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微肿的一腔淫肉痴缠着将阴茎吃进深处,肉嘟嘟的一圈宫颈缠绵地吻着硕大红热的龟头,极尽谄媚地圈紧了敏感的冠状沟吮弄。周逸炀越是发狠,路乔越是情热,不多时就已软成了一滩水,身前的阴茎却悄然抬起了头,欢快地滴着腺液,在无从抚慰的情况下酣然射了两次。
周逸炀低声笑他:“怎么这么敏感啊。”路乔侧着头,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只能无助地微张着嘴喘气,脸颊上大片的斑驳泪痕。周逸炀亲够了,又将人翻过身自身后进入,特意捧高了那浑圆漂亮的肉臀,反复将其掰开看其中同样深红的一枚肉眼,随着路乔的呼吸,粉红褶皱不断绽开,露出其中阵阵收缩的艳红肠壁,似一朵开得正盛的花待人采撷。
这目光太过灼热,路乔被他看得如芒刺背,不安地想闭紧穴眼,却被两指强硬地挤入,轻而易举便被寻到才经蹂躏不久的微肿腺体。鸡巴在放肆挞伐娇嫩宫腔,手指则恣意搓揉着软绵肠肉中的小小凸起,路乔不住颤抖着,脊背紧绷,一双蝴蝶骨颤颤巍巍地如要振翅飞走一般。在温热的唇吻触及那一段突起的骨骼时,路乔抖得更剧烈了。
他的双手胡乱地在身后抓挠,哭腔浓重地叫停。周逸炀却早熟稔阳奉阴违那一套,还每每得手,因而浑不在意,腰背挺得笔直,垂下的影子几乎将路乔单薄的躯体整个覆盖住,嘴里连声应着,动作却越见凶蛮,“咕啾”的水声与沉重的肉体拍打声就没停过。阴茎抽插间淫汁飞溅,红肿臀肉上晶亮的一片满是溅出的淫水。
路乔手指用力得将身下的防潮垫都抓得变形,初时还只是一点泣音,往后变本加厉地不住抽噎。季河抚着他的头发,神色淡然,看着不似安慰,仿若只是阅书无聊时逗弄宠物作消遣,饶是如此也仍向他伸手哀告:“季河……亲亲我好不好?”
“你真的很会撒娇,乔乔。”季河抹去他通红眼尾的一点泪痕,笑意深沉地看着他在周逸炀身下陷入情潮的淫靡模样,“也很会勾引人。”路乔哀怨地看他,猝不及防一声惊叫,他的腰背赫然弓起又颓然倒下,阴道痉挛般剧烈收缩,深处腔穴内涌出大股淫液,却又被更强烈的精液射入牢牢堵在肉道之中。
季河拿掉了一直放在膝头的书,他的阴茎早已硬挺着贴紧小腹,薄薄一层皮肉下青筋鼓动,与他的细长白皙手指极不相衬,像是握了个粗硕肉红的狰狞怪物。他一手撸动阴茎,拇指在马眼处打转,一手拿了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半跪着将阴茎抵近路乔微张着无意识流出涎液的嘴唇,镜头对准了失神的双眼,语调轻快地对他说:“合个影?”闪光灯开启瞬间,路乔还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怒张的马眼射出大股滚烫精液,尽数喷洒在了路乔脸上。
手机屏幕中多了张稍显失真的照片,浓白精液在红唇粉肤间格外刺目,长睫上还有些细碎泪珠,偏偏脸上又透着情热的红,看着情色又可怜。他将这张照片同以前拍的许多照片照旧存进了一个私密相册里,而后丢下手机,很是温柔地扶起已近虚脱的路乔,抬眼便见自他身下的肉逼里汩汩流出浓稠精水,笑意愈发深沉,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初,可在路乔听来却似叩响了地狱的门扉,“该我了吗,乔乔?”
路乔口渴得很,精液的味道他已经很熟悉,尽数吞下了那些腥稠咸涩的液体,无力地踹了下正一脸餍足对着他抽烟的周逸炀,支使他去拿水。周逸炀吃得心满意足,对他可谓是唯命是从,马不停蹄地开了水,又递了几块巧克力,看路乔跟仓鼠吃食似的小口吃着东西,托着腮看得好不仔细。路乔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如临大敌,战战兢兢地骂他是不是有病,反被迎面吐了个烟圈,气得路乔再踢了他一脚:“滚出去抽!”
周逸炀抓着他的腿又在脚背上亲了下,嬉皮笑脸地走出帐篷,深夜的山林中空气清新得叫人如洗身伐髓,他再瞧了眼手中的烟,只觉得心旷神怡。
就是蚊虫烦人得很。
在不知道拍死第几只蚊子后,他掐熄烟头,正准备转身回去,就听到一点细碎的声音——路乔发出的,碎不成语的呻吟。
听得他立时就硬了。可又拉不下脸进去看他俩在眼皮子底下做爱,虽说在学校里时也不是没见过,但毕竟空间够大,还能做到眼不见心不烦,可现下……自己还是在外面喂蚊子吧。
不多时却有个脑袋探出帐篷,问他:“你不睡觉啊?”
周逸炀眼皮一跳:“你和季河……”
路乔打了个哈欠,催他进去:“我好困。”
更深露重的,周逸炀不过出来一会儿都觉得皮肤发冷,闻言欢快地进了帐篷,一心想搂着路乔共赴周公。被他瞪着眼抗议才罢手,悻悻然地裹紧了薄被,还是趁他不备偷亲了口,笑嘻嘻地跟他道晚安。
路乔本就困得很,侧过身向着季河没片刻就已睡熟了。周逸炀还想挣扎一下把人抓自己怀里,可原是刺耳毫无规律的蝉虫鸣叫在夜色深沉下却成了催眠曲,混着路乔绵长的呼吸催着人入睡,他看着路乔露出的那一截细长脖颈,不多时就觉眼皮酸胀,想探手摸一摸,也无可奈何地陷进梦乡。
清晨时日色乍破天际,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