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他们一起干进子宫的错觉。渐渐地甚而能感受到他们两人的区别,周逸炀的阴茎生得直,力度大了便直愣愣地冲进宫腔,在内壁上狠搅一通便猝然离去。季河的生得上翘,勾着熟软的宫颈顶弄,退出时卡得紧,快感更为剧烈。
路乔抖着腿根任他们干,泡在池中的身体逐渐发热,胸口起了细密的一层汗珠,乳头越发的红艳,在斑驳红痕掩映下像一粒初开的幼小花苞,被季河掌在手中揉捻。周逸炀则来回抚着他的腰线,像在发掘什么隐秘的开关般。指下的皮肉细腻柔滑,顺势滑到下腹,阴阜鼓胀圆润,肉唇皱作一团包裹着花核,剥开层层遮挡,鲜艳欲滴的花核在指尖红腻腻的一点,只是轻微搓动都能引起路乔欲热难捱的隐忍呻吟。
他宛如成了株只能攀附乔木生长的菟丝花,被肏干得狠了也只敢轻声地哭,穴肉却还一抽一抽地讨好地裹紧了内里的肉茎,被捣出许多热腻汁水,黏答答地覆满了肉道。周逸炀咬着他的颈肉往上挺送,含含糊糊地对他讲:“想不想看看下面的样子?”他的笑也含混不清,故意撩人似的,“都被肏开了。”
路乔尚还被围困在一阵云雾般的连绵高潮中,听了他的话气羞恼怒,可也着实无可反驳,泪眼朦胧地骂他有病,被乍然抵入宫腔漫长的射精弄没了声响。在水下精液的温度愈是灼人,他蹬着腿抽噎不止,被周逸炀牢牢按住了脊背,龟头如枚肉塞堵紧了宫口,过多的精液将宫腔都坠得沉甸甸的。路乔哭着说难受,周逸炀亲着他的眉眼缓慢拔出阴茎,季河却紧随其后地嵌入了宫腔,含吻着他被情欲染得薄粉的后颈,痛快淋漓地射了精。
细若蚊呐的呻吟久久不止,事后将路乔捞出水面时他已经全然半昏过去,只能迷瞪着眼看着眼前的青翠苇草。腿间的肉花四开大绽着,像被蹂躏到了极致,无力地瑟缩吐着水。随着清浅的呼吸,小腹微鼓的痕迹越发明显,周逸炀坐在一侧,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靡红熟烂的穴口咕噜噜往外冒着精,路乔连抬抬手阻止他的动作都办不到,咬牙切齿骂出一句“狗东西”,便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