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挤就会喷奶……”
特殊春药导致的涨奶只能持续短期,为了讨好祁逍,阮虹特意用了让自己长期出奶的药物,类似祁逍给云川他们用的那种,但止杀内部专供的淫药效力更强,不过半个月左右,奶量已经十分汹涌了。
来汀兰坊之前,阮虹忍了整整一天没有挤奶,把骚奶子撑得涨鼓鼓沉甸甸,好让祁逍玩起来痛快。然而计划不及变化,美人现在不得不当着众多青楼客人的面展示自己有多能喷奶。
阮虹没急着挤压奶子让奶水喷出来,他得表现得更骚更贱,才有可能抓住祁五爷的目光,让男人乐意收他在身边。美人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朝楼上喊:
“祁公子!奴真的难受得不行了,求您可怜可怜贱奴,赐奴一顿鞭子或者板子,让奴好好爽一爽吧……呜呜求您了……”
……
三楼走廊。
与祁逍房间相邻的那一段走廊,一般客人是不能走的,祁逍让人添了点装饰,弄成一个视野绝佳的观景台,往外望正好能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衣着齐整,身旁却一左一右依偎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美人,是兰芷和清理干净回来的云川,阮虹的喊话,自然清清楚楚传到了栏杆前的三人耳中。
“主人,要理他么?”
兰芷被祁逍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扯乳环,玩得他不停娇喘,边询问男人的意思边更亲密地贴在男人身上,希望主人不要搭理对方,继续玩弄自己。
祁逍注意力大半放在与美人们的嬉戏上,只偶尔分一点关注楼下的阮虹,闻言懒洋洋捏了把兰芷的奶子,随后无情将他往旁边一推:
“你去吧,他想要那就给他。”
“主人……”兰芷幽怨委屈地瞥了男人一眼,情动地夹了夹腿,“好吧,奴去为主人分忧。”
祁逍没再理他,扭头叼住云川喂到嘴边的大奶头,随意朝兰芷挥了挥手算是打发。
兰芷不大高兴阮虹打断自己与主人淫乐,相当狠心地从调教室挑了一条手臂长,手掌宽,足有两指厚的硬木板,拿着下楼去了。
“怎么是你?”
阮虹见到兰芷的一刻表情险些没绷住,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他原本以为如此哀求,会让祁逍亲自下来教训自己,谁料居然又是这个下贱娼妓来耀武扬威!
台下气氛在兰芷出现的时候达到了高潮,他们眼中这可是城南城北两大头牌初次相会,还都脱得精光敞逼露奶,实在是大饱眼福。
欢呼声让兰芷心中一阵痛快,要知道自从跟了祁逍,他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跪爬,头一次大大方方站着走到人前,更爽的是那位与他齐名的软红阁花魁,正低贱地跪在他脚边。
兰芷的虚荣心史无前例地膨胀,难得翻身的滋味让他毫无顾忌,一脚踹在阮虹屁股上,没什么力道但羞辱意味很足: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家主人亲自出面?主人让婊子过来赏你一顿板子,还不赶紧谢恩?”
台下传来嗤笑声,不止为阮虹受辱,也因为兰芷尽管没有下跪,赤身裸体肥奶摇晃的模样依然淫贱万分,简直就是一出两条贱狗互咬的好戏,不得不说还是祁公子会玩。
人在屋檐下,阮虹再不甘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暂且向得势的兰芷低头:“那就……有劳兰公子了。”
“真贱啊,母狗,不挨打不爽是吗?”兰芷赤裸的玉足踩着阮虹的白屁股,“说吧,哪儿犯骚欠教训了?今天全都满足你。”
“……屁股,是屁股发骚,请拿板子狠狠责打母狗的贱屁股……”
阮虹屈辱地跪趴下,肥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兰芷,摇动着请求赐打。兰芷毫不客气,挥起板子重重抽在美人娇嫩的臀肉上。
“呜啊——”
看客们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只见随着木板将那只摇晃的肥屁股砸得凹陷下去,美人圆滚滚的大奶球里同时喷射出一股奶水。
啪!啪!
“啊啊啊,喷奶了,骚屁股被打得好爽,爽得母狗喷奶了嗯啊啊……”
板子一下下落在阮虹的屁股上,雪白的乳汁也一股股从骚奶子里往外喷,美人天鹅般高高仰起脖颈,满脸迷醉忘情浪叫着,边被打屁股边狂喷奶水,显然快要爽死了。
客人们看得呼吸粗重,边粗鲁地对身边伺候的妓子们上下其手,边七嘴八舌地叫骂:
“操!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婊子,居然被打屁股都能喷奶,就这么喜欢挨打?贱货!你们几个也都给我喷!没奶水是吧?看打!”
肥屁股被击打出阵阵肉浪,很快从白馒头变成了熟透的烂桃,白花花的奶水流了一地,阮虹一直叫爽,陶醉的神情让施惩的兰芷逐渐意动,奶子和屁股似乎也痒了起来。
兰芷不是S,打人所获得的快感十分有限,刚开始作为执刑方的新奇与兴奋已经被手臂的酸痛压倒,内心不由偷偷抱怨板子简直沉死了,自己干嘛要接这个累死人的苦差事。
早知道推给云川了!现在可好,他受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