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乍露,之间乳尖鲜红的娇乳、纤长骨感的大腿纷纷失去遮掩,兽人大饱眼
福后哈哈笑着,野性在丝绸裂开的悦耳悲鸣中被唤醒,野蛮地膨胀着,从喉咙深
处发出粗哑的吼声,俯身强吻住林月怜的嘴巴,他的力量全然无法抗拒,林月怜
捶打着兽人的后背,却像是棉花打在石板上一样软弱,一瞬间的缺氧让林月怜进
入到了昏迷的边缘。
「唔——」
视觉全然被兽人肥壮的大块的肌肉填满,如此粗壮有力的男性才是她理想中
的性对象,而不是某个只能凭借着身体的优势糊弄女人的黄种人,把他没完没了
的占有欲发泄在她身上。
来自懵懂少女时代的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在古旧的上世纪风格的贵族女校的
校舍重重内屏障内,瘦弱的月怜是个孤影伶仃的女孩,被排挤着缩在紫藤架的阴
影内,早早学会傲慢的的拒绝来维持最后的尊严。乏味枯燥的修道院式生活周而
复始,林月怜幻想中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正是一个肌肉壮硕的男人,有一个壮硕的
男人一把揽住自己纤弱的身体,将自己从那囚笼内救出去。这个人一次也没出现,
她等着等着,知道最后认清现实是她从来不可能对爱情和激情过分奢求,在父母
的安排下嫁给了林少爷林赐爵。
林赐爵也只是普通男性的中等身材罢了。时间越久,她眼中的男性只不过是
一群佝偻病态的侏儒,自私、虚伪、软弱而且心胸狭窄,当兽人壮硕的身材呈现
在她的面前,突然像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触发了她在心底里渴求和崇拜力量的
本性,迸发着从心脏充盈到她的指端。
兽人松开了她的双唇,满足地喘着、笑着,她张开被解放的朱唇无力地吸食
空气,发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居住着一只贪淫的母豹子,就像她的衣服已经被撕
成布条,人皮只是披在外侧的皮囊一样,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另一面,让她怀疑
别人是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痛恨这世界,才把那个毁灭性的人格拘束在这个狭小的
笼子里。哪怕这个兽人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她也难以克制地想要在此时孟浪一
次。
林月怜不再说话,她没有哭和没有叫,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兽人,兽人也有点
被她的眼神惊了一跳。
「你想干我?」
「当然想!」做梦都想!
「呵,那你可别后悔。」
林月怜的指甲在兽人的臂膀上狠抓了一把,和想象的不同,大块的肌肉是鲜
活有力的,并没有粗硬僵化的手感,当兽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指甲可以轻易扣进去,
然而一旦他发力的瞬间,则瞬
间变得堪比钢筋般的坚硬无比。
「原来这就是兽人们肌肉的触感吗……呼……」
雪白的指尖颤抖着,抚摸在兽人阔如石板的胸前,那油润的肌肤触感滑腻,
不明显的毛孔释放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她咽了一口唾沫,那股味道将她
从头到脚都吞没在里面,意乱情迷地头脑发胀,她扬起脖颈,像是只高傲的白鹤,
闭着眼睛默许兽人吻自己,两条腿也不再并拢,而是自然地舒展张开,自带着一
种舞蹈般的优雅,洁白的脚腕轻盈地架上兽人粗壮的大腿,秘处随即毫无遮掩地
敞开在兽人的面前,像是把自己身体放在祭坛上似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兽人面
前。
假如——把林赐爵珍爱的洁白通透的玉壁丢在地板上,只是为了听一个清脆
的响儿;又或者——把他窖藏的顶级拉菲红酒冲进马桶里,不过好奇按下水阀门
后的冲水声是否更悦耳些——这些事情林月怜圈都曾想过,但从未尝试过,此刻
的她浑身激动在颤抖,将她迷恋的妻子的高贵身体献身兽人,如此刺激感完全不
亚于以上的事情。
清美优雅的娇穴浅淡而多情,细长的窄缝内敛温婉,阴毛则是微微蜷曲,淡
墨似的点缀在瘦平的阴阜上,然而撑开两瓣阴唇,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绽开夺
目的肉红娇艳热烈,花蕾似的褶皱细腻柔软,至于幽深的洞口,更是深不见底的
黑洞洞,穴沿渗出透明溪流,一口气流进紧贴的臀缝间。
「太太,你这屄可真够那骚劲儿的,玩得也真够野啊。」兽人喘着粗气,两
手撑开林月怜的屄口笑道。
林月怜笑了。
「不敢的话,马上滚出我的房间里,从此别在想进来——」
「哈哈,您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到嘴边的肉,俺可没有不吃的道理!」
兽人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