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讨祁逍欢心。
当然除此之外也有点自己的私心,他们这些性奴地位最是微贱,现在居然有条更加低贱的母狗供他们呼来喝去地使唤,让他们也享受一回被伺候的滋味,机会可遇不可求,因此一时不免有些忘形。
几个奴心里都有数,阮虹现在是条野狗,但早晚会变成跟他们地位一样的家奴。现在阮虹得罪了离公子,主人有心磋磨他为爱人出气,但没准明天这人就审时度势与离公子和解了,能逞威风的时日不多,一刻也不能浪费。
见阮虹没有大碍,兰芷心思又活络起来。他吆喝着让阮虹重新添了水,双脚泡进去后,又让美人跪着给自己按脚。
暖洋洋的热水搭配穴位上力度适中的按压,舒缓了一日的疲惫,兰芷身子舒服了,对待阮虹的态度也和缓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想伺候我。很想去里屋伺候主人泡脚吧?可惜咯,你现在没这个资格。”
今天留在主卧伺候的是云川,他们回调教室之前都看见了,祁逍说想用云川的奶水泡脚,美人就跪着把奶往盆里挤,还用奶子在男人脚上按摩,被男人一边踩奶一边骂他发骚,靠着主人的小腿哼哼唧唧媚叫。
阮虹没说话。祁逍是个大奶控,最喜欢换着花样玩性奴的奶子,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也曾作为今天这一幕的主角,奉献出柔嫩的大奶球供主人用脚蹂躏,能被主人玩弄真的好幸福。
但如今还在“考核期”的他,很少有近身伺候男人的资格,最多在男人施虐欲上来时主动讨一顿罚。他只配在旁边做些洒扫收拾的琐碎事,眼馋其他性奴在男人胯下高潮迭起。
见阮虹一言不发油盐不进,兰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话语愈发直白露骨:
“旷这么久不难受?换我骚逼早痒疯了,只要能吃大鸡巴,主人让我爬到街上汪汪叫我都愿意干,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笼子栏杆上蹭逼了?说几句主人爱听的有这么难?”
是,阮虹心里比谁都清楚,想不用再伺候兰芷他们,真正成为属于主人的母狗,每天张着腿美滋滋吃主人的鸡巴,其实很简单。
祁逍让他滚去给自己的贱奴当奴隶,要磨的就是他的奴性,男人不是觉得他不会伺候人,而是觉得他在某些时候,缺乏一条下贱母狗该有的样子。
比如说,贱奴见到主人的爱人,见到这个家的主母应该是什么态度?
阮虹明白,只要自己去主人面前一边扇耳光,一边哭喊之前猪油蒙了心已经知错了,今后贱狗就是支离大人的踏脚垫,祁逍心情一好,便不会再授意兰芷几个欺负自己。
而等支离回来,自己再拿出行动一番讨好——这个单纯的家伙可比祁五爷好哄得多,到时自己便能正式成为与兰芷他们平起平坐的母狗,在这个家的位置就稳了。
但偏偏阮虹就是迈不过心中那个坎儿。十分简单磕头认个错的事,被他一拖再拖。再等等吧,他对自己说,现在还不是他与支离这场斗争的最终结果,没到认输的时候。
他已做了所有能做的布置,所需仅是等待的时间。
见阮虹不接话,兰芷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撂不下脸,活该你只配给我们当个洗脚婢。不管了,过来给我擦脚。”
洗完脚,兰芷又起了玩心,让阮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高,点评起他的屁股来:
“贱屁股没我的大……打起来手感倒挺好。骚逼流这么多水?也是,一直饿着嘛。贱屁眼也在乱夹,这么馋啊?要不然我发一回善心,帮帮你好了。”
阮虹不知道兰芷想干什么,不察突然有个软乎乎的东西戳进了他的屁眼,美人惊了一跳,骚屁眼下意识一夹。
原来兰芷竟是把一边刚被揉搓硬挺起来的大奶头塞到了阮虹屁眼里,奶头上的乳环刮擦着穴口的褶皱,奇怪的触感刺激着肠肉一下下收缩,居然将奶头吮住了。
兰芷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地叫起来:
“贱狗,你屁眼蛮紧的嘛!居然能夹住我的奶头哎,还一嘬一嘬的,好像在吸奶一样……”
“什么什么?”
慕寻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他喊,小美人刚洗过头发,一边绞干一边好奇地凑过来看。
兰芷觉得好玩,干脆挤压奶子,真将奶水灌进了阮虹的屁眼。阮虹大惊失色,却因为兰芷几乎把整只奶球按在了屁眼上而躲避不开,手脚徒劳扑腾着。
慕寻最近爱上了把阮虹当马骑的滋味,动不动就让阮虹驮着他走,现在也十分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美人背上。但塞进屁眼的只有一粒奶头,随着美人脊背被坐得一塌就滑落了,奶水喷了阮虹一屁股。
阮虹羞愤万分,乳白的奶汁汩汩从红嫩嫩的屁眼里流出,画面色情万分,宛如被射了一屁股精液。
“贱狗,吃不到主人的精液怪可怜的,好心给你的骚屁眼喂点奶喝吧!啧,真像个流精的屁股,我好像知道下幅画该画什么了……”
“你这贱货怎么不夹紧?浪费兰哥哥的奶水。好事做到底,我们来帮你清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