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白净如洁的下袍角变得湿哒哒,朝地下滴着液体。两人沉默了一会,谢春儿瞧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解开了裴遇的亵裤,既然都脏了,那便不如脏的更彻底些。
她曾经待的青楼里有些特殊癖好的公子哥,就喜欢在野外人多的地方做那档子事,好几次被她瞧见,只见那些个娘子们被压在身下叫的不歇。据那群娘子们说,男人在外头做起来更加骁勇激烈,也不知是真是假。
谢春儿主动勾引,裴遇倒是没有想到,只是晦涩不明的瞧着她,纤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哑哑开口:“你可知你犯下大错。”
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主动去吻他,他身份是那样矜贵,而她清楚自己的位置,早已习惯主动掐灭一切不切实际的念想,可她还是忍不住朝他身边靠近,她是那么喜欢他,而她能靠近他的办法,竟是只有这副身子。
她一边觉得悲凉,一边炽热的心却无处安放。
裴遇神色也深了深,冷淡的面容渐渐瓦解,舔了舔她的颈侧,温热的鼻息洒在耳畔,低沉魅惑道:“我不介意在此处办了你。”
手下动作利索,束胸和绸裤已经被他悄然解下,一只酥乳已经被他握在手心把玩,另一只手已经揉弄着花核,激得她娇躯轻颤,她娇娇道:“任凭阁主处置。”
他罕见笑了笑,温润的如沐春风,谢春儿还沉浸在他的笑中,下一秒偾张的粗长找到湿润的穴口,贯穿挺入。瞬间被填满和咬紧的爽感,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一双挺立的秀乳摩擦着裴遇的胸膛,她莹白的肌肤与周围的绿意形成鲜明对比,他欲火翻涌,吻舔着的她的肌肤,身下也在汹涌的攻击着。
“唔啊.……太深了……”她娇嗔着抗诉,檀口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平楼还在客栈等着她,她却在同裴遇做欢爱之事。
裴遇抱着她把她压在地上,牢牢的困在臂怀之间,深深浅浅快速抽送,她小腹阵阵酥麻,舒服地如猫儿一样娇吟。
我:
“啊嗯……阁主……嗯”
听的她娇媚的叫声,他在她体内涨的凶了几分,掐着她的腰抽插的愈发猛烈起来,含住她的红唇,低低道:“唤我的名字。”
“裴……裴遇……啊!太深了……”
他恶意的将身子抽出,又蓦然把她往下一按,谢春儿措不及防,粗长整根吞入,被顶得全身紧绷,双眸布上一层水雾,小穴更是将火热的男根牢牢夹紧。
让人窒息的快感刺激的她几近昏厥,呜咽着求饶,出口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裴遇知道只要一碰谢春儿,藏在深处的兽欲暴露无遗,明明他并不是急色之人,可每当一沾染了她的身子,便只想顺着欲望深深肏弄着她。
谢春儿身子已敏感的不行,她感觉蜜穴里又潺潺流出了花汁,空虚至极,双手揽上他的身子将自己送入更深处。
欢爱的淫糜水渍声响的透彻,拍着她白嫩的肌肤,让她发丝散乱了一地,脸上尽是动情神色。裴遇被她泪眼楚楚的模样和那紧紧吮咬着他的小穴逼的实在停不下动作,胯下快速激烈的动作和他冷淡的神情极其不符,直逼得她呜咽求饶。
他咬着她的锁骨,终于在花穴里射了一次,任由销魂之感冲入四肢百骸,爽得闭眼喟叹出声。
身下的娇娇儿小脸挂满了泪痕,她全身微颤,小腹一片火热,被欢愉吞噬,眸光涣散,绵软无力地呢喃着他的名字,“裴遇……”
裴遇知道她身子已到了极致,忍下身下情欲,抽出了身子,连着带出许多混合的爱液。他伸出手指翻了地上那些衣裳,混杂着泥土和爱液,已然不能穿。他才记起她尿在自己身上那档子事,心中明了,原来是勾引他识图掩饰那事的尴尬。
他实在是有些无奈,只得抱着谢春儿乘机随机潜入了一间厢房内,盗了两身新衣裳。
平楼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这时终于见得两人回来,只是这两人的衣裳怎么和出去的时候都不一样了?
出去的还是一身月牙色的织锦缎袍,现下却穿着一身藏色粗布袍,手上还有些被划伤的细小血痕,裴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拿了佩剑转身就走,并不打算解释。
我:
谢春儿也是虚虚的笑着,放了几个铜板在桌子上,扯着平楼赶紧离开。又不免朝裴遇手上的血痕处瞧去,方才在矮木丛欢爱时,他将自己牢牢护在身上,而他自己却被枝叶划伤,让她很是内疚。
三人日夜兼程,连连赶路,很快到了目的地。谢春儿这才知道原来裴遇是暗阁的阁主,提起暗阁,谢春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之前住的青楼里迎接天下客,就有些酒客偶尔间会提一嘴“暗阁”的字眼。
传闻中暗阁只有江湖人才能进出,只贩卖各异情报,无论是朝政大事,宫廷秘事,或是江湖情报,只要银子给的多,无论藏多深的秘密都能挖出来。
谢春儿瞧着冷冰冰的裴遇,打了个寒碜,难怪每次瞧他的时候都仿佛被窥探到了心事一般,一览无遗,背地里竟然是做这种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