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着一点点往下坐,直到骚逼将粗大的姜棍完全吃进去。
辛辣的姜汁张牙舞爪侵蚀着娇嫩的肉壁,阮虹觉得下体仿佛烧起了一团火,全身感官都集中在又辣又痛的屁股里,他忍不住抱着木马脖子想把屁股往上拔,一边大声哭叫起来:
“好辣……母狗的贱逼呜呜……救命啊,快弄出去……”
姜棍刚抽出来一点,美人就不小心一屁股坐了回去,棍头重重顶上敏感点,顿时让美人软了腿脚,尖叫着差点高潮。
木马在舞台正中央,台下大部分人看不清那上面是姜,只当是木头做的假鸡巴,而阮虹骑上假鸡巴后所有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们当成骚婊子好不容易吃上鸡巴被肏爽了:
“贱母狗!别只顾着自己爽!舞还跳不跳了?赶紧继续啊!我还没看过骑着鸡巴跳舞的骚货呢,今天可要开眼界了!”
乐曲进入高潮,节奏愈发迅疾,阮虹定了定神,他必须完成这支舞,祁五爷还在看着。美人强迫自己忍耐与适应姜汁的灼烧,咬着牙分辨节奏继续跳。
阮虹双腿一字马离地,让屁股里的姜棍成为身体唯一的支点,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美人像个插在姜棍上的淫荡肉壶,在马背上做着各种骚浪动作,扭臀甩奶大跳艳舞。
美人柔韧的肉体像是软得没有骨头,时而将腿敞成M字,上半身向后仰成一弯新月,时而像真的骑马一样,骑着姜棍上下抽插,纤细脖颈天鹅一样高高扬起,喊叫着各种淫话。
他甚至尝试了一个难度极高的动作,坐在姜棍上将身体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骚逼像个肉套子一样套着姜转了一圈,脆弱逼肉被粗糙姜棒快速摩擦的刺激,直接让美人翻着白眼潮吹了。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哈啊母狗潮喷了,贱逼受不住了啊啊啊……”
……
三楼。
一舞结束,楼下欢呼雷动,大厅里早已热火朝天肏逼声一片,而表演的阮虹既在挨肏又要跳舞,累得不行,嫩舌都吐出了一截,趴在木马上一动不想动了。
“难得给你机会,真不下去玩玩?”
祁逍再一次向云川确认。兰芷慕寻到现在都没回来,这些贱奴难得从主人手里讨得教训人的权力,心都野了,唯独云川这个例外,简直乖巧纯良得令人惊奇。
云川倚着主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骚屁股扭来扭去不安分地磨蹭,对这难得的独处时光无比满足,闻言软软地摇了摇头:
“奴只想陪着主人。”
“行吧,随你。”祁逍没有强求,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拍了拍云川的屁股,“骚货,下去把他们叫回来。”
“……是。”
还是之前那张沙发,祁逍坐在中间,旁边是他的三个性奴,阮虹跪在他们面前。
“祁五爷,您说过会考虑……”
私下里的时候,阮虹还是更习惯喊现代的称呼,自欺欺人地彰显一份特殊。他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那支舞不知让他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软成一滩泥,哀求声都小小的。
祁逍心中有别的考量,并没有立刻正面回答阮虹,而是问他:
“之前让你好好想清楚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阮虹心一沉。男人说的是支离的事,认祁逍为主,意味着他必须接受支离也是他半个主子,他以后就是一条奴颜婢膝的母狗,任死对头呼来喝去地差使。
向那个怪物俯首——阮虹怎么可能接受?!他今天没看到支离,本以为可以暂且绕过这个问题,以后再从长计议。所以现在要不要为权宜之计说点好听话,先过了眼前这关?
可讨好的对象换成支离,那些话便太难以启齿了。阮虹纠结犹豫的时间太久,祁逍没耐心继续等了,直接下了宣判:
“留下你可以,但不代表我乐意收你。想当我的奴,先给我滚去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我这三个奴,一人一票,什么时候他们三个一致同意你合格了,我再考虑准你喊我主人。”
祁逍给兰芷三人一人递了个眼神,冷笑道:
“现在开始,这婊子给你们三个随便使唤,爱怎么玩怎么玩,好好教教他当狗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