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儿就便一直静静的瞧着他,裴遇看着身旁的温软的小女人,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但却没表露出来。
两人便一直相敬如宾的端坐着,轿子又走了些时辰。
直到外头的轿夫叩了三下轿身,裴遇才睁开闭目养神的眸。待他掀开轿帘后,才知原来已经到了京城。谢春儿第一次来京城,屁颠屁颠的跟在裴遇身后。
京城就是京城,真真热闹了许多。
轿子前头站着个锦衣华服的美娇儿,见裴遇下车,连忙步如莲花般迎了上来,金簪步摇闪的令人耀目。裴遇也瞧见了她,向来的冷脸温和了几分,屈身行礼:“郡主怎么来了?”
谢春儿惊了惊,难怪通身的气派,竟是郡主。慌乱便要下跪,却被那女人斜了眼,只见郡主捂着唇笑道:“与裴遇哥哥好久不曾相见,便来接接……这位姑娘是?”
“路上买的丫头。”裴遇没瞧谢春儿,只淡淡一笔带过她的身世,换了个话题,“城主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食了上次裴遇哥哥送来的雪莲,连素来缠身的咳嗽都没了呢。我听平楼那小子说,你这次来京城……”话罢,她娇涩的捂了脸,呼了一口气,“是来向我爹求亲的?”
裴遇听后轻皱了下眉,淡淡道:“还想先瞒着你的。”
郡主佯装锤了几下他,不怒反笑,“瞒着我做甚么?你我的事我爹难道还能不允么?”
听闻这句,裴遇罕见的笑了笑,“城主若是信我,你我的婚事何须推这么久。”
郡主心底咯噔了一声,一时间摸不清他的脾性,也只是笑着虚虚回应。
这些个王侯贵族的家中事,谢春儿不懂,也不敢去问,只想着安排个像样的厢房,好好的歇息一翻才好,方才在轿子内,真真是折腾死了!
这郡主,倒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还替她安排了上好的厢房。谢春儿心底自然是感激涕零,一进房间就褪了衣物,裙纱珠钗撒了满地,急急忙忙的冲去了澡间净身。
她这幅身子倒也奇怪,疤痕好的极快,那些欢爱的痕迹,经热水擦拭已经褪去了七八,此刻躺在热水中的谢春儿倒是享受的眯起了眼,生起几分困意,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得门外咯吱一声,还没待她睁开眼,一条白丝带已覆盖了她的眼。谢春儿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她有些急了,这可是郡王府,怎么还会登堂入室的浪子呢!
“你是谁?”
话才出口,她便后悔了,既然蒙了她的眼,怎还会让她知道身份?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人扑哧一声也入了水,迎贴了上来。谢春儿浑身赤裸,偏偏手又被那人紧箍着,动弹不得,只得呜呜的叫。
“勿要出声,做完便走。”
那人贴在她耳边沉沉的说了句。
什么叫做完就走?!当她谢春儿是什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的身体已贴上了她,唇也被死死的堵住,专属于男人的围绕萦绕在她的鼻尖,她身子敏感,被男人连连挑逗着,一时间呻吟声连绵不断。
那人的手一边抚上她胸前团子,任他揉捏,手法粗糙,而一边手又探向她双腿间的神秘。
“啊……公子不要……”
谢春儿伏在他肩上低泣出声,整个身子被陌生的人玩弄着,这令她一时间羞愤难忍。她想推开身上的男人,身体泡久了水变得极软,有些脱力。
不料那人听闻后手上的力度却是加大了几分,粗暴的吻着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的扫掠。
两人在浴桶身形交织,察觉到男人胯下的变化,她简直要哭出来,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那男人一个挺身将胯下的炽热强硬的塞入谢春儿的体内,她察觉被插入后猛的惊呼一声。
那巨物顺着水声拍着她的腿间发出诱人的扑哧声,羞人的紧!
“看来裴遇那小子没能喂饱你,竟夹的这么紧?险些要了我的命。”那人低低倒吸了一口气,扶着她的腰就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谢春儿的穴儿也顺着他的动作吸张着。
扑哧起伏的水声,抽插声,喘息声,求饶声,像是形成了一副奏乐,那人瞧着谢春儿布满情欲的脸,忍不住埋身尽数射在了里头。
谢春儿早已累的半晕了去!察觉陌生男人从浴桶里起身,她稍稍松了口气,以为就此罢了。那人却将她从水中捞起再次丢向了床上,男人硬挺的身子再次欺了上来。
“啊……不要……!”
谢春儿哭着缩在床的一角,那人拽着她的足拖向了他怀中。她瞧不见身上男人的模样,泪流了满脸。
“好公子,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爷可还没爽够呢,你同裴遇在轿子里做的狐媚模样爷可都看在眼里,把爷伺候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春儿被他的话惊的不行,难不成这人是裴遇江湖上的仇敌……?
还没等她深想,男人身下的巨物再次挤入了她体内,掐着她的腰身开始猛烈的插着,她喘的嗓子都要哑了,那人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依然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