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入喜房的那一刻,沈念脑壳嗡嗡炸响。沈念藏在红盖头底下的那张脸,看起来一派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已翻江倒海。
完了,完了,这回老子菊花要裂开了……
喜帕被撩开的一瞬,沈念面露难色看着面前四个老公。他的手抓住喜服裙摆,一想到洞房花烛夜意味着那种事情他就十分尴尬。他特别想直白地说“让我们今晚忘了羞羞的事情,坦坦荡荡单纯地睡一觉吧”,可是他看着老公们灼热的目光,愣是说不出口。
心口翻滚起一阵滚烫,沈念闷哼一声捂住左胸口。这种感觉不久以前他刚经历过一次,是蛊虫躁动的感觉。
上官无羁走上前撩起沈念的一缕长发,就着发丝吻了上去。
沈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吓得头皮发麻:“你你你!你这人——”,很快沈念就说不出话了,因为他发现心口的躁动正因为神医的动作而逐步缓解。
神医淡笑:“夫人,你这心口的同心蛊母蛊躁动不已,正是因为她的子蛊在问你讨吃的呢。”
沈念惊得眼眶都大了一圈:“啊?!这是什么神奇的鬼机制?”
神医:“母蛊喂食子蛊,是同心蛊子蛊与母蛊之间的羁绊。子蛊饿了会干扰母蛊引导母蛊做出反应,而母蛊在子蛊饥饿时也会因为子母连心而躁动不安。”
沈念面色铁青,头上的呆毛都吓得晃了晃:“卧槽!上官无羁你信里可没说子蛊还要找妈吃nai的啊!”
神医坦诚地认下了自己的错误:“是无羁疏忽,忘写了,夫人莫生气。”
啊啊啊啊啊!我被你害惨了呀上官无羁!!坑爹呢!!我怀疑你是故意的呜呜呜~~
沈念的手不自觉抓向身下的红床单,在看到大得过分的床铺时没话找话吐槽了句:“啊这……,要这么宽的床铺干嘛?还有,我也是头一回看到用玄铁做床架的,这是担心床会塌掉嘛,哈哈哈哈哈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很快沈念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上官无羁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处,灼热的温度传过来,沈念吓得直接禁了声,他现在是恨不得抽死自己。
沈念面色铁青:“这这这,你这根粗得不科学啊,你吃什么长大的……确定不是增生吗?”
“沈念哥哥,你厚此薄彼”,齐殷委屈地说着,也拉过沈念的手:“哥哥也摸摸我,我好难受。”
沈念的手碰到齐殷那处,他摸了摸,又摸了摸,不可置信道:“我擦!你这玩意儿怎么还有弧度的?!!”
沈念不死心,对着皇甫长泽那话儿直接抓了一把,谁知那yin挺挺的东西长度惊人,沈念吓到赶紧撒手,直接爆了粗口:“你这是驴bian啊!”我滴娘啊,要真被这根东西捅…,胃都要被捅穿的吧?!
气氛一时陷入凝重,白勉之挡开神医、岛主和皇帝,给他们三个使了个眼色:“诶你们几个,看把夫人吓的。”他拿过合卺酒,给自己到了一杯,也给沈念倒了一杯:“夫人,良辰吉时正当好,先与为夫共饮了此杯。”
沈念被神医、岛主和皇帝那边的具体样子震惊到了,他心绪不宁,想也没想直接拿酒当茶灌,也没细品这是什么酒。
一开始只是觉得这酒水清冽可口,很是降火,沈念喝完一杯不够,直接拿起酒壶怼着灌,结果没多久就上头了。
白勉之晃了晃空了的白瓷酒壶:“啊呀夫人,这合卺酒后劲大得很,你怎么一口气把这酒壶喝见底了。”
沈念三秒上头,打了一个酒嗝,把喜帕往床上一甩就开始咯咯笑。
皇甫长泽没见过沈念这种风格,疑惑地看向白勉之:“思音这是…发酒疯了??可我记得他明明是千杯不醉的。”
白勉之得逞地笑笑:“小魔头的酒量是真的很好啊,别的酒三坛子下去他的脸都不见红一下。”,“这瓶合卺酒用的是武林盟古法特酿的竹里青,他以前就独独对这酒三口醉。有句古话说酒壮怂人胆,在下就是想碰碰运气给他壮壮胆,没想到果然有效。”
三口就醉的沈念此时行为已经逐步怪异,他蹙着眉头开始往外脱喜袍,喜袍脱完脱外裤,外裤脱完脱里裤,脱完里裤他把亵裤往外一拉,探头往面仔细瞧,瞧了半晌过后突然难过地倒头大哭。情绪变化之快把他的四个老公都看懵了。
白勉之翻身上床将沈念搂进怀里,沈念在他胸口嗯嗯啊啊哭唧唧。哭唧唧的沈念第一反应却是往下白勉之身下那东西上摸了摸,比划了下大小和形状。白勉之哪想到喝醉后的沈念会来这出,一时没反应过来。结果沈念摸完比划完后,哭得却更大声了,还一边哭一边捶白勉之:“呜呜呜~,以前就没你雄壮,现在还是没你雄壮,两辈子都比不过你,我不活了!”
白勉之:“……”。
白勉之觉得沈念又可爱又搞笑,亲了亲他脸颊道:“你对这东西的尺寸是有多执念呢。你又不做相公,小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沈念不高兴了,扯着嗓门胡闹:“不!我就要做相公!就要做相公!做相公可好了。”
白勉之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