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ou冠缓缓顶开女xue,xuerou贪婪紧吮着粗硕gui头,rou壁被撑得酸胀,头皮阵阵发麻。
更深的内里痉挛收缩得更急切,因为迟迟得不到抚慰而越来越馋,源源不断涌出温热春水,显是做好了被巨物插入的润滑准备。
赵游情不自禁地挪着腰tun,像期期艾艾讨食的贪吃小孩,“进来……”他做贼心虚地压低了声,气息虚浮命令道。
徐放懒懒一笑,依旧道:“求我。”灼热气息喷在赵游的燥红脸颊,如引燃的信子般,血管里的热意迅速蔓延,直要欲火焚身。
赵游烧得泪眼朦胧,仰起头急促喘息着,半张开嘴,哀求已在略微探出的舌尖打转,又被死死抿住。
群臣环视,被逼无奈是一回事,宛转求欢又是另一回事,可实在无法忍耐,他于绝望之中竟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却至多算得上胡乱扑棱,因为太过无害,近似娇嗔般的小情趣。
徐放嗤笑一声,“你倒还有力气。”他有意激发出赵游全部的yIn性,铆住了劲,长驱直入,狠狠一顶他最敏感的花心,赵游如活鱼般猛地一弹,一下紧攥住徐放的肩,痛极了地闷叫出声。与此同时激爽的快感直窜头顶,没被碰过的阳物喷吐出白浊,竟是被这一下直接cao射了。
rou冠在花心慢慢碾磨,磨得火辣辣的麻痒,赵游便握不住徐放Jing壮的肩头了,手指虚软地张开又蜷紧,尾音柔而腻地拖长,战栗着、缠绵着,已变作了动情不已的呻yin。闻者无不面红耳赤心痒难耐:一切尽在不言中,太子殿下分明被男人的鸡巴cao得舒服极了。
徐放怎能轻易放过他,这般cao了一会,察觉出赵游全身绷紧如弓,已到了濒临爆发的关卡,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来,复在入口浅浅磨蹭。
今非昔比,赵游的欲瘾被方才那一番顶磨彻底勾起来,受不了半点悬而未决的折磨,彻底失控道,“快进来……想要你……求求你。”他泪眼婆娑地急切道。
徐放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赵游满脸绯红,嘴唇嗫嚅,徐方玩味而不失严厉道:“声音再大点。”
“……想要大鸡巴cao我的sao逼。”哪怕再浑浑噩噩,也知这是寡廉鲜耻的荤话了,再给旁人听了去,想来没法做人了。赵游忍不住哭起来,“不要再欺负我了……”
他话音刚落,徐放把他捞进怀里,二人翻了个身,徐放坦然坐在龙椅上,赵游跨着两腿,骑在他的腿上。rou根深深贯进女xue,赵游的腰眼一下软麻,就势窝进徐放怀里。
这姿势背对着群臣,加之垂落的衣摆纹丝不露地遮掩了他们交合之处,赵游总算安心一点,抱住徐放的脖子,委屈至极地蹭了蹭。
徐放笑着摸了摸他被热汗浸透的乌发,亦知道他没有动弹的力气,便用手禁锢住赵游小小的腰盆,快速顶撞起来,赵游被颠弄得眼前一片眩晕,刺激得快要发疯。
粗硬鸡巴有力地深入,盘虬青筋磨得rou壁一片麻痒,猛然坐下时,浑圆硕大的gui头结结实实锤顶细嫩花心,疯狂的强烈快感让他不停痉挛,迷离喘道,“呜……好满……”
他虽已开了苞,但月余没挨cao,一如稚子般生涩,加之徐放那物实在伟岸,女xue被撑得满满的,难免顶得火辣辣的胀痛,却又贪吃极了,刚抽出便乏力地一夹一夹着腿,媚rou空虚地紧吸,呜咽着催:“还要……”
耳边传来宠爱的轻笑,笑得赵游后颈发麻,恨不能整个人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
过去赵游的侍读聚在一起时总爱聊女人,这家水多那家活好,仿佛满脑子里除了干那档子事外再无别的。赵游虽与他们年纪相仿,却全无欲望,以至于被他们嘲笑假正经书呆子,赵游心里不以为然,甚而有些鄙夷。
等他被徐放cao开窍后,方知这种事果然让人着迷的,自己倒比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好色……这也得归功于徐放器大活好,隔三差五入得他酣畅淋漓快活欲死,害他平时根本不敢多回味那种滋味,否则下面就要不分场合地难堪shi润。
正是少年人刚开了荤最贪吃的时候,巴不得夜夜欢好,却被徐放晾了一个月,早就欲求不满得快要发疯,便也格外敏感,碰一碰就抖得厉害,才被插了一会感觉更是上来了,比平日更放浪形骸,紧紧抱住徐放宽阔的肩膀,yIn态毕露地扭着腰tun,主动吞吃阳具。
自己什么都不剩了,赵游战栗着想,文武百官全都知道了,他不过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婊子罢了。他再也做不成皇帝了。
为此他必须得更疯狂地享受才能抵偿。
祖宗牌冕,紫袍朱袍,眼前的一切都随着身下狂猛的顶撞而跌宕扭曲,让他忍不住迷乱得叫起来,他管不得更多了,听到便听到吧,都来见识一下他们的太子究竟有多道貌岸然,旒冕华服之下隐藏着多yIn乱的秘密。
他感到解脱的快意,却没有自暴自弃的悲痛,因为自己正躲在朝思暮想的情郎怀里,被他刚猛有力地占有,被他温柔似水地保护,赵游什么都不必怕,只需要甘之如饴地享用rou体欢愉。
太子规规矩矩太久了,七情六欲无懈可击,似这样被徐放雷霆雨露地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