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炀如狼似虎地饱餐了一顿,后果便是周一开学,路乔如霜打的茄子蔫透了,无Jing打采地在座位上待了一整天,尔后几天看他就如看豺狼虎豹,恨不能缩进墙角把自己藏起来。
路乔战战兢兢地跟季河在楼上补课,在被对方又一次假借订正错题之名,实则摁在门板上Cao到汁水横流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分明是才出虎xue又入狼窝啊。
而且这头狼还极会隐藏自己,不然路乔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季河那么热衷于一边泰然自若地给他讲题,一边手指在他rouxue里极尽捣弄,等他终于受不住绞紧了Yin道崩溃高chao时,还能淡定地抽出手指给他看上面亮晶晶的yInye。
偶尔还会叫他舔干净,恶劣得和周逸炀不分上下。直到周逸炀也加入了进来,路乔才发现狼环虎伺的日子有多凶险,他不只得提防虎视眈眈的周逸炀,还要小心背后温柔抱着他的季河。
大概温柔都是假象吧,被摆放在窗台上被迫挨Cao时,路乔不免失神地想。偌大的Cao场上有好几个班在上体育课,而他双腿被弯折着跪坐在窄小的台面上,衬衫被卷到颈下虚咬着,上身被一只手紧紧按着,同窗面紧密贴合,本是浅粉的两枚ru粒被磨得发红,隐隐透出一股欲色。他的双手无力地攀附着光滑的玻璃,腰tun上深深浅浅的枝叶Yin影,随着身后沉重的顶弄动荡不定。
窗户被撞得微微震动,灼热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得路乔目眩神迷,楼下传来其他班隐隐约约的讲课声,路乔还记着季河曾说过这栋楼不隔音,哪怕被频繁碾磨敏感点也不敢发出声音,嘴里咬着的衣料很快被因快感而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染得shi漉漉。路乔正被快感折磨得眼睛泛红像含着一汪春水,恍惚间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哨音,Cao场上的学生都四散开自由活动,他陡然慌乱起来,局促不安地收紧了xuerou,催促着季河快点,不然一会儿会被人发现。
季河兴致盎然地往他xue里又重顶几下,听到他隐忍至极的呻yin,颇为可惜地抚着他有些泛凉的脸颊:“乔乔怎么都不肯叫出声。”路乔又再被凿出一道泣音,肌rou猛然收紧,惴惴不安地叫他轻一点。季河便故意用圆硕的gui头顶开rou壁碾磨其上敏感多汁的嫩rou,直把繁复的软rou搅弄到只能乖顺地裹覆着自己的Yinjing,进入时自发地重重叠叠缠上去,退出时留恋不已地锁着gui头往里吸。
真是sao,他在心里暗道。笑意依旧温柔,Yinjing抽插的动作却逐渐粗暴,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路乔慌得快要扒不住玻璃,发现有三两个学生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来越发惊恐,rouxue绞得死紧,季河被箍得进退两难,放轻了语气叫他放松。路乔回过头咬紧了唇看他,一滴泪将落未落地挂在通红的眼尾,哀哀怨怨地让他放自己下来,看着脆弱又可怜。
可惜季河从来不吃这一套,他回头看了眼半靠着储物柜的周逸炀,鸡巴更往里进了几分,简直要将xue腔内的软rou直接Cao烂。顾忌着还是在学校,便只用gui头磨着rou嘟嘟的宫口,把那个Jing巧的rou环捣得又酸又胀,见路乔绷直了背艰难地呼吸,又再莽着劲儿往里冲撞,紧裹着鸡巴的rou道痉挛般的剧烈收缩。季河掌着他的腰,一滴汗珠顺着下颌落在路乔挺翘的tun瓣上,被日光照射闪出莹润的光。两颗硕大的囊袋将白嫩的tunrou撞得啪啪作响,印出两枚明显的椭圆形红痕。Yinjing进出间带出大股yInye,将艳红软腻的一张rou口映衬得越发浓烈秾艳,似要化掉一样软绵绵地箍着粗大的jing身,被搅弄得汁水淋漓。
周逸炀不知何时学会了抽烟,都是些极浓烈的味道,诸如薄荷,苦咖啡之类。烟味儿不大突出,薄荷味儿却是如炸弹一般,砰然在口腔内爆开,逼得人不得不清醒。他背靠着储物柜吞云吐雾,烟雾弥散间他的眉目看不大真切,目光却一直腻在路乔身上。看他一身细皮嫩rou因为高chao微微泛粉,手指紧攀着窗棂,骨节用力得发白。脸颊酡红如喝醉了一般,嘴里的衬衫早已咬不住,只能虚虚含着一点shi透的衣角,舌尖轻露,红得像一点红樱落在画纸上。
沉重的“啪啪”声在空教室中回荡,甚至隐隐能听见回音。周逸炀下半身硬得快爆炸,一支烟也烧到尽头,他烦躁地熄灭烟头,冷声道:“不怕被人发现尽管大声点。”路乔的双眼倏地睁大,随即开始不安地挣扎扭动,可被季河牢牢制住,只能无措地轻声叫他名字:“季河!不要……”被猝然地重顶弄得声调不稳,眼角滚出两滴泪,在玻璃上留下两道水迹。他呜咽了下,声音却渐渐消下去了:“不要射里面……”
季河动作微顿,随即附在他耳侧,以周逸炀能听到的音调对他说:“那射你嘴里怎么样?”舌尖裹上路乔戴着深黑色圆形耳钉的耳垂,意料之内看到他身形一抖,不无惋惜道:“原来多好。”路乔来不及拒绝,便已经被他揽着膝窝抱下放置在课桌上,特意选了个能让周逸炀将其尽收眼底的位置。
routun高翘着,腿根处的皮肤被拍打得一片红烫,shi黏的水ye随着Yinjing的抽出牵连不断,很快将深绿的课桌都洇了一片shi痕。季河摩挲着他的后颈,让他塌腰抬背,头高高仰起,用shi漉漉的gui头去蹭他红艳的嘴唇,哄着他张嘴吃进去。
循着周逸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