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国民风开放,杭州身为江南最为富饶之地,城里热闹无比,要说这最火热的,除了吃食街道,第二的便是情色产业。
江南的女子温软如玉,来往的北方商队又或者异国旅人都来花楼里寻欢作乐,来见识见识什么是柔情似水。
“这就是你们的窝点?”
情安穿着ji女裙装,冷哼一声面前这个色胆包天的狂徒天佑。美人的裙摆极短,恰恰遮掩住大腿根部而已,若是轻微走动,裙下好风光便展露无遗。
更别说这包裹私处的衣物设计更是诱人,轻薄粉色纱带掩住私处,前端被丝带固定,微微鼓起之处被打上一个漂亮蝴蝶结,但不会遮挡腿间肥唇。
本来私处纱带应该恰好掩去诱人花xue,只是情安日夜都被男人所疼爱,那粉嫩之处如今早已成为艳糜盛开之花,饥渴夹紧丝带,竟显得胯下毫无蔽体衣物,只剩情趣绳带勒在rou逼中。
ru珠处被两条交叉绸带遮掩,像是西域舞娘的上衣设计,绸带边缘是金丝华丽的饰物吊坠,锁骨处的红色宝石更衬得玉体白皙。
“是据点。”天佑纠正了一下情安带贬义色彩的用词,随后轻佻地用纸扇去触碰情安的私处,情安羞耻地想要捂住,可是手已经被束缚于床上,他能做的只有合拢双腿。
只是一合拢就忍不住喟叹出声,那勒逼纱带可不是单纯布料,不仅绣着西洋衣物特有的蕾丝边,还有一排小珍珠,Yin蒂被两颗最大的珠子夹在其中固定。
一动身子,那磨人蕾丝和小珍珠不说,Yin蒂就被珠子揪拉滑动。
“美人就算戴了面纱,一双美颦也是撩人的紧啊。”天佑看着在床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情安,舔了舔唇,将含满sao水的内裤往外一拉,就将炙热鸡巴插入xue中。
天佑发现自己对情安的身体上了性瘾,无论每天怎样玩弄爱抚,都忍不住夜晚来找他寻乐。他甚至想,若是情安真的是内卫安插在青楼的眼线,那么他一定要把情安偷偷收为夫人,学那些个皇帝也来上一次金屋藏娇。
可惜了,如今他只能靠威逼利诱。
“你到底要让我见什么人?”情安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撞击,一边问,他能乖乖穿上这套情趣衣物是因为天佑说会带他见一个人。
一个他一定会想在杭州见到的人。
他原本以为是言素烟,但是也纳闷对方身为祭祀台的祭祀,怎么会出入这种烟花之地。
“嗯啊……慢点……唔嗯……”情安夹紧了双腿,屁股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揉捏,隔着几层帘帐,他看不清来到屋里的人是谁。
先是一个中年人进了屋,叫了两个歌女。然后是一个高挺的男人入了帐,身子端正地跪坐在座位上,看这笔挺的身姿,是个军人。
天佑解开情安的手链,将他背对着屋内交谈的两人,让他以莲花坐的姿势,骑乘在自己的性器上。
“许久未见徳弟,为兄甚是想念啊。此地是杭州友人帮我寻到的,虽然你肯定不喜欢这种烟花之地,但胜在隐蔽。”中年男人挥退了两个歌女,继续说:“隔壁内屋的便是我的友人,我们安心叙旧即可。希望东厂和内卫那群嗅觉灵敏的狗贼不要寻到。”
“好,余兄。此次是我偷偷出京,我向皇帝告了年假,他准许我暂且无需上朝觐见。”
这个声音,是荣德?!
旁边那个中年男人还以为自己逃开了皇帝眼线,可笑,他的友人正是内卫阁领,他们被骗了。
情安慌张了起来,若是荣德此次出京一事被皇帝知道的话……
“鸢儿,别紧张~有人看而已,夹得那么紧干嘛。”天佑感受到情安的慌张,竟将他深深摁在自己的鸡儿上,两只大手用力揉抓软嫩tunrou。
情安不敢出声,他怕荣德认出身着ji女衣物与他人欢爱的自己,更怕天佑将此事汇报给敬潇。
这偌大的花楼,全部都是内卫的眼线,如今荣德和徽州太守直接入了内卫的老巢。
荣德向说话的天佑那边看了一眼,只能见到两个重叠的人影。
那ji女穿得孟浪,在男人的跨上起伏时,短小飘扬的裙摆便飞起来,把那rou逼轮廓明显透过纱帘。荣德看了一眼就别过头,而情安死死咬住牙关,不泄出一点声音。
天佑倒是得意得很,Cao着大将军心尖上的人,还cao得美人shi软美味,那因为紧张而加紧的xuerou抽插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天佑也没做绝,只是缓慢地让情安在rou棒上起伏,情安慌乱不已,心神不定。这样下去,荣德也会被卷入徽州一事,是否牵连也只凭皇帝一言。
“别紧张,你把我伺候好了,他便没有来过杭州。”天佑慢条斯理地挑逗着美人的腰线,暗示地用手捏了捏白嫩的tunrou。
这件事可不算内卫欺瞒圣上,皇帝总不可能让将军刚打完胜仗就牵涉贪污案,落下个打压忠义之士的骂名,只不过情安早就被敬潇赐给了荣德,这些事东厂一概不知。
情安听着身后荣德的声音,深吸一口气,等到天佑第一次在他xue里射Jing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