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已有好多些日子,他和天佑便也“狼狈为jian”了一段日子。
京城通往苏杭之路并设数条官道,来往商队众多,此次东厂与内卫共赴杭州一事除了皇帝无人可知。加之情安和天佑都化为商人一行人,隐藏于熙熙攘攘的车队之中。
“上次出京城也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情安挑起帘帐一角,忍不住感慨到。温暖橘色的阳光肆意撒在石子路上,从车帘外洒落的细碎日光照在昏暗的车里,更显得情安侧脸貌美。
出了京城,心离宫里那些勾心斗角远了,呼吸也不似以前压抑。
即使身旁坐着内卫阁领,他也藏不住轻松,从嘴角泄出笑意。这样好的阳光,许久日子未见了。
天佑以往都是在皇宫见到情安,对方虽是美人,可是总是冷着一张脸,有时身上还带着些血腥气,就连衣角,那点点血渍更是印证着对方刚从皇宫暗室的牢房走出。即便情安已为东厂督主,在宫中也必须穿上厂服,黑色底料配上银丝镶边,身上唯一的亮色只有腰间那块象征皇权宠爱的令牌。
出了宫的情安自然要穿些商人服装,青色便装配上简约束起的发冠,只剩额边柔软碎发,看起来倒是像哪家闺阁小姐偷换上了兄长的行装。
此时情安的笑倒有几分天真,翘起如蝴蝶的睫毛更衬着美人俏丽,天佑竟是第一次不带色欲的欣赏。从前他几次轻薄于情安,与其说是贪图美色,更不如说是能把冷冰冰的东厂督主压于身下的征服欲更多些,毕竟东厂与内卫分庭抗礼许久。
情安看了一会下午的日光,东厂侍卫禀报说再在驿站居住一宿,明天就能到杭州了。情安点了点头,放下帘子后就被天佑勾进了怀里。
“色狼,发什么神经。”
天佑将手直接伸入情安的腿间深浅揉弄,拇指更是隔着布料去挑逗敏感的红豆豆,情安轻喘着气,手扶在男人的小臂上。
早就在一旁心痒痒的天佑感受到美人没几下就被自己的手指玩到流水,便也不客气地直接扯下情安的亵裤,直接撸动他小巧如玉的前端。情安的胸口大幅起伏,nai尖也顶出了一个小小弧度,头上的发冠也被三下两除二解开,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白皙的后背上。
“天天和督主待在一起,硬不起来才叫丢脸。”天佑拉着情安的手摸自己胯下早就硬得发疼的裆部,情安有些惊奇于这勃发的情欲,这家伙居然硬了这么久?
想着马上就要到驿站了,总不能让部下先走,自己和这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色狼在马车上欢爱吧。情安无奈之下快速解开男人的腰带,放出了男人胯下的野兽,自己也换了个姿势将两腿张开。
“开启与任务对象——天佑的欢爱剧情,经验值+30”
情安被天佑解开衣领,舔舐nai头时听到这个提示,隐秘的羞耻心让他忍不住和系统说:“就不能取消这个…提示吗?”
“是,已关闭自动提示系统。”
天佑发现情安有些走神,撸动自己物什的手也停了下来,于是恶劣用手在rou逼里一勾,再用力抽插几下后,直接将热乎乎的rou棒子插了进来。
“嗯啊!怎么……”情安被这突然的全根插入弄得惊喘一声,加之nai尖又被男人的手指一夹,急速的快感浪chao让他克制不住身子的颤动。
“怎么,督主是嫌和我做爱无聊?”天佑在性事上可以说小心眼极了,牙尖嘴利的。情安满脸chao红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自己用力缴紧了体内的rou棒。
那表情就是在说:要是无聊能让你这么快上?
天佑乐呵呵一笑,像是抱歉一样把情安的nai头含在嘴里温柔舔舐,把两颗ru珠吸得硬硬的才松口,下半身也没松了力气,继续上下耸动。
整个马车都在猛烈震动,情安捂着嘴压抑呻yin,但是还是从车厢中传出欢爱之声,不过周围侍从个个受过训练,不会对两个主人之事有任何异样神色。
此时,东厂和内卫带出来的都是最Jing锐的手下,包括一批死士。
待到里驿站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时,车夫才低声提醒两位主子:“大人,驿站快到了。”
情安已被Cao到浑身酸软,更别说路上有一段崎岖不平的路,搞得两人在车内上下颠动,天佑便起了坏心眼加大了抽插幅度。
把情安在路上Cao得是sao水肆意,rouxue红肿,就连宫口也借着颠簸劲撞了好几回。有几次情安想将花xue抽离男人的鸡巴的时候,车正好驶过缺口处,把情安是直接甩到了天佑怀里,那根粗长rou根竟是全根没入,险些连囊袋也要挤进去。
敏感的子宫口被坚硬gui头一顶撞,竟是直接毫无预兆地chao吹了。情安在颠簸车程上是被Cao得头皮发麻,眼睛里都溢着情欲泪水,更别说两人座上的软垫了,早已被体ye浸shi。
中途车队休息时,天佑还要拉着他去森林中打野战,还坏心眼地让情安蹲在草地上给他口交。
情安当时还庆幸自己的sao逼可以休息一阵子了,谁料想这草地的草居然如此磨人,草尖竟是刺着他的肥唇和xue口。
加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