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平楼着软甲破门而入,惊了软榻中小酣的她。她揉了揉眼,面色绯陀,缓缓欠身,“爷回来了,奴这便去盛水给爷洗漱。”
平楼并未制止,懒懒的倚在椅上,眉目中似有疲惫之意,低眸瞧着谢春儿打来了水,现正半跪着脚下,规规矩矩的提他脱去黑色布筒靴,用她那双柔夷的小手将他的足托放在热水中。
她容貌虽欠佳,但浑身其余每个地方好似精雕玉琢,一双小手也是娇嫩细腻,置放在热水中不到片刻便已有些发红,细长的指慢慢的搓着他的大足,大抵是洗的热了,她的鬓角滑落了滴香汗,不偏不倚的滴入她的玉臂上,绚烂悱恻,让他心头恍神。
想罢也有半月未曾同她做那些房中事了,想起那日案牍上的放肆,竟有些不好意思。那日确实是他唐突的破了她的身子,深思过了一会,平楼如今探向谢春儿的目光竟是有些不怀好意,晦涩谙暗的很。
谢春儿并不知道他心里有那档子心思,替他擦拭足后,又替他脱了外衣。正打算欠身离去,平楼脸上盛笑,抬了谢春儿的下巴。她眼含桃花,朱唇微张,似有弱柳残花之态。令他下腹炽热,恨不得想狠狠揉碎她,又念起她欢爱时的媚态,仿若浑然天成,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模样子。
“爷……”
她轻声打破沉寂,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呼。平楼忽然将她直接拦腰抱起,走向寝室床榻之内。她心里难免低估,这男人不愧是自小习得武学之人,总能轻松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抱起,令她反抗不得。
他大抵是急的很,粗鲁的将谢春儿扔在软榻上,便已迫不及待的将身子欺了上去,急促的热气扫在谢春儿的玉脖间,令她难受的很。
不过扭了扭身子,她便不慎触到那胯下坚硬之物。再瞧平楼时,他眸底腥红,一股急色之意,声被压的极低:“想我了没?”
此意非彼意,这男人恶意满满的用下体隔着布料戳了戳她的大腿,又牵引着她的玉手摸索进亵裤之内触碰那粗大的物件。
谢春儿的脸几近要红成柿子了,忸怩道:“爷净说这些不着边的话。”
平楼听完轻笑了两声,倒不着急做,替谢春儿将发丝揽到耳后,认真道:“我可是心里一直想着你。”
谢春儿咬着下唇眼眶一热,她活了这么多年,一直仿佛蝼蚁似的活着,楼里的姑娘们个个瞧不上她,像她这样的人物,竟也有人心心念念着。
“爷……唔……”
她轻唤出声,却被平楼的唇封住所有话语,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令她几近喘息不得,唇齿间被他的气息尽情填满,而身上的男子仿佛一只野兽,粗暴的撕开了她的寝衣。
她容貌算不得上称,可这副身子,当真算的上一块无暇的美玉,洁白细腻,匀称纤细,平楼的吻细细的落在上面,激的她身躯娇颤。
谢春儿媚眼如丝,缠着身上的男人,迎合着他的吻,好似妖精一般。平楼想起第一夜她那样羞涩,心中也有些明了,不由得生出一股醋意,恨恨道:“除了小爷,还有谁碰了你的身子?”
谢春儿面色一僵,轻轻推开身上的男人,欲要落泪,低声道:“是……裴公子……”
话罢,泪珠已一颗颗的落在床榻上,湿了一片,真真委屈至极。
平楼盯着她瞧了一会,在她肤如凝脂的圆肩上恨恨留下了一个牙印,怨气冲天,“以后只能和小爷睡?懂么?!”
“但愿公子怜惜。”谢春儿规矩道,她这话没有一丝破绽,毕竟未来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牙尖嘴利。”平楼暗自磨了磨牙,打算好好教训教训着女人,麻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裤,那物件已充血膨胀的厉害,谢春儿不敢去瞧,红着脸避着目光。
不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那物件上套弄着。谢春儿脸红的不行,那物件太大,要两只手才能握住,依能觉得烫手炽热。
“快,快点……”他沙哑着声音促道,时不时发出一丝呻吟声。
谢春儿套弄的有些手酸,恶作剧的捏了一把。平楼痛苦的呃了一声,抬头红着眼盯着她,舔了舔唇角,“胆子大了。”
还没等谢春儿反应过来,便已被扑倒在床,巨棒深深的挤入她的花穴,将她狠狠的操弄。她娇娇的喘着迎合身上的男人,将他下面那物件夹的紧紧的。
平楼一手揉弄着她的花核,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小屁股,轻声哄着她,额上青筋毕露,“放松些轻点夹,爷被你夹的命都丢了。”
谢春儿娇娇的喘着气,试着放松了一些,不想平楼双手直接握着她的膝盖,将细白的双腿扯的更开了些,挺着精干的腰身,抽动的愈发猛烈起来。
谢春儿受着疯狂地进攻,脑子一片空白,摇着头不停道:“爷……轻一些慢一些...…啊,不行了……”
身子一个酥麻颤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蜜液从穴口喷湿了床单,形成了一股水渍。谢春儿疲惫不堪地垂下脑袋伏在他的肩头低低的喘息,浑身软绵绵的,再也使不上力。
“爷,饶了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