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山谷,里面全是毒物,普通人进去待不了半天就得一命呜呼。”阮虹没注意到听众中有人骤然惨白的脸色,自顾自说下去,“你们知道他杀过多少人?觉得他好,小心哪天这怪物杀性一起,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慕寻不这么觉得,这描述让他觉得离哥哥真的好酷。正想反驳,余光忽然瞄到什么,小美人立刻抿紧了嘴巴,装聋作哑。
阮虹越说越激动:“那贱人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冷心冷肺,残忍嗜杀,哪有半点人类的感情?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被五爷看上,你们等着看吧,就他那不懂情趣不会伺候的木头样,新鲜劲儿一过五爷还会要他?”
他自认了解祁逍。流言的种子早已在燕城撒下,祁五爷连泄欲的玩具都不愿与人共享,对动了心的爱人洁癖只会更强。何况他不觉得区区支离值得五爷将底线一降再降。
待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他不信祁逍无动于衷,而支离冷淡寡言的性子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当爱之深变成恨之切,两人之间裂痕大到无法弥补,就是他阮虹趁虚而入的时候了。
阮虹一口气说到嘴巴发干,憋闷的心情总算畅快了些。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讲了这么久,面前三个美人竟没有一个搭腔。
就算他们不赞同,或是难以置信自己所说,也不该是这样的神色。阮虹终于从美人们噤若寒蝉,瑟瑟发抖的模样中看出了端倪,僵硬而迟滞地转过身去——
祁逍站在不远处的屏风架旁,面色黑云压境,黑眸里仿佛淬着一团焰,紧抿的薄唇似凉月刀锋。
……
在那之后,阮虹被祁逍绑在刑架上,贱逼和屁眼里塞入缅铃,嘴巴咬着口球,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度过了整整一夜。
次日早晨,前一晚在主卧侍夜的兰芷含着一肚子精尿回到调教室,架子上绑着的阮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叫唤,一晚上连续不断地高潮,自己实在渴极了。
兰芷当然不会帮忙,谁让这贱狗捅了大篓子。他羞辱了阮虹几句后,便进浴室清理洗漱了。已经起床洗漱好的云川和慕寻要去伺候主人用早餐,没人再管阮虹。
早餐桌上气氛很轻松,祁逍没提起阮虹和昨晚的事,仿佛将还在受刑的美人彻底抛诸脑后了似的。自然,两个奴也不敢过问分毫,生怕触主人的霉头。
祁逍最开始确实很生气。他并未将阮虹的事在信中告诉支离,就是有意想等宝贝回来送上一个惊喜,将这条已经被驯得十分乖顺的宠物狗,当做增进他们夫夫感情的礼物。
没想到这贱婊子只是在自己面前装得乖巧,低三下四予取予求,背过身去却仍死性不改,根本毫无愧悔之心。好,很好。祁逍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那一霎甚至动了杀心。
但阮虹真正冒犯的毕竟不是自己,支离的仇人,祁逍还是想让支离亲自决定如何处置。自己也不值得为了一条母狗动肝火,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嫉妒心思罢了。
而且阮虹这一出,也让原本对他只是随便玩玩出口恶气,并未怎么用心调教的祁逍多了几分认真。伺候人的母狗偷偷藏着爪子可不行,男人就不信自己磨不平这贱狗的骨头。
祁逍什么样的双儿没玩过,很快意识到以阮虹对自己的迷恋,粗暴的打骂对这贱货而言反而是嘉奖,受虐的时候这婊子指不定有多爽呢。于是男人这回换了手段——熬鹰。
从昨晚阮虹被绑上调教架开始,祁逍就再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该吃吃该睡睡,搂着美人们寻欢作乐好不快活。今早起床也没有进调教室看一眼的意思。
云川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敢。慕寻倒是没心没肺,一边趴在地上舔食碗里的米粥,一边委屈巴巴地想主人不爱吃甜,离哥哥不在,早餐都没有糕点了。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主人,离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祁逍咽下最后一个馄饨,云川立刻拿着布巾过去为主人擦拭嘴角。提起老婆,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笑着回答:
“就这几天吧,说是准备回程了。”
支离之前提过,马上就是城主府与止杀组织首领风雨无阻的三月一会,在那之前他肯定得回来。祁逍不关心势力间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抱到自家宝贝了。
慕寻开心起来,终于又能蹭点心吃了。云川却似乎有些走神,慕寻忧心忡忡地看他一眼——云哥哥别是想着怎么给阮虹求情吧,滥好心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呀!
好在云川很快回神,软软地问主人还要不要吸他的奶,被拒绝之后麻利地去收拾碗筷,神色如常,并没有多说不该说的。
吃过早餐,是祁逍惯例给支离写信的时间。润笔研墨一个人就够了,男人留了慕寻,放云川去休息。
云川回了调教室。兰芷去吃早饭了,屋里只有架子上绑着的阮虹一个人。一次次高潮让体内的水分大量流失,口球的存在让他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呜咽声已经变得小而微弱。
阮虹渴得嗓子冒烟,虽然知道云川肯定不会冒着惹怒主人的风险帮自己,但还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