叔”、“叔叔”不停地叫,一声声尾音绕了十八弯的嘤咛,喊得汪汕头皮发麻眉毛直跳,才射完不久的roujing不争气地又有抬头的阵势。
他拿起床头柜上开夜床时摆好的纯净水,走到被颠得快丢了魂魄的宫欣身边,把杯口凑到她嘴边喂给她,“乖,喝点水。”
宫欣哪有办法含住冰凉的ye体,宫六生用了这个姿势就是存心想cao到她明天下不来床,两条腿得用尽力气才能钳紧男人Jing瘦的窄腰,可每每被宫六生一抛套她就没了力气,得再次重新蓄力攀紧,大腿间的肌rou早已酥麻颤抖。
冷水在她口中晃荡不已,像经历着地震的鱼缸,水花四溅。
汪汕把剩下的水喝完,放下水杯后又回到宫欣身后,带着水渍的嘴唇凑近她的耳畔,舔舐着耳廓和耳垂,冰凉又激起了女人一阵战栗。
他挺着半硬的rou棒在她小菊xue的地方徘徊,gui头不时擦过一开一合的后xue时会试着戳一戳。
“不要、不要……”宫欣哪曾试过被这样前后夹击,只能往宫六生身上靠。
“别弄她后面,那里还没开过……”宫六生粗喘着说道。
汪汕本来没想真弄只是逗逗而已,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