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后学校里组织了为期二十天的补课复习,三天一小测五天一大考的,路乔刷试卷刷得昏天黑地,中午吃个饭看身旁的人都一脸菜色,表情比食堂的紫菜蛋花汤还要寡淡。
周逸炀投喂他水果糖可谓过足了瘾,趁教室里没人,就爱哄他吃着糖和自己接吻,直把人亲到满脸通红喘不上气才罢休。有两次还差点被同学发现,往后路乔说什么也不肯了,周逸炀无法,只得找闲暇时间把他拐楼上去,把人按门板上亲够了,也吃透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人走。
燥热的天气似乎格外能调动情欲,有时上一节课,有大半小时周逸炀都硬着。看路乔微弯的后颈一点突起的骨骼,撑着额头的白皙修长指节,鼻尖腻起的一小层汗珠……觉得他就跟颗被烤化了的糖似的,又甜水又多,还会黏黏腻腻地撒娇。像是被Cao透了,身上若有若无一点勾人的甜sao味儿,不然为什么自己光是看着他,都很想就地扒下他的裤子Cao到他哭。
窗外的蝉鸣日夜不停,透进教室的树木枝叶肥厚宽大,深沉如墨的叶片上有一点短小细软的白色绒毛,衬得路乔的脸格外白,细碎的光影晃得人眼花,周逸炀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
每周周日会放半天假,路乔昏沉着同他们接吻做爱,在闷热黏腻的空气中快化为一片只由高chao支配的海洋,热chao一刻不停,被Jingye灌满,汗水侵染的感觉尤为清晰。
很难不叫人沉迷。
因而补课结束后周逸炀提议三个人一起去野外露营放松放松,路乔略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虽然知道他俩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路乔也没真指望三个人单纯地在野外看星星,毕竟周逸炀看他的眼神就差即刻将人拆吞入腹了。
露营地就在市郊不远处的一片山林里,听说那里晚上很适合看风景,诸如什么月朗风清星河璀璨,静谧林间亲近自然之类,宣传词一套一套的。可等天真的黑透了,躺在帐篷听到近在咫尺的蚊虫嗡鸣,以及不知从哪儿传来的蝉鸣鸟叫,不时还有大飞蛾冲进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声响,路乔的神经都绷紧了,顿时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跑外面做什么野鸳鸯。
另外两只野鸳鸯明显不为所动,动手动脚地不可谓不默契。路乔还神色紧张地问他们会不会有蛇虫蚁兽爬进帐篷,周逸炀已经利落地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借着外面微弱的火光亲上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回答:“不会。”
说完也不待他反应过来,直接将手探到身下,娴熟地摸进shi润的花唇间抽动着手指,等把路乔的火引燃了,又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斑驳的吻痕,问他:“做不做?”
路乔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被扒光了衣服被迫背对着骑在周逸炀身上,用shi哒哒的rou缝去夹着半硬的Yinjing套弄时,他陡然生出种错觉,像是在亲手磨一把一会儿就将自己吃干抹净的凶器。一柄凶器也罢,偏生还有一把正蓄势待发地抵在自己唇边。
他不过随意舔了舔头部,便觉那玩意儿又涨大几分,硬杵杵地顶在鼻下,流出的腺ye把嘴唇都染得shi漉漉,唇齿间满是咸涩的味道。季河抚着他的头发,哄着人压低头颅将Yinjing吃得更深,透过外面越发渺茫的火光,帐篷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三人的影子,畸形又和谐。
路乔没办法一心二用,嘴里的粗大Yinjing迫使他忘了所有动作,除了被动地舔弄几乎什么也做不了。周逸炀还时缓时急地用鸡巴去Cao熟透的rou缝,rou棱一一碾过敏感多汁的花唇直抵Yin蒂,察觉到路乔身形一抖后,便故意用gui头持续Cao弄那娇小的rou核,把它从薄薄一层遮挡里挖出来,带着几乎要将它磨烂的力度。
黑暗中除却三人交缠在一起的时轻时重的呼吸,路乔的呜咽呻yin尤为明显,xue缝被鸡巴磨得发红肿胀,轻轻触碰都能引起他的战栗不止。他小口吸着气吃嘴里的鸡巴,不敢再做深喉,只能用嘴唇箍着gui头吞吐。季河粗重的呼吸听得他耳热,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呼吸都能这么催情,他情不自禁想夹紧腿,rou嘟嘟的花唇乖顺地裹着鸡巴,被周逸炀拍了下高翘的routun,“乖,抬高屁股,哥要吃你的逼。”
路乔跪坐着,依言分开了腿,塌腰撅tun,两手紧抓住季河的腰,脸几乎埋在他胯部,贪婪地吞吐着Yinjing。耳边能听见周逸炀翻身的窸窣声响,片刻后便有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了身下,周逸炀托高了他的tun,好让自己的脸能和正汁水横流的rou逼紧密贴合。
剃得极短的发茬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rou,灼热的呼吸被一缕缕渡进shi热的rouxue内,路乔登时便腿软了,无力地坐在周逸炀脸上。偏偏他的笑声又无比轻浮,用鼻尖去蹭已然肿胀的蒂果,故意发出极大的吞咽声,迫使路乔无助地收紧xuerou,腰却无力地往下沉。他的声音沉闷却暧昧:“乔乔想用逼把我闷死吗?”
嘴里被Yinjing堵着,路乔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抗议,周逸炀越发变本加厉地用手掌着tunrou往外掰,花唇被迫分得极开,软趴趴地紧贴着高挺的鼻梁,随着上下挺动的动作不断分开又合拢。
幽深的rou口散发着独特的腥香,层层软rou推挤着yInye向外涌,舌尖却只是浅尝辄止地在边缘试探,将yInye悉数涂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