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抱怨了会,但是她仍没有深想,连忙去漱了口,然而嘴里的腥咸味仍是挥之不去。于是随手塞了粒糖置于口中。
腻的她皱眉,她速来不爱吃这些甜食。
利索的在镜前梳好发髻,整理好衣物,想着裴遇估计此刻在等她,便匆匆赶去了客栈门口,此刻的裴遇已在马车前候着她,一袭不染的白袍,在阳光下褶褶生辉。
但想到了方才的靡乱,简直判若两人,谢春儿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怯怯的朝他行礼。
裴遇眸光瞥了眼她,一身逶迤烟粉罗纱裙,衬的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行姿仿佛娇艳无骨似的,面纱外的一双眸明明盛满桃花却又尽显无辜之意。单瞧着眼睛是美的,只是脸上长得那些斑有些煞风景。
谢春儿尽管昨晚和今早两场欢爱,已有些精疲力尽,眉眼里透着惺忪懒懒之意,目光探向裴遇时仍是笑吟吟的。
裴遇淡淡点头,瞧着她疲惫倦态的模样,原本想要说的话转口又变了,“你共我同乘一轿。”
谢春儿心底自然是十分欢喜的,作为妾奴的她们本是没有资格坐轿的,更别说同阁主共乘一轿了,她的心底乱糟糟的,却甜甜的想了想,阁主应是个脸冷心热的人,大抵……阁主心底里也是有些她的分量呢?
两人共坐着,气氛静的可怕。
他率先打破着寂静,语气琢磨不透:“你大可掀了你的面纱,又不是没见过你的模样。”
谢春儿犹豫片刻,罕见的婉拒了他,“妾貌丑,恐吓了阁主。”
裴遇轻皱了眉,见她抵触,心下不大快活,想着今早还拼命迎合讨好着自己,不免嗤笑道:“你的小嘴还挺倔强,今个早上怎么没这股倔强脾气。”
听他提起今个早晨的事情,谢春儿脸差点红成了一个柿子,声若蚊蝇:“阁主……何须再提这事。”
“怎么,你舔弄我的时候可是淫荡极了,现下还不许我说么?”裴遇挑了挑眉,语气波澜不惊,但炸的谢春儿偏起涟漪。
她惊了惊,片刻间他的掌已从裙摆处伸入了进来,裴遇常年习武,指尖生了些茧,摩擦着她的穴口。谢春儿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浑身无力的瘫在他胸前,红着脸喘道:“阁主……饶了奴家吧………”
“嗯?什么?”
他佯装听不清的样子,裙下的手指仍是未退半步,拨开那摸秘密花瓣,细细的捻捏着。眸色淡淡扫在胸前娇喘的女人,有些不屑。仅仅用手指捏捻玩弄了片刻,还没伸进去,女人的水便淌了满掌,真真淫荡。
“嗯啊……阁主……”谢春儿双眼迷离,哭嘤嘤的小喘着,双手忍不住攥紧他的衣角。
裴遇听得她咽呜的叫唤声,眸色更深了些,直接将手指通向花穴深处,谢春儿浑身一个激灵,险些泄了身子。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裴遇阁主,现在竟然轿子里用手指玩弄她,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情难自抑。
他手指捅弄挑逗着她的小穴,简直能勾的她欲火焚身,身下的水也源源不断的涌着,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相撞在一起形成羞耻的水渍声响。
瞧着怀中女人媚态的样子,裴遇的身子也有些燥了,尤其是下身那物件,简直撑涨是不行,急切的想要宣泄。
他了当的挑开谢春儿的桃红色衣裙,衣裙下的双腿的肌肤如雪,下面那处更是嗷嗷待哺,穴口仍在不断的涌着春水。谢春儿扭着腰身,她腰上衣物完整,腰下的衣物却尽失,只剩下光溜溜的肌肤,咬着唇张开了双腿,躁动不安的等待着他进入。
裴遇用指尖捅进小穴试了试,刚伸进去便被狠狠的咬着,这般的小穴真真要命,他眸色一暗,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他并不是急色的人,可见到谢春儿就忍不住想讲她压在身下,听她娇喘吁吁的媚态模样。
裴遇抽出手指,指尖还伴随着谢春儿穴内的爱液,淫荡的拉出一条丝线,他野蛮的将指尖伸进了谢春儿嘴内搅动着,低低道:“你尝尝你自个味道如何。”
被手指玩弄的谢春儿露出神迷意乱的表情,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他的手指一一舔弄干净。裴遇没忍住,解了自己的亵裤,一个挺身将下体巨物挤入她的蜜穴内。明明不是雏了,却仍旧是出乎意料的紧致,大抵是异物入侵的缘故,温热湿滑的内壁猛烈的收缩着,绞的他险些直接射出。
“啊唔……嗯啊阁主……太大了,奴家……奴家会死的……”
他那处也简直异于常人,天赋异禀,简直要和她的手臂与之媲美,这样粗的物件,竟能放入她的穴里。谢春儿忍不住想喘叫出声,被裴遇直接塞入了手指堵住,他凑到她耳畔,男人温热低沉的声音掠过耳畔:“你若是想让外头的人品一品春宫宴,我倒是不介意。”
谢春儿小嘴被他手指不由分说的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下那处嘴亦被硬物塞的紧,明明已经是极限了,那男人的硬物仍是不管不顾的往深处塞挤着。
这般粗大的物件,简直比昨夜磨的还要疼。
“你的穴吃的如此紧,就这般想要男人?”裴遇掐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