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精液味儿呢……”
“自己玩?”台下哄堂大笑,“真是条骚母狗!怎么玩的,说来听听?”
“用……用桌子角磨外面,用手指或者道具插进去……自渎,还有,还有……”阮虹彻底破罐破摔,将私密事拿到大庭广众下做人们的笑谈,“骑木马,两个贱穴一起挨肏……”
“操!我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婊子!”台下七嘴八舌地叫嚷,“光嘴上说说我们可听不懂啊,贱狗,不如你做来给我们看看?”
阮虹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楼上,但怎么可能有人救他?美人不得在台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中当众表演自慰。他换了一个更轻松的姿势,转过身去趴下,肥屁股高高撅起。
只见美人两瓣白嫩肥美的臀肉间,两朵红艳湿漉的肉花次第绽放,小口一嘬一嘬的,俨然已饥渴得不行了。阮虹没有急着插入,用手指揉捏起了自己红嫩嫩的阴蒂,嗯嗯啊啊地叫唤:
“哈啊……这是母狗的骚蒂……呜呜好爽……贱狗特别敏感,玩两下骚阴蒂就能潮吹,平时在屋里……嗯啊会用桌子角用力撞阴蒂,真的爽死了……”
阮虹一边讲,脑海中一边浮现出画面,却不是他在软红阁做过的事,而是在现代的时候,祁逍与他在下课后空无一人的教室,剪开他的裤裆,逼他朝一排桌子腿挨个爬过去磨逼。
记忆似乎出现了错乱,想象与真实交融成一团。无人的教室忽然坐满了上课的师生,他们惊讶地看着露出骚逼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的他,忘情地挺逼一下下去撞桌腿的棱角。
自我羞辱的言语和不受控制的畅想,将美人的淫欲彻底勾起。淫虫上身的阮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来场高潮让自己好好爽爽。
美人将中间三指并拢塞进骚逼,大拇指插入骚屁眼,卟滋卟滋快速抽插,用一只手同时奸淫起自己两个骚痒的淫穴来,好似忘记自己正在公开表演一般放声叫床:
“啊啊啊……肏死我……插死贱奴!要更粗的东西捅烂骚逼,把母狗肏成鸡巴套子……”
手指又细又短,阮虹插了一会儿不仅没爽反而更难受了,舞台上又没有他平时用来自渎的小玩具,美人欲求不满地呜呜直哭,将淫穴搅弄出阵阵水声,却迟迟到不了高潮。
他撅着屁股,使得屁股上那条裆部被拨开到一边的红色丁字裤更加显眼了,古代没有松紧带,阮虹只能将丁字裤做成在腰侧系带的款式,一番动作后早被弄松了,红布条松垮垮搭在雪白臀肉上,无比色情。
有人终于耐不住好奇:“骚货,你屁股上那是什么玩意儿?裆都捂不住,穿出来是想给我们看你的逼有多骚?”
阮虹听见了,被淫欲搅得一塌糊涂的脑子似乎收到了某种提示,爬起来扎马步一样叉开腿蹲着,拨弄着将丁字裤被淫水浸湿卷成细细一条的裆部勒在逼上,双手揪住前后两边用力往上提:
“嗯啊啊……这是丁字裤,就是要遮不住逼……才方便玩啊,逼痒又没有鸡巴肏可以像这样,用力勒……哈啊……勒到骚阴蒂了……母狗经常会这样,自己勒逼爽一爽……啊!”
变故突然发生,轻薄的丁字裤韧性不佳,竟从裆部中间断裂开了,阮虹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劈了个横叉一屁股坐了下去,肥逼重重砸在地上,痛得他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
“呜呜好痛……贱逼砸坏了,砸烂了呜呜……逼好疼啊,骚蒂都被撞扁了……”
美人呈一字马在舞台上坐了半天,等疼痛缓过来一些,才小心翼翼动了动腿,将与地面紧紧贴在一起的娇嫩肉鲍揭离地板,坐在地上呜咽着揉逼,哭得一对圆滚奶球在胸前微颤。
他越惨,底下的人们看得越高兴,谁让这贱婊子整天搔首弄姿傲得不行,现在还不是一物降一物,为了能让祁公子看他一眼,跪在大庭广众下淫态百出地取悦他们。
而阮虹的现场展示也让一些人看到了丁字裤的妙处,想必过不了多久,各大青楼和豪门后宅里,就会出现新的流行风尚。
“婊子,你那贱逼我们看够了,还有没有其他能耐?有的话赶快露一手给大家瞧瞧!”
“你不会以为露着骚逼浪叫几声,祁公子就要你了吧?早着呢!祁公子身边那几个奴我看都淫荡得很,不缺你一个骚屁股,你要是翻不出新花样,今后想争宠可就难喽!”
看客们可不会让阮虹休息太久,很快又开始了刁难,淫邪的目光聚焦在美人胸前。美人心知肚明,看完了逼,下一个要展示的可不就是自己这两只饱满白嫩的大奶子了?
阮虹对这副淫媚身子还是很自傲的。他摘下两枚乳夹,被夹住半天的骚奶头已经肿胀充血,殷红诱人得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奶肉又白又鼓,托在掌心甚至将一双玉手衬得娇小。
美人骄傲地挺了挺胸,让沉甸甸的肥奶子在身前颤巍巍颠动,仿佛两只白软嫩滑的果冻球,一戳就是一个弹性十足的凹陷。他托着奶子,手指捏起娇嫩红艳的大奶头给众人看:
“母狗涨奶了,骚奶子里面满满都是奶水,主人可以一边肏一边吸母狗的奶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