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炀对三月份的篮球赛一直耿耿于怀,寒假时约着人练了挺久,路乔被拉着去看了两次,天寒地冻的,体育馆里只有零星几个人,偶尔一阵冷风吹过,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冻僵了。
后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去看,又临近开学,周逸炀兴致阑珊地叫他记得去看比赛,比赛时间已经敲定在三月中旬,周三到周五总计三天。路乔忙着复习,勉勉强强答应了,可真一开学便彻底忙得昏头转向,今天测验明天小考的,彻底忘了个干净。
他看着黑板上的高考日期步步逼近,恍然惊觉周逸炀的比赛就在这天结束,放学后也来不及回趟家,火急火燎地赶到市体育馆。结果就见观众三三两两地往外走,逆着人流终于挤进去,人头攒动里要找出个穿球服的实属不易,眼看着就要被人群推挤出去,横到胸前的一只手臂却为他开辟出一条路,周逸炀笑得无奈:“你还真忘了啊。”
路乔步履蹒跚地被他拉着往人少的地方走,垂下的左手握紧了一束因挤压而稍显残破的向日葵。四周嘈杂声不断,落在耳朵里乱哄哄的惹人心跳加快,路乔侧过脸去看周逸炀脸颊上一点沁出的汗珠,在麦色皮肤间像是闪闪发亮,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根根竖着,被汗水浸shi像个刺猬头似的。路乔看得想笑,周逸炀捏了捏他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指,终于将人带到了角落里,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要不要?”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路乔却陡然读出了其中的暗语,呼吸蓦然加快,几乎没有停顿地抬头在他唇角轻碰了下:“带我去。”
队友都走得差不多了,走廊里的声控灯偃旗息鼓,昏暗暗的一条通道,随着两人混杂促急的脚步声终于亮堂了许多,更衣室的门大敞着,人都已经走了个干净,只剩一屋子的消毒ye混着浓重汗水的味道,开了排气扇也无济于事。路乔却全不在乎地揽紧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快挂在周逸炀身上,贪婪地同他接吻。
周逸炀顺手关上了门,还来不及反锁路乔便已催着他快点,他摸了摸路乔白沁沁的脸,难得因为情动有了些血色,笑他:“这么急?”路乔的唇被他咬出个不大不小的牙印,红润润的唇珠轻轻磨蹭着下巴,是很rou欲的颜色,rou嘟嘟的上翘着。
终于还是忍不住去含着他的嘴唇吮吸,齿间轻微的噬咬成了绝佳的催情药剂。路乔只能缩在他怀里仰高了头被吃嘴巴,献祭一般的姿态,舌头被纠缠着吮弄,滑腻腻的往一旁躲。被咬了下舌尖后终究安静下来,乖乖地露出小半截红软的舌rou叫人唇齿轻磨慢吻地嚼。
颈后一点粗短的碎发扎得手痒,路乔小声地叫,眼神像掺了糖水一样都快化在周逸炀身上。被亲够了,周逸炀才放开他,见他缺氧似的促急呼吸着,又按捺不住追着红肿嘴唇亲了又亲,手指探入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温热身躯,柔滑得不可思议。路乔叫他手指的温度烫得一哆嗦,眼巴巴地望着他,拉着他的手去摸身下,哪怕是隔着外裤都似能摸到一手shi润。
宽大手掌覆住了Yin阜,热气源源不断地传到正翕合抽搐的rou逼,周逸炀并拢手指揉了揉,那点shi润仿佛更加清晰,突破布料的阻挡,shi软绵滑的逼rou似乎就在自己手中一般,软得能轻易吃进手指,或是更大的东西。两人挨得极近,周逸炀领完奖后一直没来得及换衣服,运动短裤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鼓囊囊地抵着路乔的小腹。刚运动完不久,Yinjing越发的热烫,路乔仅仅是隔着短裤抚摸几下都觉得灼手,周逸炀却抓紧了他的手指紧贴着小腹一寸寸探入,额头抵在路乔肩上,声音喑哑:“摸硬了就cao你。”
路乔深吸了口气,悄然挺胯用逼去磨周逸炀的手掌,声音低如蚊呐:“你也……摸摸我。”周逸炀叫他勾得心痒难耐,暗自抖了两下手指,顿时陷入一个绵软的罅隙,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乔乔,我是不是好久没吃过你的逼了?”他扯了扯那已然有些shi漉漉的裤子,嘬了口他的耳垂,“乖乖去躺着给我吃逼好不好?”
长桌上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创可贴包装纸和酒Jing棉,揉皱的卫生纸七零八落地落在桌面地板上,周逸炀拂开一片干净地方,亲着人的脖子利落地将他的下身脱了个干净,独留了个shi哒哒的纯白内裤。路乔两腿垂在桌边,周逸炀半蹲着掰开了他的腿,热灼呼吸扑洒在将内裤都洇shi的Yin部,手指在裤边绕了几圈,Yin阜被隐约透明的布料裹得越发圆润。
往下是颜色越发鲜艳的rou唇,也被绷紧了往两边分开,舌尖抵着微凹的rou缝舔舐,很快将其割裂出一道明显的沟壑,内裤几乎要一并陷进去。略微舔得用力些,便会在裤面渗出许多黏腻汁ye,吃进嘴里一点清淡的涩。路乔咬着指节喘息,犹如隔靴搔痒般的撩拨只会叫他情难自已地情动流水,偏周逸炀像故意吊着他一样,唇齿嘬吸着红透的rou唇,偶尔舌尖刺入分外饥渴的xue口也只是蜻蜓点水的微弱触碰。
他难耐地用脚尖去踩周逸炀蓬勃的腹部肌rou,仿佛过了许久,周逸炀才大发慈悲地拨开了已经shi透的内裤,火热唇舌终于与抽动着流水的rou逼紧密贴合,路乔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手里紧紧抱着周逸炀的外套贪婪地埋入其中呼吸,腰胯不住上抬,欲求不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