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备受羞辱的郡主摔了满地的器皿,一群侍女们瞧着郡主大发雷霆的样子,纷纷跪下,大气不敢出。
这郡主心仪的裴遇公子,不知生了什么气,竟直接去同城主明示,不会娶官家女子,并表示心有所属。
怕是……两人原定的亲事,也不得不黄了。
“裴遇他怎么敢这样对我!不行,我要去找他理论清楚。”
一名侍女怯怯提醒道,“郡主万万不可……您上次辱了春儿姑娘,平楼公子告到城主那,已禁了您半月足,您这次若是再惹出什么篓子,怕是………啊!”话还没说完,便已被掌了一个巴掌。
郡主冷笑连连,嗤道:“她算什么姑娘?不过千人骑万人尝的东西,若裴哥哥心仪的是她,我不如一头撞死。”
这下侍女们不敢再接话,只是齐齐的垂着脑袋。她随意指了一个侍卫,吩咐道:“你将你的外衣脱与我,我需亲自问问裴哥哥,到底是何心意。若今天的事,有人敢透出去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下人们恹恹道。
郡主打听到裴遇在酒楼用餐,避免声张,只带了一名侍女,两人扮作男装,朝着酒楼赶去。
如裴遇这样的贵客,吃酒饮茶都是私间包厢,然而这郡主只知道他在酒楼吃酒,却不知道是哪个包厢处,两人只得分开去寻。
这酒楼里聚集了有名的酒徒,个个不拘小节,放浪形骸,京城里有名的几个下流公子恰好包了间私厢,正说到喝酒无聊处,就有个眼尖的瞅到门外站了个“美人”。
这些富家公子皆是悦女无数,门外人虽着男装,却一眼就能窥见那前凸后翘的妙蔓身姿,那人口脂未卸,双眸生媚,容貌艳丽。这群人方才饮酒,此时再见美人不免浑身燥热,起了歹心。
郡主已寻的有些不耐烦,正趴在栏杆上休息,一个折扇书生跨步前来,关心问道:“姑娘可是寻人?”
她瞥了眼,淡淡的嗯了声,本并不想搭理面前的男人,犹豫了一会,问道:“你可认识裴遇?”
折扇书生诧异道:“此人恰好与我一同饮酒,不如我替姑娘引路?”
郡主大喜过望,不疑有他,跟着这折扇书生便进了私厢。环视一周,此厢的人个个衣衫袒露,酒盏满地,污浊之气遍生。
她才晓得这人哄了他,气的转身欲要离去,谁知反被人锁了厢门。
折扇书生笑的暧昧,“姑娘陪我们小酌几杯如何?这里虽然没有什么裴遇,但有李公子,王公子,与我们共度逍遥,岂不美哉。”
“放肆!”从未有人对郡主说过如此荤话,她脸已寒了下来,正想再说些什么已被一个男汉推到在地,那男汉身上的酒气冲鼻,刺的她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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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玩过这么野的妞了。”
“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周围嘈杂声一片,她脑袋一片空白,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之感,望着厢房里陌生的一群男人。她连连后退,想喊救命却不知被谁往小嘴里疯狂灌酒,多了的酒撒在身上,被浸湿了的衣裳将身姿勾勒的尽显火辣。
那些男人的眼神像狼,似要将她吞入腹中。她想逃,可四肢无力,只能眼睁睁的见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的撕烂。
男人们的手掌抚摸上了她的蜜乳,捏的她生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双乳好似待熟的蜜桃,酒粘在乳尖上晶莹剔透,她一边的乳被揉捏撕拉着,另一边的乳被另外陌生的男人含在嘴里,舌头卖力的舔弄着。
她挣扎不过那些人,双手被男人束在头顶,红唇被大舌堵着,吃力的咽下交缠度来的津水,而一只粗糙的大掌已经急不可耐的撕去了她的裤腰。
明明这些人做着让她痛苦厌恶的事情,可她的身下竟然湿淌了一片,大掌探入幽谷,揉弄抚摸着花穴,感到她娇躯的颤栗,带着厚茧的长指插入了蜜穴,有规律的进进出出。听得耳畔有人啧啧道:“瞧着是个性子烈的,亵裤都湿透了。”
她羞愧的夹紧了腿,却被人直直的掰开,那私处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出来,几个探头来瞧,蜜穴口处正潺潺流着蜜液,呼张呼合,好似桃花源处。一人探了半指插入稚嫩的穴,竟绞的吸入了全指,再抽出时指尖伴着血丝,室内充斥糜情气息。
“走运了,这女娃娃竟还未竟人事,操弄起来必然比那勾栏里的娘们紧致!我先享用享用,替大家开苞引路!”一大汉嚎嚎道,脱了裤子,男棒呼之欲出,朝着那洞口直接了当的怼了进去。
她痛苦的啊了一身,随机卷席而来的竟然是异样的快感。
“唔……”男人低吼了一声,往更深处顶去,紧致温热的包裹感爽的上头,嘴里时不时吐出一些淫荡之词。
郡主被插的疼的连连喘息,这些男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本就青涩的身子一时间硬生生塞入了个陌生的男器,她弓起身子求饶,身上男人反而捅弄的更急切了些,摩擦着她穴的内壁,畅快淋漓好不痛快!
“啊……求求你们……出去……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