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嘴角的口水。
「俺没问题!俺也想留下来报答恩人哪!」
长期没有接触雌性的兽人饥渴难耐,即使是长裙边缘露出的一截洁白的脚腕
子,也能引发他的无限的联想,更别说那长裙收拢的腰部曲线,她丰满的胸脯和
圆润的翘臀,精致、细腻,散发着诱人的病弱之美,在脑内已经撕开轻薄透气的
长裙的裂帛声和她娇媚撩人的尖叫,让涎水从兽人嘴角的獠牙边上流出了。
「哈哈哈,太太,别看俺看起来可怕,其实俺心地善良的很,以后只要有什
么力气活,都让俺来给你干吧!」
兽人说道,拍了小兽人后背一把,小兽人立刻心领神会,「哇」的一声放声
大哭。
「哇——阿姨!——行行好,收留我们吧!不然我和爸爸要饿死了!呜哇哇
哇——」
瘦弱的小兽人捏起嗓子,装作奶声奶气的嗓音,幼体的兽人还没有成体的兽
人那般凶残魁梧,还可怜巴巴地瞪眼看着林月怜,林月怜皱起了眉头,想说什么,
话在嘴边却又说不出口,脸撇向一边不想再看他们。
小兽人见状眼珠咕噜一转:「爸爸,她不给钱!这没监控,快点干她丫的…
…」
兽人阿祖鲁赶紧一把捂住小兽人的嘴巴,在他屁股上狠拧了一把,小兽人痛
得一翻白眼,差点晕过去,却因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的叫不出来,只能闷声哼哼。
林太太不想再和两个兽人纠缠,用手帕捂住口鼻扭身回屋去了。
眼见林月怜的反应,芊歌不禁在心里暗笑,她猜爸爸这时候心里肯定明白,
究竟谁才是最懂他的女人。
「爸~爸~」
像是只邀宠的小猫似的,芊歌拉住父亲的粗糙的大手,抬起头天真地乞求着
林赐爵,女儿的目光让他心中五味杂陈,而兽人也在观察着林赐爵的神态,嘴角
上也露出狡猾的微笑:很明显他已经下不来台了。
林赐爵只能告诉自己:你也是个成年人了。现在的他明摆在用接受兽人运动
积累政治资本,作为如日中天的意见领袖,就算有朝一日能想方设法收拾掉这两
头厚脸皮的黑猪,也绝对不是今天,如今的他也必须咽得下这口气,装作一副从
容不迫的微笑走上前来握手。
「兽人先生!欢迎您和您的儿子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以后家里的事情,就
拜托你们帮忙照顾了。」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还要谢谢恩人哪!」
「不用谢。」
林赐爵从齿缝里硬生生地挤出来这三个字,兽人则喜笑颜开,全然一副胜利
者的姿态,得意洋洋地朝他直眨巴小眼睛,林赐爵强压住怒火,强忍恶心去握那
只肥大肮脏的黑手,然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至于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他早在镜头前练得炉火纯青,却没想到这个油滑
的兽人居然比他还会演戏,配合着他做出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点头哈腰连连道
谢,眼神却一直往他袖子里的那块金表上瞅。
「爸爸,你做的对!有你这样的爸爸,我真的是太自豪了!」
楼下的贮藏室本就没有太多东西,整理出来供兽人父子居住刚刚好,虽说贮
藏室不算小,不过对于体型高大的兽人而言,也只算是勉强容身的水准。丘丘在
芊歌的身边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她的活像因为家里养了一个新宠物而高兴,
当她把一个珍藏的小瓷罐送给他做杯子的时候,他总感觉那东西比起人类用的杯
子更像是个给狗用的食盆。与其说是在关心他,不如说是在满足她自己。
「谢谢你,芊歌姐姐!」
丘丘曾经依靠装傻卖萌的把戏,蒙骗了不知多少女人。他谎称自己的妈妈急
需帮助,领她们走进深巷内,随即几个兽人大汉猛扑上来,夺走提包和饰品,然
后撕扯衣服轮番强暴,最后赤裸裸地丢在路边。从小没有母亲的他也不懂「母性」
究竟是怎样的含义,只知道雌性人类这种不分内外甚至不分物种对弱小的天然同
情心,让她们格外的可笑,在他眼里除了易骗外好像没有其他的意义,而在这个
世界里,弱者被吃,蠢人上钩,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只需满足芊歌当小妈妈当小姐姐那些天真的愿望,他就能在这里过上白吃白
喝的生活,芊歌兴冲冲地拉着丘丘跑进卧室里,大喊一声「Open」,淡粉色的墙
壁就变魔术似的自动展开橱柜,里面摆满了她收藏的五颜六色的泰迪熊,房间里
还有一个可爱的猫爪软垫躺椅,躺在上面就像在云里那般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