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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惩罚师兄滴蜡冰块冰火两重天/骑木ma挨鞭打冰块caojinsao子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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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美人面对主人时比从前大胆直白了不少,红着脸道:

    “因为主人在这里……骚货一看到主人,贱逼就忍不住发大水,想念主人的味道……”

    美人白软的屁股在椅子上扭了扭,努力把骚逼往男人眼前挺,是母狗求欢的信号。祁逍却没去满足他,反而一巴掌扇在美人汁水淋漓的肉逼上,骂道:

    “你怎么这么贱?奶水管不住,逼水也管不住,整天就知道发骚!我看干脆把你的贱逼也封起来算了,省得你这婊子动不动骚水流个没完!”

    云川顺着男人的目光又看到了那支蜡烛,明白了主人想做什么,顿时吓坏了,不抱什么希望地朝男人哀求:

    “主人,主人求你别烫奴的逼,会烫坏的,求求主人饶了贱奴吧……”

    然而与抗拒的话语相反,美人那根大多数时候都很安分守己的小鸡巴,竟然逐渐抬了头,在男人的注视下越翘越高,臊得云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伸手想去掐软,却被男人一巴掌拍开。

    祁逍玩味地盯着那根粉嫩嫩的小东西,戏谑道:“骚母狗,你的狗鸡巴比你都诚实,看来贱逼是迫不及待想被蜡烛烫了。待会再掐,省得垂下来碍事。”

    “呜呜贱狗没有……”窥见男人的神色,云川识趣地改了口,“不,贱狗确实……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母狗都喜欢……”

    祁逍不再跟他废话,粗暴地拉开美人被淫汁泡得湿漉漉滑溜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缩不停蠕动的柔嫩洞口,另一只手将红蜡烛燃着火苗的一端凑了上去。

    跳跃的火焰越凑越近,热浪仿佛要将皮肉灼熟了一般,云川彻底闭嘴不敢动弹了,生怕一点儿轻微的动作会让他娇嫩的肉逼撞上火苗。红蜡在这会儿时间里已经又流下了不少蜡泪,祁逍毫不留情地往下一倒。

    “啊啊啊——呜啊——”

    肉逼比奶尖上的嫩肉更脆弱,滚烫的烛泪滴上去,云川疼得几乎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嘶哑的气声,怕身体下意识弹动,双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好歹将屁股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

    红蜡正正好落在美人张开的逼口,这些蜡泪不足以将翕张的洞口完全封死,一部分滴进了里面,剩下的糊在边缘,红得像刚被开苞的骚逼流出来的处子血。

    祁逍示意云川低头看自己的逼:“看看你的骚样,跟个刚被破处的雏妓似的。”

    云川疼得抽气,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刚才翘起来的骚鸡巴已经蔫头蔫脑地耷拉下去,被祁逍随手拨到一边。听见男人的话,美人下意识带哭腔地回应道:

    “嗯呜……骚母狗又被主人破了一回处,处子逼是主人的,主人一碰就骚得不像话……”

    美人乖顺的模样让男人面上露出些笑意来,蜡烛终于收了回去,吹灭了随手放到一边。男人用沾满淫水的手拍了拍美人精致的脸:

    “醒醒骚货。逼还烫么?要不要主人帮忙降降温?”

    云川被烫逼又被羞辱,理智逐渐崩塌,已被玩成了双目失焦,吐着淫舌口水直流的痴态。混沌的意识尚未完全分辨出男人在问什么,脑袋已经小鸡啄米般点了又点,无论主人赏什么他都想要,哪怕是将蜡烛塞进来……

    祁逍想往他逼里塞的不是蜡烛。暑天炎热,屋里到处都摆着冰盆,时常更换以保证室内温度凉爽。男人弯下腰,从地上的冰盆里挑了两枚大小合适的冰块。

    云川头昏脑涨,没注意主人做了什么,下体忽然一痛,泪汪汪的眼瞬间睁大,是祁逍粗暴地抠下了逼口糊着的红蜡,蜡滴与嫩肉粘得很紧,骤然剥离仿佛要将逼肉也撕下来一层,疼痛可想而知。

    美人正要哭叫,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疼麻了的肉逼,哭声立刻憋回了嗓子里。但令人舒服的清凉感只在逼口,随着冰块向穴内推进,刺激开始不断折磨娇嫩的穴肉。

    “太冰了,主人……!呜呜骚逼冻僵了,要夹不紧鸡巴了呜呜……”

    祁逍已经开始往里塞第二颗冰:“怎么又哭?几条母狗里就属你爱哭,嗤,娇里娇气的小婊子。你不是嫌烫吗,给你降了温还不舒服?”

    蜡烛和冰块之间压根不是相互抵消的关系,逼肉上被前者灼烧的痛楚还未消退,又盖上了后者刺骨的寒意,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在甬道里搅合,受的苦直接翻了倍。

    冰块化了有一段时间,早已没了棱角,很轻松就被蠕动的媚肉吞到了底,云川觉得骚逼被冻得都要没知觉了,生怕真被玩坏以后吃不了鸡巴,不停扭着屁股,想将冰块排出来。

    但冰块吃得太深,又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美人努力了半天,逼口流出来的还是只有骚水。最终云川彻底没了力气,软手软脚瘫在椅子里,只知道敞着腿哭吟。

    祁逍却在这时候开始解他脚上的镣铐,然后将美人从椅子上赶下来,云川以为主人这是罚完了,熟练而讨好地爬到男人脚边,摆出母狗一样塌腰翘臀的跪趴姿态。

    美人怯怯地提醒:“主人,冰……”

    “夹好。”祁逍往云川摇个不停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觉得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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