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热得不行,母蛊的躁动已经到了让沈念无法继续入睡的程度。他醉醺醺睁开眼,朦胧中看见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贴着他睡的四个男人团团压住。
啊,手和脚都好麻……
沈念本能地从男人们身下抽出手脚,可这一动却“闹醒”了原本在假寐的老公。
四个男人一醒,子蛊们由于饥饿闹得更凶,沈念身上的母蛊受子蛊催动,这回直接分泌特殊物质使得沈念产生了“特别想要运动”的想法。
于是半眯着睡眼,顶着醉醺醺脑子的沈念,不由自主光着脚丫蹭一下跳到床下,然后开始在房里绕着圈来回跑。
一边跑还一边叫:“救命,我好想睡,但是我的脚根本停不下来啊~~~上官无羁,你给老子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神医盘腿坐在床上,支着下巴看他跑:“母蛊到喂食的时间了夫人。如果你一直让子蛊这么饿下去,很快就不是在房间跑圈这么简单了。逼急了母蛊,它可是会变态的哦~”
沈念本就是被热醒的,现在半醉不醉,特别想回床继续睡回笼觉。他只想速战速决:“喂喂喂,呐我现在就喂食。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喂这些崽子啊,我快被它们整死了。”
神医一本正经:“很简单的,只要让你的身体兴奋起来就可以了。这种事情做相公的自然会帮你。”
沈念脸红得仿佛要火山喷发:“啊?!这小虫子竟然这么……不堪入目!卧槽这么huang暴的东西饿死最好!!!”
神医看着还在床下跑来跑去的沈念,说道:“事已至此啊夫人,有得必有舍。我和这几位兄弟现在都是这么睦邻友好的关系了,关系好到连老婆都能分享……,我们也不会再互相残杀,你已经如愿了不是。”
沈念身上仅剩的上衣被解开,肚兜滑到地上:“啊啊啊?我的手在干嘛?我的手怎么不听使唤呐?”
神医就事论事回应:“你的手正在把自己扒光…,你现在的形貌姿态很有意图gou引我们的意思啊夫人。”
“我的天!这个不能脱不能脱啊!!手手手,你给我听话点啊我的手!!”,沈念身体被母蛊所控,正在努力和脱自己亵裤的手作生死斗争。
神医叹了口气:“夫人,别挣扎了。你今天有这怪事还不都是你一直不喂我们的缘故,母蛊被你逼急了,现在才喧宾夺主暂时控制了你对身体的主导权。”
白勉之点点头,推波助澜:“是啊小魔头。所以以后你要记得及时喂喂我们呐,就可以避免再遇到这种事了。”
自己把自己成功扒得光溜溜的沈念,最终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全是老公的喜床,沈念尴尬得欲哭无泪,可他却悲剧地发现自己不知羞耻的身体一旦被老公们摸到就舒服得不得了,母蛊的躁动也能因为这种爱抚而缓解不少。
沈念一边脑子里想着夭寿啦,一边感受着身体因为相公们的触碰而兴奋不已。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brother舒适地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而就在此时,他被老公们一把推倒压在床上,男人们像狗崽子一样挤过来,争先恐后地享受着他的身体。
……(拉灯大法好)……
第二天下午5点……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你们几个打桩机都TM给老子滚!整个晚上都没停过,你们以为老子是铁人啊!原来老子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竟是为你们几个畜生,昨晚要是换别人早挂在床上了!”,沈念从床上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带脏字的咆哮,结果发现没人回应他,他环顾四周一圈发现,原来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还留在床上。
“没人……?哦,也是,现在都几点了,这几个人该是去处理日常事务了。”沈念呼出一口气后又四仰八叉摔回床上,他这才发现自己原本伸到被子外面准备踢人的腿上竟全是红印子。
沈念碾着后槽牙:“这群人渣,说衣冠禽兽都是抬举他们!”
尼玛!原来攻1攻2攻3攻4是按dingding的不同类型排列的,尼玛作者你以为他们是多功能按摩bang啊!
妈的这几个种马,人家床上是要钱,他们床上是要命!早知道要付出这种菊花残的代价,他们爱撕逼就撕逼,打架打死最好,劳资懒得管他们!
其实真正让沈念恼羞成怒的还不是昨天四个男人的打桩事迹,而是他在脑子清醒后突然发现昨天的自己到后面竟然是…逐渐享受的……这种认识让沈念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被男人压了竟然还能靠后面爽到释放出来?!!!而且还不止一次!!?这让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bian态。
沈念捂着脸,实在不敢去回想昨晚的细节。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表现,自己昨晚仿佛受到了什么蛊惑,到后面竟然能放得那么开……。打死他也不会承认是那几个男人技术太好的关系,以至于最终逼得他败给了一时的欢愉……
当四个英明神武的男人回来的时候,沈念已经命人拿出了轮椅,而他自己正坐在轮椅里十分认真地听着面前文物鉴定师的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