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假期过得荒唐且混乱,路乔混混沌沌地在两人之间穿梭,他们好像总有各式各样的借口将自己约出去,就算不在外面胡乱做些什么,周逸炀也有他家的钥匙,在又一次被按在客厅沙发翻来覆去吃干抹净后,路乔失神地望着自电视屏幕上映出的两人交缠的身影,顿时后悔自己从前引狼入室的举动。
开学后反倒收敛了不少,路乔难得过了一阵安生日子。第一次月考过后,季河又故态复萌约他去楼上复习,路乔有些忐忑不安,这几天有几名同学都找他询问能不能一起在楼上自习,他们知道季河有钥匙,想顺便找他问问题,正好楼上又安静,而且他们三个也常在一起,多几个人问题应该也不大。
路乔想着兴许人一多季河也得收敛着点,爽快地答应了,午休时间却被他拉出了教室,在楼道里低声问他为什么要同意,路乔假装为难的样子说自己不好拒绝。“哦,”季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放学后路乔便被拉着上了楼,却不是去空教室,而是鲜有人至的楼顶天台。本来通向天台的铁门是被关上的,平时也没什么人脑子一抽往那儿跑,后来便下了锁,被他无意中发现,心里莫名有了个念头。正赶上路乔撞上来,季河推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有些许浮尘四散开,他却眼也未眨,拉着路乔走了进去。
前夜刚下过雨,深灰色地面上覆着斑驳破碎的青苔,颜色或深或浅,在秋日里尚有些余热的阳光中绿油油地像被融化了般四下散开。四周是齐胸高的围栏,被雨水侵蚀得只能勉强认出一点纯白的本色,墙角还长着些枯小的野草。路乔神情不安地跟着季河走至围栏边,往下看能看到陆陆续续走出教学楼的师生,有谁回头看的话,很轻易便能发现楼顶的两个人影。
而季河想要做什么,已然不言而喻了。
修长手指驾轻就熟地挑开裤边往里探入,紧贴着小腹一点点向下摸索。包裹着Yin部的丝质内裤被毫无阻碍地剥开,指尖沿着耻骨行进,覆上圆润饱满的Yin阜,缓缓推进。安然蛰伏的Yinjing被夹在指间肆意亵玩,惯拿纸笔的手撸动起Yinjing来也是游刃有余,路乔不由自主地弓腰往他怀里躲,顾不得栏杆上斑驳的锈色,手指无力地攀附着。
因握笔而生的薄茧没有周逸炀的那么粗砺,动作也趋于柔和,却专挑着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抚弄。路乔抖着腰将Yinjing往他手里挺送,tun后紧贴着的鸡巴隔着几层衣物也传达着源源不断的热气,路乔不住地吞咽,呻yin声在唇齿间反复游荡,季河却像对待任何一道压轴题般不紧不慢地继续手下的动作,指节轻抚,指腹磨弄,指尖掐揉,尾指似有若无地揉搓着隐于Yin唇下的小rou核,两方快感胶持不下,路乔的呼吸声越发重了,身体沉得厉害,伴着道破碎的哭yin,Yinjing一抖一抖地射了Jing,花xue也冒出一小股yInye,黏糊糊地流落到腿间。
季河加重了力度抚过刚刚发泄的Yinjing,榨出最后一点稀薄Jing水,凑在路乔耳边笑意深沉地问他:“爽了吗?”路乔的腿根都还在轻微发抖,闻言耳红面热,shi黏yInye在腿间流经的感觉异常清晰,他咬了咬嘴唇,有些难以启齿,季河也不打算听他回答,嘬咬着他的耳rou,呼吸发烫,又热又沉:“乖,自己把它拿出来摸一摸。”
路乔勉强看向自己掌心沾染的一点红黄锈迹,不由得吞咽了下:“手弄脏了。”季河的笑声愈是低沉,抽出shi淋淋的左手,指尖还有些shi黏的Jingye,抹了点在路乔发红的脸颊上,“用嘴把它弄出来,好不好?”他缓慢地蹲下身去,眼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将黑色长裤都顶起一个狰狞的凸起,鼻息间都似有一股热气。
他凑近了咬住裤边将其慢慢拉下,鼓胀的Yinjing将浅色内裤都撑得隐隐透出点rou色,蓬勃的一团热物紧倚在唇舌边。溢出的腺ye濡shi了内裤,路乔伸出舌去舔,自下而上寻到gui头的位置,啜吸着张口吞入大半。内裤被舔得shi透,勒出硕大rou冠的形状,铃口狰狞地往外吐着清ye。路乔揪着内裤边沿一点点扯下,Yinjing像能冲破似的微微跳动着,拉下大半时便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啪”的一声砸在路乔脸上,鼻梁间一道清晰的红痕跃然可见。
路乔愣了片刻,季河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Yinjing又膨大了两分,路乔有些后怕,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季河笑得意味不明,路乔却已是了然,只得又站起身来,手扶着栏杆。宽松的长裤堆在脚踝处,内裤卡在膝窝,shi哒哒的像能滴下水来。
灼热的Yinjing在腿缝间试探着抽动,整个xue缝都shi透了,将Yinjing也浸得发润,shi漉漉地在绵密软rou间穿梭。gui头却只是浅浅地探入xue口便扬长而去,几次三番下来,xue口的一圈rou献媚似的不住蠕动收缩,如张渴吃的rou嘴敞开了口等着被插入占满。
路乔回头看他,眼底蓄了层水雾,显得可怜又脆弱,看着人时热忱又欲烫。季河贴近了他的脸,吻去了那一滴几欲流出的眼泪,“为什么这么容易哭?”Yinjing插入得又缓又慢,像是要他体会一点点被进入侵占的感觉。路乔放松了xue道,粗大rou棱在xuerou间挺进,如同要把每一丝罅隙都尽数填满,他抿着唇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