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重得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个对穿。他报复性地夹紧穴道,快感却越是强烈,腿根被淫液糊得尽湿,身下草地也不能幸免,冰凉黏腻地紧贴着臀肉,在日光照射下水淋淋的一片。
阳光愈发热烈,路乔机械性地舔着嘴边的阴茎,从嗓子眼到嘴唇都干得很,身上却是湿漉漉地冒着汗,缺水叫他有些头晕目眩,身体飘飘荡荡地发着软,连什么时候季河射他脸上了都不知道。眼前的阴影猝然移去,他满眼茫然地盯着天际,一团团的云似乎近在眼前,想伸手去触碰也没了力气。
重若擂鼓的心跳声和着远处飘渺的蝉虫鸣叫一缕缕溜进耳道,他仰着头喘气,一切的声响既清晰又虚无,身下发麻发木,连带着脑子也像是麻木了。他模模糊糊地叫着难受,周逸炀却凝视着他脸上星星点点的斑驳白浊,见他一双眼无神地盯着远处,呼吸又缓又轻,像不经意间就会断掉似的。
看着可怜到了极点,却叫周逸炀越发的硬,路乔被撑得难受,皮肉都被湿冷气浸得发冷,肉腔内却被捣得火烫。阴阜充血肿胀,黏腻汁水将其染得红润一片,尤其肉唇下的穴口,成了狰狞翻卷的赤色,黏白汁水落满了靡艳肉穴,层层软肉蠕动轻颤将阴茎吃得愈深。
周逸炀见惯了他心口不一的样子,嘴上骂着人,热浪肉逼却比谁都谄媚热情。紧裹着阴茎的肉道忽而急剧收缩,周逸炀知道他是再度高潮,可也只是痉挛着抽搐,穴腔内再吐不出什么东西,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听得人欲火贲张,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龟头肆意搅动着被顶得变形的宫腔:“怎么难受还夹这么紧?”
两腿僵直太久几近失去知觉,路乔想伸手去摸他的脸,指尖也如万蚁噬咬般麻痒不堪。季河穿戴整齐后又折返回来,往他嘴里塞了颗糖,随手拭去脸颊上沾染的精液,却又将其尽数抹在了唇上,看着路乔伸舌舔吃干净,才奖励式地揉了揉他已湿透的鬓角,神色温柔:“好乖。”
路乔只想狠狠咬他一口。
被翻转身体时路乔差点直接瘫倒在地,手脚都软绵无力地蜷起,他的脸埋在草叶间,察觉到身后又再覆上来的躯体竟有了些绝望的情绪。周逸炀将他整个都笼在一片阴影下,只能无力地趴伏在地,双腿却跪坐着把臀垫高。肉逼熟烂艳红,大阴唇鼓鼓囊囊的,中间一道极深极艳的肉裂,深粉的小阴唇大绽着,顶上花核如颗晶莹剔透的赤玉珠,穴肉红腻柔润,触手湿滑多汁,轻轻拨动都能染一手淫液。
周逸炀贴近了他耳廓,指节深深浅浅地刺入花穴翻搅,指尖似有若无地刮磨着肉缝下隐秘的小孔,路乔叫他揉得腰酸,偏偏这人还压低了声音在耳侧一字一句地问话:“乔乔先前是被干到失禁了吗?”路乔身体颤了颤,耳朵尖蓦然变得通红,声嘶气弱地反驳他:“没有……”
听到意料之内的笑声,路乔有些恼怒,抬高了声线又再重复了遍:“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娇小孔窍却陡然被掐拨玩弄,迫得他不由自主惊叫出声,阴茎探入肉穴随意抽插两下都能引起他的轻喘,周逸炀舔吻着他的耳肉,与他亲昵耳语:“尿你逼里好不好?反正都有过一次了。”
路乔虽已经声嘶力竭,但还是气急败坏地骂他:“滚!想都别想!”周逸炀装着副委屈心碎的姿态,指下却用力得仿佛要将那处软肉捻烂。
“可我想,乔乔,你不久前还说最喜欢我的。”他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季河,越发肆无忌惮的搓捻着,“你是骗他的?可我当真了,怎么办?”
路乔咬着牙吸气,对他的恶劣行径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泣音低微,听着犹如不堪呻吟,他眼巴巴地回头去看,哀求他:“我没说谎,我真的最喜欢你……”指尖无措地去摸他的脸,可怜兮兮地凑上唇去亲吻他的下颌,眼神软绵炽热,“别那么弄我,好不好?”
周逸炀就爱看他眼泪汪汪地对自己撒娇,见他亲自己下巴止不住发笑:“小狗一样。”路乔懒得再去计较他话里话外就知道调笑自己,越发放柔了语调求他:“拿出去好不好?”周逸炀心中肆虐欲更甚,又有了个逼他哭得更狠的法子。
“好啊。”他答应得爽快,见路乔一瞬间放松下来的神情又悄然补了句,“那小狗用逼尿给我看怎么样?”路乔怔愣着看他,才止住泪水不久的眼睛又是水汽弥漫欲哭未哭的样子,周逸炀俯首亲去他那些说来就来的泪珠,轻叹一声:“怎么这么爱哭?”
他将路乔自草地上捞起,身上都是水淋淋的,配上他委屈至极的神色,倒确实很像一只大雨天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可他不想给这个小狗遮风挡雨,他只想看着小狗可怜巴巴地敞开腿用逼来讨好自己,每天都眼泪汪汪地哀求自己灌满他。
“你故意欺负我是不是?”路乔不敢哭得太明显,泪珠子却落得欢,周逸炀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亲了亲他颤抖的脊背,信手抬高了一条腿,语调轻快地吹着口哨。路乔愤恨地回头看他,却看见季河举着手机步步逼近,他心里忽地有了个不好的预感,结结巴巴地问周逸炀:“你……你们,还要拍下来?”
季河半蹲在他身前,手机已经开始录制视频,镜头恰好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