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紧闭的rou缝却偷偷张开一指宽,抽动着挤出更多yIn水。
徐放舔他的耳朵,“求我。”
赵游方寸大乱,身为储君被当众俘虏亵玩已是奇耻大辱,岂能轻易屈服……
他满脸通红,咬紧牙关。
徐放嗤笑:“既然不肯说,只好亲眼见识你究竟有多yIn荡。”
说着一只大手穿过腋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揉抚,只揉了几下,ru尖就在掌心下凸起,任谁都能一眼看到那两粒小小的ru豆。ru尖隔着衣物被指腹细细地捻弄,指甲时而掐搔ru孔,sao痒感直窜女xue,蜜水直流。
徐放另一手则往他身下探去,捋起早已坚硬的阳具,恶意地用布料揩拭gui头,马眼流出的清ye将衣袍渗出小小的shi渍。
“住手……”赵游颤声道,嗓音沙哑无力。
徐放道:“大家还不知道你哪里最shi。”
赵游命悬一线时尚且能从容自若地威逼利诱,但一想到自己的畸形隐疾将被公诸于世,便被最深的恐惧俘获,失去了惯有镇定,疯狂挣扎起来,可这无谓之举很快便被镇压,并且屁股又挨了几下打,仿佛顽劣小孩被教训。
赵游被他禁锢在怀里,颤抖得不成样子。一颗心更是快得要跳出胸膛,令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孱弱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太害怕了,已经说不出别的。
徐放把他横抱起,赵游以为他要把自己掠走,非但不怕,反而如释重负,紧紧抓住徐放的衣襟,把头埋进徐放怀里,气息紊乱地叹了一声,叹完闭上眼,默默落泪。
没想到梦里的徐放思路十分惊人,他调转方向,往殿上走去。赵游起初不明所以,接着内心天崩地裂,空洞地瞪大了眼。
皇帝外巡,御座自然暂空。黄金打造的龙椅极尽繁复雕工,金光闪闪,威严地耸峙在万人之上。
他竟要……竟要……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游茫然道:“你不带我走么?”他心里懵懂记得,这人明明是答应过自己的。
徐放嘿笑一声,“舍得一身剜,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被拉下马的还是皇帝么?既然cao的是皇帝,就得有cao皇帝的气氛才行。”
说完将赵游放于龙椅之上,赵游立马蜷缩,竭尽全力地遮挡要害。又被徐放拉开,两脚被迫踩在龙椅上,摆成门户大开的yIn荡姿势,正对着殿下泱泱众臣。
臣子们从未应对过这等君纲lun常崩坏之事,连义正辞严的阻喝都憋不出来,满堂静默,唯有不安的衣摆簌簌摩擦声,仿佛许多人克制不住地发抖。
赵游已经快晕过去了,心中怀抱着最后的侥幸:自己毕竟还穿着裤子,旁人看不到他的女xue。
徐放玩味地用玉笏拍打自己的掌心,“我说过我要让大家都看看你哪里最shi。”
说着便用玉笏抵住赵游的rou户,上下摩挲,赵游嘴唇颤抖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徐放已狠狠抽下一板,从硬挺的Yin蒂到微张的rou缝都被打得一颤。
赵游惊叫一声,更让他害怕的是,他首先感到的不是痛,而是又酸又麻的快感,刺激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蒂之前被极尽耐心的温柔舔舐,早渴盼着被粗暴对待,被这么实打实地抽一下,瞬间shi了。
那玉板是他上殿面君时手持之物,上刻“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用以正身自勉,古往今来恐怕是第一次用于这等下流之事。
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抽打让他腰酸腿软头皮发麻,手指起先用力抠握着龙椅扶手,之后又塞进嘴里胡乱咬着,泪眼朦胧地忍住yIn叫。
随着玉板抽打,shi透了的布料紧黏在rou户,包裹出鼓鼓的rou唇,勒出其中的窄缝和最上面肿硬的蒂珠,所有人都一目了然,同时看清了太子不自觉挺腰迎合的动作。
“这么快就得趣了。”徐放调戏道,“我看ji坊里水最多的姐儿也没你shi得厉害。”赵游闻言又羞又怒,恨不得直接撒手人寰。
赵游掩耳盗铃般紧闭双眼,不敢多看群臣一眼,却似乎仍可闻鄙夷的窃窃声,令他心如刀割,面赛滴血。
忽然rouxue被一片薄冷之物抵住,他浑身一颤,霍然睁眼。
原来徐放别出心裁,并不打算脱赵游的下裳,而是从束腕下弹出匕首,雪亮的锋刃在赵游rouxue上若即若离地游弋,令赵游想起儿时“割掉”的恐惧,不由后颈寒毛直竖,僵得一动不动,大气不敢喘一声。
徐放炫技似地刷了个剑花,赵游心都停跳一拍,随后下裳裆部便被割开一个洞,又缓缓揭下shi黏黏紧裹女xue的布料,早已深勒在rou缝里的布料被扯出时刮过肥肿Yin蒂,赵游难免喘息破碎。
赵游的衣冠依旧严整,戴九珠衮冕,服杏黄蟒袍,裆下却破了一个洞,rou欲无比地裸露,一如最下贱的娼门子,速战速决来者不拒,为了方便路人提屌就上,连裤子都省得脱了。
赵游原先还心存侥幸,到此时终无挽回余地,人人都看到了,当朝太子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被玩弄到当朝发sao。他的储君之位必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