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清俊,风流蕴藉,不免在心中遐想道:他若是这样柔情似水地看我一眼,我一定骨头都酥了,这样的可人竟被徐放占去了,唉,打不过啊打不过。
卫大这伙人显是寻欢作乐惯的,yin诗作对这等文人勾当干不来,叫来歌伎听听小曲儿还是雅俗共赏的,之后赌起博来,吆五喝六好不热闹。
沉浸在酒酣耳热的气氛里,赵游不知不觉也喝了点酒,他酒量糟糕极了,虽有徐放帮他拦着,可小酌怡情的分量便已让他醺醺欲醉面红耳赤。
入冬了天黑得早,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本朝商业发达,买卖不绝,早废了宵禁规矩。高处观之,更见夜市繁华,游人如织,流光溢彩。
赵游坐在窗边,起初还是正经危坐地低头探视,后来看得入迷了,干脆像个小孩儿似地枕着胳膊,静静地趴在窗台上俯瞰夜景,一脸专心致志的……呆呆模样。
卫大道:“呦,你家小公子不是京城人士吧?”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啊。
徐放:呵呵。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子殿下这是看自家财宝看傻了。
天上三五星子,人间万户灯火。浸凉如水的高台夜风拂过发丝,赵游似已醉意朦胧,眼里倒映着天街乱光,灿然生辉,像初入红尘的山野Jing怪,瞧什么都是新奇的。徐放莫名觉得一丝心痛,蔼然道:“光看有什么意思,想不想下楼去逛一逛?”
赵游见他这样细心地惯着自己,不由甜甜地笑起来,重新窝回徐放怀里,袖摆软软垂落。
大约是气血方刚又饮了酒的缘故,徐放的怀抱格外火热,加之低头架在赵游肩上,shi热呼吸随着说话烘到脖颈,痒痒的酥麻,害得赵游的声气也软糯得不成样子,“看看就够了,不想走路。”
他是很争强好胜的,但喝醉后格外诚实,徐放又是他全无戒心的爱人,因此一五一十示弱,在徐放听来自然与撒娇无异,笑嘻嘻歪头亲了他一口道,“不是说了我抱你?”
赵游摇头,“和你这样坐着就好,外面太闹腾了。”
徐放道:“今晚真没什么花头,等到元宵灯会时我再带你去逛夜市,保管你喜欢得不得了。”
众人见他们旁若无人地腻歪,都是一地鸡皮疙瘩。殊不知他俩这样亲厚,已是难免情动。徐放酒足饭饱之余思及yIn欲,那根东西便立了起来,隔着衣物戳顶着坐在大腿上的赵游,赵游虽然容色淡然,身子却在轻颤,分明忍得艰辛。
赵游垂下眼眸,为难地轻轻咬唇。他还打算苦挨,徐放却开始捣乱。
徐放的手原本搭在赵游肚子上,此时随意探进他的两腿间,用掌心包着他鼓鼓的Yin户,隔着裤子并指上下搔刮,挤进缝里,绕着Yin蒂慢慢打转,突然狠狠揉摁一下。
赵游顿时一颤,强忍住呻yin,攥着的瓷杯险些晃出酒ye,他哆嗦着慢慢放下杯子,暗中紧张地夹紧腿,慌得耳朵都快冒烟了。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好……
赵游不免回忆起刚做过的yIn梦,心有余悸地望向徐放,“放哥,我不舒服……”他弱弱恳求道,“想要回去了……”
徐放见他这副颊若飞霞媚眼如丝的样子只会更想欺负,可是自家老婆动情模样才不想给别人看去。
于是搂紧了他,低哑道:“回去太慢了,我等不及了。”
赵游生怕他把自己就地正法,颤声道:“那该怎么办是好……”
徐放忍俊不禁,赵游喝醉了不吵不闹,一言一行依旧有条有理,怪能唬弄人。其实迷迷糊糊,脑袋早就停转了,呆得要命,特别好玩。
徐放哄道:“我们先找个客房,晚点回去要不要紧?”
赵游想了一会,认真道:“宫门要落锁的,”接着傻乎乎地笑起来,“不过既然你会飞,那就无所谓啦。”
徐放再也等不及,把他抱起来,“诸位告辞。”
迎来一阵见色忘义的嚷嚷。
徐放倒不必东摸西找,这种酒楼深谙食色性也的消费模式,配套设施健全,徐放连眼色都没使,小厮见他怀里抱了一个,便已心领神会地引路。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客房灯烛罩了粉纱笼,纱幔四处垂落,影影绰绰的暧昧,花光相映着赵游的雪白脸庞,乱梦里才有的虚幻冶艳。
可赵游在床边边坐得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握拳放于并拢膝上,像第一天上学堂的乖学生,努力给夫子留下好印象。同时两眼放空地追随着徐放的一举一动,难掩满脸期待,说不出的欲情。
徐放刚才摸他时他就已经shi了,被弄得意犹未尽,说不定正难耐地夹紧腿挨蹭Yin蒂。
徐放心知肚明地笑起来,弯腰摸摸他的脸颊,“我的小主人,等我伺候你么?”
赵游确实等着徐放像往日那样来又亲又摸自己,那样很舒服的!赵游苦恼地皱起眉,他隐约记得徐放不喜欢“伺候”这个词。思考了一会,将心比心地正色道:“我也想让你舒服!”
徐放先是被逗笑了,随即有了个顺水推舟的点子,眼神深深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