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从组织最底层的母狗,登上与仇人平起平坐的高度。也让支离不能简单粗暴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之后三年,闹翻了的支离和“破碎”,成了组织里人尽皆知的死对头,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一般都是阮虹主动挑事,除了不敢杀人什么都干,支离懒得理他,杀不了又甩不掉,不胜其烦。他烦阮虹就爽了。
在陌生时代扎根的阮虹彻底放飞自我,曾经从小到大严格的家庭教育,乖孩子好学生的伪装实在将他压抑狠了,既然已经开启了新生活,阮虹决定彻底摆脱过去,随心所欲做一切他以前想做却不敢或者不能做的。
正好这具身体从小被药物调教得敏感至极,逼里一刻也离不开东西,阮虹顺理成章以抚慰淫贱的身体为由,穿着清凉塞着道具招摇过市甚至人前自慰。他沉浸在这个时代的风月笙歌里,执拗地想用放纵抹去那个世界的过往。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即使逼里空虚得要命,馋鸡巴馋得发疯,阮虹也没想过找一根真正的鸡巴来肏自己,更没想过找个优质的男人做自己的主人。至多只用冰冷的玉势给予聊胜于无的安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放浪形骸,过着他梦寐以求只需要张着腿发骚什么都不用做的日子,想用纵情掩埋扎根脑海深处的往事,却根本忘不掉祁逍。但他们已经不可能再见面了。
时空相隔,从穿越的一刻起,他就永远不再有机会与那个男人重逢。然而理智明知自己该抹去过去重新开始,身体和情感却都不买账,他的主人是他荒芜寡淡的生命里唯一一笔绚烂浓金的着色,叫他如何遗忘,如何放手?
阮虹肆意妄为地做着人尽皆知的骚货,享受把男人们撩拨得欲火焚身但只能看不能吃的快乐,却对那些人的鸡巴毫无欲望。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脑子里想的却全是祁逍,他后悔不曾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跪在主人脚边,告诉大家他这条母狗归谁所有。
有时候,阮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正爱上了祁逍,或许这其实不是爱情,一切偏执都只源于求而不得。但探讨这些其实毫无意义,因为这个男人的气息已经镌刻进他的血他的骨他的魂魄,成为他一辈子的执念与心魔,无论时空如何变幻,他都无法逃脱。
说来可笑,他们的开始源于阮虹自己的精心设计,是祁五爷全无防备掉进了美人的桃色陷阱里。然而到最后,被算计的潇潇洒洒全身而退,半分留恋也无,算计人的却作茧自缚,沉溺在明知回不去的过往中画地为牢。
他自找的。怨他耍聪明玩心机,如今咎由自取。活该他现在毫无意义地为一个再也见不到的男人守身如玉,自虐般不允许主人以外的男人弄脏这具给予他新生的身体。
那段与不同人发生关系的放纵日子是阮虹心里永远的疮疤,是让他回不去主人身边的,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因此即使他如今小心翼翼守护的贞洁无法隔着时空被主人触碰,他却仍然自欺欺人地等,至少这样自己会好受一些。
阮虹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也直至这一刻他才发现,脑海里波澜壮阔的记忆原来从未有过半分褪色,无论他如何试图将过往尘封掩盖,只需要一把钥匙,便可察觉与主人相关的一切仍旧清晰如昨。
他从未如此刻一般疯魔地感恩自己这三年的守贞,他想放肆地大笑,想宣泄地大哭,万般情绪的冲撞令他眩晕,他却不敢摇头眨眼,生怕一切只是幻梦一场,随时会如肥皂泡般破灭。
透过窄窄的门缝,阮虹痴迷,狂热,贪婪又渴求地用目光描摹男人的眉眼,他穿越时祁逍还在读大学,三年未见,这张令他念念不忘的面孔变得更加成熟深邃,俊美而性感的野性气息迷得阮虹移不开眼。
他想立刻冲进去跪在男人脚边,告诉主人你的小母狗现在很干净,美味的骚屁股没被任何人使用过,有底气有资格伺候主人的大鸡巴,请临幸母狗吧,母狗一直在等您。
不,床上铺散的银发让阮虹稍稍冷静,这或许不是祁逍,而是每一本穿越小说里都会有的,一个土生土长于这个时空的陌生人,只不过与原来世界的故人长着同样的一张脸。
祁五爷脸上怎么可能出现那样的表情呢?温柔又深情,眉梢眼角溢满恋爱的甜蜜,全然不同于阮虹撞见过的,弟弟亲近哥哥的柔和,这是真真正正只会对心爱之人露出的神情,仿佛怀里的银发美人是世上唯一的珍宝。
这大概真的只是一个与主人样貌相同的本地人,而不是他认识的祁逍。祁五爷是什么人啊,会对一个双儿产生情愫,管对方叫宝贝,甜蜜柔情地与对方共赴鱼水之欢?别搞笑了。
不过没关系,无所谓,不重要。阮虹不管男人究竟是不是原本那个时空的祁逍,在他心里这就是他的五爷,他的主人。一模一样的脸仿佛从天而降的惊雷,将阮虹好不容易高筑的心墙轰得粉碎,苦守的底线与理智渣也不剩。
三年了,阮虹一刻也不能再等了,如果他没有抓住这个男人,将身体献祭出去的话,他将一辈子困在过去,守着无用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