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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住,道:“大师,大师,真就无有法子了么?”

    崇慧不听,自顾自行至案前,写了一张方子,起身道:“人各有命,可惜冤孽不尽,缺月难圆呐。聚散总难料,天理应昭昭。”便飘然而去。

    闻雪才看了相貌清癯的郭守缘,这会儿又见了个清光圆觉、谪仙一般的崇慧,心中受了极大的冲击,不觉呆了,这时,翠屏进来了,不知下文什么。

    ☆、第七章

    话接前文,说到翠屏进屋来,还未开口,闻雪便觉心中松快些,好容易来了个熟人,于是就打个招呼,借机出去了。

    却说翠屏进得门来,郭守缘就将崇慧所写的方子交到她手里,她把那方子拿在手里,也不打量,只摇摇头,叹道:“先生,大师虽然开了方,只是舜哥儿这病,纵然吃仙草仙露,不能舒心,怕也好不了。”

    郭守缘捋一捋须,也点头道:“是啊,舜儿若不除却胸中一块大病……”说犹未了,他忽然猛醒,立起身来,对郭英道:“英儿,爹欠你许伯父伯母太多太多了,还有你许大哥,从今以后,爹要还债,你要好好照料舜儿和你娘亲。”他句句认真,郭英一听,只吓得身子发颤,道:“爹,你,你要做什么?”

    郭守缘不看他,只行至门边,道:“英儿,当年多亏你许伯父伯母,才成全了爹和娘,只恨爹一时错手,害得你和你娘孤儿寡母,你元曜大哥一命归西,如今爹要把没做完的事做完,爹要报仇,除了史家那伙恶贼。”

    “爹,你……”郭英走到他身后,跪下道:“爹,你休要逞强,史家不是好进的,你又是熟脸,别人怎么不发觉,等,等舜仪好了,我们一同商议,爹,难道你又要丢下我和娘么?”

    “等不及了!”郭守缘抛下这一句话,拔腿就走,郭英浑身颤抖,登时倒在地上。

    翠屏扶起郭英,道:“哎呀,节群,看这光景是不好了,先生他要独闯虎穴,你快去阻拦。”

    “那,那娘和舜仪……”

    “有我呢,一切都有我呢,先生他行得快,你快追上吧。呐,先收拾包袱,拿些路费,就快去吧。”郭英看看翠屏,一咬牙,“嗐”了一声,转身去准备起来,一会儿就出门去了。

    见郭英去远了,翠屏竟犹豫起来,打量左右没有什么事情,也转身离去了。

    那是闻雪初次见到舜仪的乳娘,许府上皆呼她为林娘子,时隔多年,她只记得那是个神志不清的中年妇人,面上一股混沌未开之态,却生得颇有几分清秀,没甚头饰,总别着一朵花,穿着棉布衣衫。

    云介被她大哥接回家,那张家众人见了云介,太夫人当场就哭将起来,张大老爷张浚并云介之母孟夫人见了女儿,一时又喜又悲,叹女儿如何这般苦命,又恐太夫人年迈悲伤,首尾不能相顾。云敬一旁道:“爹,娘,奶奶,云介如今这个样子,我想还是先不要悲伤,总要想想办法嘛。”张浚道:“如今也只得如此。”云介心中紧张起来,勉强混过去,回了自己屋里,装疯卖傻地将下人赶出去,顿时觉得像卸了块石头似的,又想到胡辟那厮对自己大哥一通胡言,恰好他又叫胡延之,于是在心里暗骂他:“胡言乱语,胡延之贼啊,你险些戳瞎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却不太好过了,每日须得装疯还罢了,最难受的是看病,先叫了一个刘大夫,给云介把过脉后,只道她身子康健,并无异样,云敬怪他不曾详查,他不肯认,道:“大少爷信不过鄙人医术,不妨一试。”云敬问他如何试,他就取出针灸袋来,云介当时心中想起胡辟所言,道:“你这贼医,万一使什么手段害我妹妹,我也察觉不出,还是请便吧!”后叫了一个远地来的大夫,姓阎,这阎大夫先是与刘大夫一般看过云介情况,却装神弄鬼地说了段话,道:“小医观得小姐乃是心病,只需我一味丸药……”云敬道:“这丸药有何学问?”阎大夫道:“清心神,利肝胆呐!收了积年的山涧水,花果配药,还有近百味药材,细细研磨了,才做成这丸药,实不相瞒,小医数年以来,研制许多丸药,这一味么,虽是宝贵,倒可给少爷便宜些。”云介心内暗自好笑,谁知云敬偏生要买,他道是虽然不信时也当一试,中间还叫过五六个大夫,都不敢看,搅得云介好不耐烦,苦等了四五日,不见舜仪来,一颗心好似叫人放在架子上烤似的,生怕叫人揭穿,那秦家婚事也不曾听得消息,只好日间睡、夜间起,于无人之处暗自神伤,书更是无法看的,夜里黑了,那敢点灯来,偶尔借月光一看,一片模糊,索性抛下不管了。

    到了第六日,云介没能盼得舜仪前来,亦不曾听说退婚的消息,却闻知舅母并两个表哥来了,原来当年她舅舅家与自己家相隔不远,两个表哥与自己是一同长大,但十二岁后,舅舅考中了官,远去河北赴任,从此与云介一家难得谋面。此番归来,家中人自然十分看重。

    舅母来至华亭县境,张家早已派人前去迎接,只见云介舅母带着两个表哥,并十数个家人,一行人坐着车、牵着马来了。迎接的人是云介二哥云凝并家下一个同姓小户张启先,云敬本待自去见过舅母,但偏巧有事,只得让云凝去接自己的舅母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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