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捡了两块棱角不那么分明的,扒着云川的屁股粗暴地往他逼里一塞,要塞第二块时犹豫了一下,改塞进了美人粉嫩紧致的屁眼。
骚屁眼有两天没肏了,只被手指奸过,有点紧,得先用冰块撑一撑,冰水润过之后才好吞马背上的木鸡巴。
“好冰哈啊……主人,太冰了……”
云川抽着气叫唤,受刺激的骚屁眼本能紧缩,夹得祁逍的手指差点拔不出去,被男人狠狠往屁股肉上扇了一掌:
“馋成这样?手指都不放过?急什么,骚货,这就让你好好爽。快上去!”
云川呜呜叫着爬上木马,掰着屁股调整角度,总算让双穴一起吃进了两根木棒,他慢慢往下坐,被木鸡巴将冰块一寸寸推往深处的滋味爽得腿软,直到花穴里的冰块抵上了子宫口。
美人无措地卡在了半空中,木鸡巴还有一截没有吃进去,就被子宫口的冰块拦住了前路。祁逍当然也发现了,明知故问:
“怎么不坐下去?”
“主,主人……”云川面红耳赤,又不敢隐瞒,“肏到头了,母狗逼太浅,冰块已经顶到骚子宫了,木鸡巴只能吃进来……吃进来这么多……”
“废物。”祁逍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晚上吃什么,“逼浅不是还有你的骚子宫吗?子宫口给我打开,把冰块和木鸡巴全吃进去,你主人的鸡巴可比这木头长,哪回不是肏到底?”
往子宫里塞东西的玩法男人早就想试了,但如果用缅铃之类的又怕拿不出来,冰块真是个极妙的选择。木鸡巴的长度是他特意挑选的,容不得云川不愿。
云川逼都要冻麻了,一听还要将冰块肏进子宫里,吓得白着脸连连摇头。祁逍却没那么多耐心再跟他掰扯了,拿了根鞭子就往美人膝弯上抽去。
“贱蹄子!让你往下坐没听见吗!你那贱子宫不就是个被鸡巴肏烂了的肉袋子,有什么好金贵的!”
“啊啊啊啊!!!”
那一鞭正正好抽在麻筋上,云川瞬间软了腿,一屁股把木棍坐到了底,卡在子宫口的冰块被棍头顶着,半融的棱角狠狠刮擦过宫口的嫩肉,一大颗冰被生生捅进了子宫。
美人哀叫着,多汁的肥屁股被两根木棍牢牢钉死,坐在木马上徒劳地扑腾着腿脚。鞭风却接踵而至,骤雨似的落在他光裸雪白的美背上,伴随着男人凌厉的呵斥:
“没骑过鸡巴?坐那扭什么屁股呢!真是条发情的骚母狗,一吃上鸡巴魂都没了!赶紧动,肏烂你两个犯贱的骚洞!”
“呃啊啊……我是骚母狗……母狗发情了……贱逼贱屁眼要吃大鸡巴……”
来自主人辱骂与鞭打几乎将云川的脑子搅成浆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踩了几下才踩稳地面,本能服从命令上上下下骑起了木马。
两根木棒顶着冰块,在两个骚穴里横冲直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剐蹭,激烈的摩擦在被冰块冻得麻木的肉壁上燃起一把火,两处骚点被同时碾磨,很快就让美人爽得神志迷离,口齿不清颠三倒四地淫叫着。
骑木马的速度稍慢,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逼得美人下意识加快动作。云川骑在木马上,却觉得自己才是那头被驱策的母马,被主人用鞭子招呼着脊背,屁股,大腿,只能永无止境地向前奔腾。
骚子宫被冰块冻得又酸又麻,当然也可能是被大木棒肏的,里面的冰块早就化了,肠肉仿佛也被顶穿了,肚皮上都是木棍抽插的形状,快感让云川没了魂,起起伏伏的动作只凭本能,眼前一片一片全是白光。
美人在马背上颠簸,两只奶头上封着红蜡的肥大奶子狂乱地弹跳拍打,可能砸到了脸,但他毫无所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淌着口水迷乱地叫床,像个被肏坏的妓窑婊子。
高潮的淫水和肠液将身下的木头打得湿透,但鞭子没停,不应期的母狗也没有休息的权利,只能继续一下一下耸动屁股,串在木马上做欲望里溺死的淫兽。
他好像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低沉磁性的男声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哪怕在神智被快感湮灭的时候都能准确捕捉进耳里:
“冰块化完了么?爽不爽?爽就继续吧,待在上面别下来了,高潮五次就准你休息半个时辰。不是同情这个婊子么,那让你们两个同甘共苦好了,他什么时候被放下来,你就也一样。”
云川脑子一片混沌,花了清醒时数倍的时间才勉强理解男人的语意。但他此刻思考能力几乎为零,完全没意识到无尽高潮的惩罚有多可怕,脑海中唯有一个模糊的念头。
主人对自己多好啊。说是同罚,但给阮虹用的是小小的缅铃,越高潮就越空虚,淫穴永远得不到满足,赏自己的却是粗大的木鸡巴,双穴填得满满当当,一直高潮一直爽。
果然主人是疼他的,云川受罚的委屈被奇异地抚平了,甚至越想越甜蜜。只有主人对他好,所以骚母狗今后要全心全意地朝主人摇尾巴,再也不想……多管别人的闲事了。
……
祁逍抽够了鞭子,吩咐一旁的兰芷和慕寻:
“你们两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