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房间笼罩在一片幽暗中。
床边软垫上卧着名赤裸的美人,白嫩肌肤星星点点尽是情色的红痕,原本应盖在身上的小被子被美人夹在了腿间,于睡梦中无意识磨蹭着下体。
今天是兰芷侍夜。美人睡了个好觉,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悄无声息伸了两下懒腰后慢吞吞地爬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主人。
祁逍向来是裸睡,又嫌热很少放床帐,一身流畅的肌rou线条毫无遮掩落入床下的兰芷眼中,馋得美人直吞口水。
差不多到时间叫主人起床了。兰芷爬上床,轻手轻脚掀开男人腰间的薄被,那根他无比熟悉的rou棒早已Jing神抖擞,翕张的马眼分泌出一点晶莹的腺ye。
兰芷痴迷地呼吸着男人胯下浓厚的雄性气息,身下不自觉涌出一股暖流。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gui头上透明的ye体卷走,津津有味地咂摸两下,快乐地摇起了肥屁股。
一两滴腺ye哪里够吃,兰芷很快就不满足了,张大嘴巴将整个gui头包裹进去,收缩腮帮子吮吸起来,汲取更多让他着迷的咸腥滋味。
只含gui头当然不够,兰芷越吞越深,用自己娇嫩的喉咙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小脸几乎埋进了黑色的Yin毛丛林,双手也不闲着,娴熟地照顾起男人的两只囊袋。
喉管里的大鸡巴突然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兰芷知道主人这是要醒了,愈发卖力地吮吸含弄,哧溜哧溜舔得欢,同时小心地收好牙齿,半点也不敢磕碰。
“呜呜……呜!”
大鸡巴忽然往美人喉咙深处重重一顶,美人呜咽一声,吞吐却不敢停,主人醒来后cao不cao他,cao多久,从来不是他一个贱奴有权决定的,他只能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鸡巴套子,贪恋鸡巴味道充斥口腔的片刻欢愉。
祁逍没睁眼,腰胯却暗暗随着兰芷吞吐的节奏使力,一下一下粗暴地往美人柔嫩紧致的喉管里撞,被服侍得舒服极了。
又cao了一会儿兰芷的嘴,祁逍终于清醒了,伸手按住美人的脑袋,挺腰狠cao了两下之后懒洋洋开了口,嗓音带着点初醒的沙哑:
“转过去,sao婊子。”
兰芷乖巧地吐出了鸡巴,转身高高撅起屁股,祁逍起身将被口水浸得shi漉漉的大鸡巴从后cao进了sao母狗同样shi透了的肥逼,压在美人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婊子,馋一晚上了?贱逼这么多水?”
兰芷终于能放肆叫床,声音又媚又浪:“嗯啊啊……贱逼馋死主人的大鸡巴了,求主人把Jingye都赏给贱逼……”
啪啪声和着水声开启了一天的春光,祁逍没在晨炮上为难兰芷,痛痛快快将攒了一晚的浓Jing赏给了美人的sao逼,射完Jing还没够,拍打着胯下肥嫩的白屁股:
“够了没有?肥逼怎么还夹个没完,再赏泡尿给你要不要?”
“要,要……”兰芷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瓣,谄媚地屁股直摇,“母狗的sao逼就是主人的尿壶,请主人使用sao尿壶吧……”
滚烫有力的尿柱冲击着甬道尽头脆弱的子宫口,爽得兰芷口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有了明显的凸起,口齿不清地yIn叫着。
祁逍疏解完后浑身舒爽,软下来的鸡巴从美人逼里拔出来,逼口立刻收紧,锁住主人的赏赐一滴不漏。兰芷乖顺地调转身子,为主人清理鸡巴。
之后祁逍穿上里衣去洗漱,兰芷则开始打扫叠被,将脏衣物脏床单等分类装篮送到门口等下人来收,最后将卧室的窗帘拉开,让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满室暖洋洋的晨光。
接下来该换班了,兰芷自己得去清理洗漱,换别的奴伺候主人用早饭。
美人爬到调教室,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刑架,阮虹双手双脚举过头顶,像个人rou沙袋一样被绑起来吊在架子上,胯下两朵rou花靡艳地绽放着,仔细听里面还有嗡嗡的声响。
阮虹嘴里塞着木制的口球,看见兰芷时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眼角沾着泪痕。兰芷随手抄起旁边放着的一根假鸡巴,毫不留情抽在阮虹逼上,将美人的肥Yin蒂抽歪在一边:
“昨晚上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爽透了?”
“呜呜呜……呜呜……”
作为一条野狗,阮虹是没有和家犬们同住狗窝的资格的,只能睡在狗笼里,就是兰芷之前待过的那个。而昨天晚上,祁逍连笼子也不让人住了,直接将美人吊在了架子上。
学舞的阮虹身体柔韧性惊人,但双脚举过头顶被绑一晚上也不好受,更别说祁逍还在他两个xue里塞了各两只一共四只缅铃,小鸡巴插入尿道棒,迫使他整整一晚连续不断地高chao。
永无止境的强制高chao让阮虹嗓子渴的几乎冒烟,但没有祁逍允许,谁也不敢偷偷将人放下来。他们都知道,主人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
如愿以偿留在汀兰坊后,阮虹并没有迎来梦想中的幸福生活,相反,日子甚至过得堪称水深火热。
祁逍虽然留下了他,却没有答应收他为奴,等于他现在仍然是一条无主的野狗,地位比兰芷他们还要低上一层,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