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拐着太子去山明水秀的家乡。
但至少此时此刻他仍偎在自己身边,又暖和又香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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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游做了个梦,梦回五六年前,那年父皇巡幸道山,留他监国,初次大权在握,既要循规蹈矩不留把柄,又要展露手段震慑群臣,一边长袖善舞一边如履薄冰,全不似今时今日的游刃有余气定神闲。
还是少年的他有日清晨醒来发现身下黏糊糊的,不明所以地往身下探去,摸到那条他极少留意的rou缝时,忽然被急电般的快感席卷,不由侧蜷成虾米,大腿每夹紧一下就腰眼一麻,越挤水越多,他却连揩一揩都不敢。
他惶然无措极了,不敢向任何人求助,全然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发病,而症状又为何如此凶猛。
他打定主意要硬生生熬过去,可穿戴齐整后又疑神疑鬼,生怕自己失禁般洇shi了衣衫,于是偷偷在亵裤里垫了汗巾。因他这一番往返折腾,离上朝时辰没剩多久了,只得催促御辇急驰。
没料到随着轿辇颠簸,rou户贴着凉滑的丝绸,被浸得越发滚烫抽搐,情欲汹涌已极,他狼狈地张开嘴,无声呜咽。待到下辇时已是脚步虚浮面红耳赤,眼前一片氤氲水汽。
他实在太敏感也太不经事了,稍微碰一下就能……他立于群臣之首,垂首急喘。
赵游自幼读史,读得心chao澎湃,早早立下宏愿,为帝后定要外攘夷敌内修法度,开万世治平之事业。
此度代揽朝政,他欲成就一段贤君明臣戮力同心的佳话,臣子们却各怀鬼胎多有保留,隐隐有给他下马威的意思。
条条框框的祖宗规矩、盘根错节的宗室外戚、鸡毛蒜皮的部衙推诿……“议,复议,重议。”一直议到冠冕堂皇皆大欢喜,独他一人拔剑四顾心茫然,原来做点实事如此之难。
今日的朝堂一如既往的冗杂沉闷,赵游却不似往日般默默评估:谁真才实学,谁尸位素餐;谁能拉拢,谁该堤防。
只因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实在作怪,他必须全心全意地忍耐,不敢有半点走神,生怕大庭广众之下……可越是压抑,触感越是鲜明。
花蒂被温吞地含了许久,早已充血胀硬如一粒小黄豆,因为过于敏感,连舌上最细微的颗粒质感都被无限放大,缓缓刮过时如百爪挠心般奇痒无比,快感沿着脊柱流窜,女xueshi得一塌糊涂,腿软得快要支撑不住。
他第一次发现早朝竟如此漫长,简直度日如年。他患了重病般汗如雨下,欲海苦苦沉浮,他死咬着唇,唯有一个念头:我必须忍住,若是不小心发出声,人人都会发现我的秘密……
他却浑然不知,方才那一切只不过是吊他胃口的前戏,好戏才刚上演。
一直轻柔含吮的舌头忽然来回抽打肥大的Yin蒂,宛如飞快弹拨琴弦。连手都没上过的处子根本吃不消这种刺激玩法,立即抖如筛糠,眼前炸起白光,呼吸一下全乱了,仰起头来竭力忍住泣音。半阖着的睫毛缀了热汗,像shi漉漉的敛翅蝴蝶,因头晕目眩而光怪陆离,庙堂高远,群臣肃立。
好舒服……娇嫩的Yin蒂被咂得又酸又麻,依旧爽得神魂颠倒,Yin唇跟着空虚翕张,蜜水汩汩直涌,已然sao浪入骨。
赵游仍然衣着端正,列于文武百官之间。无人会料到,素来以端肃自制而闻名的少年储君正当着臣子的面,胆大包天地享用着灭顶极乐,被舔逼舔到shi透了裤子。
赵游耳边嗡嗡直响,起初只闻自己擂鼓般急促的心跳声,后知后觉地听见灵活的舌头在rou缝里甩搅出黏腻水声,太响亮了……会被听到的!
接着他总算发觉,大殿早已安静得落针可闻,不少目光隐晦地打量着他,难道被发现了?他感到极度恐惧和羞耻,也变本加厉的兴奋,小腹抽搐着濒临高chao。
“请太子示下。”礼部和户部似乎因何事而扯皮,最终齐齐决定把这烫手山芋交与太子定夺,但太子许久一言不发,只得加以委婉催促。
他想随便敷衍过去,“再议……”但根本不敢开口,因为此时徐放正卷起舌尖用力戳刺蒂珠里的硬籽,将那颗烂熟的小豆子顶得如筋络般急跳,压榨出最猛烈的快感,紧接着再狠狠一吸。
他微张开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吐出一小口热气,同时在众目睽睽之下chao喷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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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春梦是用来写无法实际Cao作的公开羞耻Py的。太子类似于被强行拉入一个幻境里2333
13.还没醒!冲!
赵游被舔喷后如一根绷断的弦,浑身脱力地软倒在地,袍袖颓然落下,手握的玉板敲在大理石殿面,清泠泠的一声。
群臣皆惊,赶忙来搀。
恰此时凌空一箭飞入殿内,场内众人转而哗然奔逃,或尖叫刺客,或疾呼侍卫。太子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他仍被快感的余韵一波波冲刷着,并无心力加以思索。
一箭过后,走进一位青年,逛窑子般大摇大摆。来者穿着一身利落短打,眼里闪动着顽皮的笑意,又从骨子里透出万事都视若等闲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