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不敢,不敢……贱奴什么都不会说的……”
“贱狗!婊子!都是你害得老子被支离大人教训,让你哭!老子打死你这烂逼!”
支离果然出了刀。破碎脑子里嗡地一声,立刻扑上去阻拦:
“支离!支离你不能杀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教官见破碎居然穿着衣服来找他,更加怒上心头,破口大骂:
“母狗!谁准你穿的衣服?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不知道吗!支离大人替你说两句话心就野了?贱狗!说!是不是你把支离大人叫来的?”
“我是贱母狗,我是烂逼货骚婊子,我……贱奴是个伺候男人的淫荡鸡巴套子,被男人玩弄贱逼骚奶子就是贱奴最喜欢的事……”
破碎赶紧按照培训教导的标准答案回答,生怕说得不够骚不够露骨,委屈得眼泪直落。
他的声音在支离冰冷的注视中渐渐低了下去。支离扭头用询问的目光向破碎确认,感受到另一边教官威胁的视线,破碎当然只能拼命点头,于是支离信了:
“拿着防身。再有人欺负你,就来找我。”
“老子今天因为你白挨了二十下鞭子,翻十倍,加上你本来该受的,三百鞭,贱货,报数!”
“披上。”
躺在床上养伤的日子里,破碎恨毒了支离。如果不是这怪物多管闲事,他本不用多受这一遭重刑。支离为他找过的场子,最后全部会被教官们还到破碎自己身上。
“是是是……”
而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果他事后没有主动去找教官领罚,下场只会更惨。
“都是小的不好,支离大人受累了,这鞭子用得可顺手?不顺的话小的这里还有……”
被纱布裹成粽子的教官见到破碎,左右开弓上来就赏了他一顿耳光,破碎生生受着,边挨打边哭着道歉:
教官哪里敢说一百?牙齿哆哆嗦嗦打着颤:“十鞭……就十鞭!都是因为这贱母狗功课做的不好,我为了让他长记性……才……”
破碎赶紧手忙脚乱地脱,脱光了又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支离和教官不同,每一鞭里都带着内力,区区二十鞭就将壮硕的男人抽成了一只血葫芦。教官却连呼痛都不敢,二十鞭抽完还要谄媚地赔笑:
想了想,支离又走回破碎身边,不顾破碎满脸抗拒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摸出一个东西递给他:
“翻倍。还有,不准再叫他母狗。”
“对不起教官……对不起……今天全怪贱奴连累了您……”
“最好不是,不然的话,哼!”踢打的动作抻到伤口,让教官愈发憋屈恼火,“让我别叫你母狗?哈!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受完刑后,破碎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支离没有强求,沁凉的声音对一旁战战兢兢的教官道:“罚他多少下?”
呵,他支离大人倒是耍够了威风走得利落,哪里会在意底层挣扎的自己的苦楚?破碎一日要留在那些教官手底下受训,一日就要对他们奴颜婢膝,支离自以为是的维护非但改善不了自己的处境,反而给自己平添许多无妄之灾。
那竟然是一柄小巧的掌心匕,刃上幽幽的寒光昭示着它有多么锋利。简直太恐怖了!那个怪物以为人人都和他一样嗜杀成性吗?
说完拿起鞭子,朝教官劈头盖脸抽了下去。
“呜呜……不是啊……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会来……贱奴哪里敢呜呜呜……”
而这还不是事情的结束。当天晚上,破碎主动敲开了教官的房门。
破碎被不透气桌布里的灰呛得直咳嗽,这个怪物要闷死自己吗?支离完全不管他的难受,伸手过来想扶他起来,冰冷的手激得破碎一个战栗,啪一下打掉,裹着脏兮兮的桌布拼命向后挪,要离这个可怕的恶魔远点。
破碎全身都僵了,咬着唇不敢说话。直到那只冰凉的手从他身上离开,凝固的血液才重新流淌。支离走后,破碎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看清是什么顿时尖叫一声将其远远丢开。
这时杀手部那边有人来找支离,说有要事等他处理,跟下属离开之前,支离意有所指看一眼破碎,对教官道:
教官嫌只扇耳光不过瘾,一边打一边拿脚踹,把白天在支离那里受的气全发泄在破碎身上:
“带他去上药。下不为例。”
,却更不敢得罪朝夕相处的教官。如果今天教官因为自己被这怪物如何,传出去他今后在情报部哪还有好日子过?
“给我记清楚你的身份!少妄想些有的没的!支离大人那么忙,一时新鲜过去了还会记得你这条贱狗?别以为他现在高看你几眼你就能登天,记好你永远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婊子!也别想着回头打扰支离大人!”
刃尖险之又险在破碎眼前掠过,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支离转头看见破碎浑身赤裸地跪着,微微皱眉,旁边桌上的桌布呼啦一下飞起,兜头罩住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