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又羡又妒,祁公子真是好本事,竟能让燕城两大绝色先后在他胯下臣服,前脚把清高才子驯成乖顺侍奴,后脚对家花魁又巴巴跑来跪求认主,享尽齐人之福。
“祁公子什么人物?身边伺候的个顶个都是一流绝品,凭什么轮到你?还不赶紧拿出点本事证明你能服侍好主子?”
等了一会儿见楼上仍然毫无动静,看客们便知道祁公子的态度了,纷纷不嫌事大地叫嚷:
人们肆无忌惮地用各种下流言语羞辱阮虹,用最粗鄙的词句谩骂他的淫贱,争先恐后拱火挑事,逼美人做出更不堪的举动来。
三楼帘后的人影一动不动,阮虹便知道五爷的意思了,若这出自辱淫戏不能叫男人看个痛快,今天就别想过关。
有人在台下喊:“你们这些母狗这么贱,很难控制得住不发骚吧,狗鸡巴天天翘着,看起来多碍眼啊。”
阮虹出现在这里,人们心中各有猜测,但左右逃不过生意对手来找茬宣战。没想到压根与两家竞争无关,纯粹是个发骚的婊子,闻着大鸡巴的味儿跑来求肏了!
“骚逼还是处子呢,馋鸡巴馋得天天流骚水……嗯啊……”阮虹用两根手指撑大逼口给人们看,“贱逼可会夹了,一定能把大鸡巴伺候得特别舒服,祁公子就收下母狗给您当个精壶吧……”
“这是母狗的狗鸡巴,没有什么用处,如果它像这样硬着,说明母狗发骚了……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母狗是绝对不能勃起射精的,排尿也得请示主人才可以……”
阮虹首先握住了自己粉粉嫩嫩,从丁字裤一边跑出来的娇小鸡巴,这根小东西已经支棱了半天,一碰就兴奋得直抖:
“这是母狗的骚逼,是非常好用的鸡巴套子……哈啊……”阮虹将指尖探进逼口,离开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骚逼插到底是母狗的子宫,骚子宫也很会吸鸡巴……”
素白手指与淫红肉鲍相衬的画面分外色情,勾得看客们欲火贲张,偏偏能看不能肏令人很不爽,于是有人故意找茬:
阮虹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人们将他熟妇般媚红饱满的骚逼看得更清楚。两片骚阴唇熟红得像被玩过千百次的娼妓,淋淋漓漓沾满淫水,美人一摸一手湿,淫荡地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嘴边,吮了一下自己的骚水。
了自己的身份:
舞台高于地面,阮虹的姿势令下体风景被台下看客尽览无余。人们终于看清楚美人并不是完全光着屁股,而是穿着一条造型奇怪的红色小裤,乍一看完全就是两根细细的红布条,鸡巴和逼哪个也没挡住。
“奴怎么敢在这里说谎?骚逼里面又热又紧,还一直裹着奴的手指按摩,不粉是,是因为……贱奴平日犯骚自己玩的,真鸡巴奴确实没吃过,就盼着祁公子给贱奴开苞,赏贱逼尝
“婊子!看来祁公子不想理你啊,要不然你磕几个头再求一求,说不定能让人家回心转意,出来看你一眼呢?”
“来汀兰坊就得守汀兰坊的规矩,别再把自己当花魁了!记好了是你求着人家肏你,贱母狗就得有贱母狗的骚样!”
阮虹眼里只有祁逍,台下的客人们明白他们今天肯定没戏了,但就算肏不到这骚货,当乐子看也是爽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观赏软红阁花魁脱光了自辱的淫贱样。
“为了不碍主人的眼,贱狗必须管理好自己。”阮虹道,“母狗很听话的,贱鸡巴要是不懂事擅自发骚,母狗就会把它掐软……”
说着,阮虹手里用力,硬生生将勃起的娇嫩玉茎掐软了,鸡巴被强行掐萎的酸爽疼得美人直冒泪花,但因为早已习惯了这种滋味,跪姿依旧稳稳当当。
阮虹最怕被说是松逼,闻言赶紧剪刀般张合几下手指,使逼口撑开又缩回去,以证明骚逼的紧致与弹性:
“想爬祁公子床的骚货多着,你以为你算哪个?麻利点开始,要是只会木头似的跪着,不如趁早滚回软红阁卖屁股吧!”
“母狗阮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用来给主人玩弄的,被主人使用就是母狗存在的意义。”当着无数陌生人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阮虹臊得不行,“现在请允许母狗一一介绍……”
他绝不能放过唯一重回主人身边的机会。为了男人口中那句模棱两可的“考虑”,美人彻底抛掉最后一丝脸面,跪直身体双腿分开,使大腿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
“你是处子?骗鬼呢,你这逼一点也不粉,怕不是个早就被肏熟了的松逼吧?”
“逼掰开,插给我们看!你一个出来卖的连这都不会吗?有什么优势全都展示出来,让我们帮你瞧瞧贱屁股好不好肏,有没有伺候祁公子的资格!”
将软下来的粉鸡巴拨到一边,阮虹手指挑着湿透的丁字裤,将嫩红的肥鲍完全暴露出来,只见两片大阴唇微微翕动着,前端探出一粒被水光染得晶亮的骚肉蒂,小小的逼口随着阴唇张合隐约可见。
“贱奴阮虹,祁公子盛名远扬,奴在城南听闻后……逼痒难耐,故今日前来汀兰坊,请求祁公子收我为奴!”
台下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