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儿本不该过问,可仍是忍不住内心的担忧,问道:“暗阁可是发生什么大事?”
平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随手剥了个荔枝塞到她嘴里。现虽是六七月份产荔枝的时节,可这玩意也是价高难求,大部分都送去了宫里,暗阁里对这些吃食居行的东西,竟样样都是顶置,可见手里的情报真是赚的锅满钵盈。
“那,阁主,阁主他没事吧?”谢春儿吃着多汁的荔枝,含糊道。
平楼顿了手中动作,抬头意味不明的瞧着她,“他死不了,你倒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罢。”
“啊?”谢春儿吃惊,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暗阁虽然近年虽在江湖上来风生水起,可因贩卖江湖情报,生了太多仇敌冤家,大势已去。现如今阁主接手暗阁,确是想依附朝廷,朝廷也有此意,本该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事……可……”平楼没在往下说,只是连连叹气。
谢春儿正听到兴头上,见平楼不愿往下说,忍不住催促了几句。平楼无奈,只得继续道:“可这暗阁除了阁主,还有一人可定乾坤。”
“此人便是阁主的师弟,当年两人拜师同门,那小子性格暴虐恣睢,行踪不定,本是不理暗阁事务,但这次却站出来反对,连着煽动之前暗阁那些长老,现在令裴阁主真是头疼不已。小春儿见到他,可要躲的远远的,他最恨朝廷中人,说不定会直接杀了你噢。”
谢春儿胆小,瞬间感觉背后发凉,缓缓了咽了一口口水,“你何苦吓我,他,他是何名讳?若我以后见到他大不了绕道走。”
“程榷(què)行。”
程榷行。谢春儿听着有那么几分耳熟,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思索中,平楼又塞了粒荔枝到她嘴里。
“吃东西,别老是乱想。”
谢春儿含糊的嗯了一声。
是夜,谢春儿沐浴后有些燥热,窗外传来几声蝉鸣,她怕热又觉得闷的紧,套了件纱衣就出了寝屋。平楼这个时间随裴遇外出办事,庭院无人,她半卧在凉塌上乘风。正惬意着,忽然传来男女靡烂之声,呻吟不断,她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不免面红耳赤。
这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本打算直接撤下凉塌回房入眠,但想到敢在暗阁如此猖狂肆意之人,想必定然是平楼口中所说的阁主师弟。忽的生起好奇之心,想窥一眼他的模样,阁主长的那样好看,想必这程榷行定也是不赖的。
内心挣扎了一会,她摸了把团扇遮住脸,猫着腰躲在隔壁院子的门外偷偷的窥着。这个院子门未遮掩,她一眼望去,朝阁深,地板上滚了两对正缠绵的白花花肉体,相依相缠。旁边却有个衣衫完整的紫衣长衫男子慵懒的倚在檀木椅上,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观地板男女交接之势,衣袖滑落到手肘,露了半截手腕,肤若凝脂,白的似透明。
其容貌更是俊美的几欲让人窒息,近乎神邸,眉宇间透着淡漠的邪肆和不羁,目光深邃而迷人,仿若无底洞,一旦陷入其中,就再也无法逃脱。谢春儿被这等淫邪场景惊的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程榷行这样的男子.......竟好观人交。
程榷行也察觉门后的动作,掀了眼皮望了一眼,正好与她双目相触,谢春儿被那桃花眼勾的愣在原地,大脑空白。
缓过神来,程榷行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两人距离危险,近的似能瞧见他睫毛的剪影,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与天地融为一体。察觉他温热细微的呼吸,谢春儿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双腿一软就要倒下,被他单手环入怀中,一只手握住她的盈盈的纤腰。谢春儿听见他说:“好久不见,小春儿。”
谢春儿脑子炸开,无数记忆走马观花的闪过,在听见他声音的刹那拨开迷雾,她吓的不轻,嘴唇哆嗦:“那夜在城主府.......是.......”
“是我。”他了当承认,冰凉苍白的指甲划过她的脸蛋,语气遗憾,啧啧道:“身子是难遇的极品,脸差了那么一点,是个瑕疵品呢。”
难怪,裴遇这样的江湖人物会与程城主相识,还与郡主青梅竹马,裴遇与程榷行是师兄弟,而程榷行就是郡主之兄。那夜沐浴之时,就是他闯入将她奸淫了。
“你放开我!”
“小春儿香阁空虚,主动寻我,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负了这良辰美景?”正说着,便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带着铺天盖地的侵袭,舌头灵巧的撬开她口中贝齿,碾压辗转,攫着她的嫩唇吸吮舔舐。大手有些急切地拉下她的上衣,他的双手也愈发的不安分。
“求你,不要在这里.......”她捏着外衣不让程榷行肆行,双眼含泪,“不要在这里程榷行.......”
程榷行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再次将她扔在床上,锦床暗红的帷帐仿若鲜血,恐惧淹没了她的眸子,那夜的记忆仿佛又闯入了大脑。
他一只手探入她的禁地,中指压着肉缝上下摩擦。随着手指的进入,他已触摸到她的湿意,掌心贴在吐露蜜汁的穴口上细细的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