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兴高采烈道:“你刚才手势真好看,像绽开的花儿。”
赵游认真道:“我教你,声律、手势、记号,你学会后便能调用我宫外全部人马,他们都是死士,只认这些的,绝不会抗命。”
徐放吓了一跳,“我要他们干什么?”
赵游平静道:“随你干什么,但凡能解你之围。”又好言相劝:“你武功虽高,总有寡不敌众的时候,有他们为你助力,我放心点。”
以徐放的心眼,也明白过来,这是怎样一份厚礼。死士是赵游的保命底牌,自愿与徐放共享,必是生死相托的信赖。
徐放不知该说什么了,道谢显得太过轻薄,心中沉甸甸的,反而拧巴出浮夸语气,“不要不要,你上次就说要找人看着我,我哪能自投罗网?”
赵游自然识破了他的别扭,微微一笑,并不强求。
徐放问道:“接下来想去哪儿?”
赵游道:“你太不给你朋友面子了吧?说来说来说走就走,也不上楼去见见么?”
“我和他们熟得不要再熟,不稀罕这种客套。”徐放眼巴巴道,“陪你出来玩一趟多不容易啊,当然是要两个人腻在一起啦。”
徐放其实挺想见见兄弟的,毕竟之前离京月余没见过了,但他觉得赵游这样往来无白丁谈笑皆鸿儒的贵公子,坐在一帮不学无术的草莽里八成要不自在的。
徐放不是不屑与朋友们为伍,而是自觉粗鄙,怕赵游看不上自己。
赵游莞尔一笑道:“虽然不及你有意思,但你的朋友都不错,我们再去坐坐吧。”
徐放欣然跟随赵游上楼,如果有尾巴,一定得意洋洋地翘上天了。
他今天真是大获全胜!
特别鸣谢恶势力的客串,让他出了风头,赢了面子,还秀了恩爱。
结果一进包厢就被嘘了,“你小子最近在哪里快活,全没个信儿,你的那些个红粉知己当你死了,哭哭啼啼把你的丧都发了,算算日子坟头都长草了。”
徐放道:“晦气晦气,我明明活蹦乱跳的,她们发的哪门子丧。我实话和你说,不怕你羡慕,我这是新婚燕尔,乐不思蜀。”
卫大瞟了一眼赵游,用男人都懂的恶心腔调道:“好哇,你娶了老婆还敢玩小相公。”
徐放急道:“什么小相公,这就是我大老婆。”然后充满求生欲地飞快补充:“再没别的小老婆了。”
赵游闻言笑弯了眼睛,十分好说话的和善模样。他骨子里自视甚高目空一切,自然不屑与莺莺燕燕争风吃醋。
众人立马鬼鬼祟祟地交换眼神。玩个娈童没什么稀奇的,但这世道哪有明媒正娶男人做老婆的。不由对徐放身边的男子另眼相看,乍看像位一表人材的文弱书生,莫非是只勾魂摄魄的男狐狸Jing不成?
卫大显然比旁人更擅把握重点,“我十年前见你小子那副得瑟样子,就和别人打赌你以后铁定是个怕老婆的。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徐放拉着赵游坐下,“我这叫怜香惜玉,疼老婆,好男人。”
腾出的位置还是有点窄,两人同坐未免局促,徐放蠢蠢欲动地想把赵游抱上膝盖,本以为赵游这种行得端坐得正的君子定要推拒的,不料赵游大大方方地斜坐上他的大腿,还颇具职业素质地为他斟了一杯酒,“大郎,喝酒了。”
徐放懵头懵脑地咕咚一口闷了,大伙见状都笑了。之前见赵游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想不到是个玩得开的,气氛跟着松快不少。
徐放当着他的朋友们介绍自己是他的老婆,赵游很开心。老婆,新鲜词,赵游只见过皇后、王妃、命妇,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冷如冰霜。
不知道民间夫妇又是何等光景,大抵免不了挫折和烦扰的,但似乎更亲近热闹些。
赵游很乐意当徐放的老婆,也努力学做一个老婆,但因为没有参照物,加之是男子,不守妇道,放得太开,失了分寸,误被认作风尘里打滚的,却浑然不自知。
谁让小赵太子自始至终只有徐放一个,对尘世间混乱的男男女女关系还是满心懵懂啊。
众人既然将赵游视作优伶脔童之流,不免态度轻佻,很快便有位七分醉的公子色眯眯地调戏道:“美人,也给爷满上!”
赵游不悦地刚蹙起眉,徐放已飞出一筷子,贴着他的脸颊,直刺入墙,他一个激灵,酒彻底醒了,屁滚尿流地疯狂爬蹿。
徐放沉声道:“说了是我老婆,谁再敢口花花,我定不饶他。”
看在今天勤劳的份上,给我一点爱的鼓励!
对了大家又在问啥时候发现宝宝,这次搞完后就知道了,我会尽量抓紧更的……
19.酒醉情动,准备冲!
这一筷子显然唤醒了你大哥还是你大哥的恐怖记忆,于是赵游也顺理成章成了一群人的大嫂,小弟们鞍前马后,殷勤得近乎谄媚,赵游自是做惯人上人的,对此适应良好,使唤得得心应手。
卫大看出端倪,对徐放挤眉弄眼:你老婆这么会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