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相抵,路乔咬着他的嘴唇,轻轻挺动身体,用紧窄的臀缝去磨他的阴茎,不断收缩后穴,一副极度渴求被鸡巴插入的模样。呼吸声拉得又长又细,带着刻意勾人的味儿:“请你吃烟,你是不是该回请我?”
黑暗闷热的空间内只有无尽的喘息,与外面的鸟虫鸣叫遥相呼应,循着火堆里“噼啪”的树枝爆裂声,路乔好似成了尾搁浅的鱼,在受烈火炙烤间被榨干身体里的每一丝水分,只能无力地攀缘着身旁的两人,渴求他们能将自己灌满。
他抬高了上半身,季河半跪在他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指间捏着他胸前已硬挺如红豆的乳粒,阴茎早已蠢蠢欲动地抵住后穴。路乔吸了口烟,虽然极度不适应,只觉得呛人无比,却仍转头去亲季河,唇舌交缠间贪婪地尝着他嘴里的味道,直至几乎呼吸不畅才停下。
路乔舔了舔嘴唇,指尖不断刺激着肠肉内的腺体,目光却久久停驻在他指间燃了一半的香烟上。直到闷哼着达到高潮,精液稀稀落落地洒在周逸炀块垒分明的腹肌沟壑间,才张嘴去咬他的手指,细致地含吮,粘连着精絮与肠液的手指骤然夺下了他手中的烟。
像在发掘一口隐秘的泉眼,舌尖细致描绘着肉道里一分一毫的多汁软肉,繁复的褶皱间盈满了黏腻汁水,被尽数刮下吞入口中。季河的动作莫名粗暴起来,路乔的呻吟被全然压在唇齿之间,只在阴茎的短暂抽离时能勉强溢出些许。被舌头操逼的快感与近似窒息的深喉令路乔恍惚不已,他无措地用手去推阻季河的腰腹,眼前好似笼了层黑雾,除却热烫的躯体,什么也感知不到。
嘴唇被激烈的抽插弄得发红发烫,口腔内干涩无比,几乎要被阴茎摩擦出血,可身下却一刻不停地流水,湿黏地绞缠着其中火热的唇舌,路乔无端地有了种错觉,他的逼在同周逸炀接吻,嘴巴却在同季河做爱。
因为姿势的缘故,甫插入一个头部便胀得可怕,穴口被撑大成一个硕大的圆环,小巧的花唇乖怯地贴合着茎身,像一张被塞得变形的肉嘴。他吸着气轻微抬动身体,粗硕的阴茎一寸寸挤入紧致肉道,薄薄一层皮肉下的青筋根根鼓动着,被繁复的穴肉紧密包裹吮吸。阴茎陷入可怕的深度,把那个娇小的宫腔顶得变形凸起,他不自觉张嘴喘气:“好胀……”
“乔乔不是要吃鸡巴吗?自己插进去好不好?”路乔仰着头难耐地喘息,却还是听话地用手捏住了阴茎,湿黏滑腻的龟头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他莫名怀疑以前那么多次,这个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身体里的。
两方一齐
周逸炀状似不满地掐着他的腰往上顶了下,听到他意料之内的呻吟才好受些许:“乔乔对我怎么没这么主动?”路乔瞪了他一眼,可惜水雾弥漫的,毫无杀伤力。他觉得周逸炀就是健忘,自己以前就差掰开腿求他操了,现在却嫌东嫌西。不过转而另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平复了呼吸,享受着后穴被全然撑开时的饱胀感,故意发出绵长隐忍的呻吟,挑衅似的对他笑:“你吃醋啦?”
他自发地跪趴在地,用季河射在自己后背的精液扩张后穴。嘴里呜咽叫着,声音又哑又骚,浸满了糖水似的发着腻。手指在肠道间翻搅出水声,周逸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动作,特意在角落里放了盏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下路乔的动作无所遁形。他哀怨地看向好整以暇的周逸炀,发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羞耻,低声叫他把灯关掉,却反被揽住了腰,一阵天旋地转就已跨坐在他身上,硬热的阴茎直直抵着微微肿胀的花穴,作势要往里插。
鼓圆的阴阜上。发茬扎刺着柔软的阴囊,路乔很快便硬了。可相较而言,花穴却极为渴求阴茎的插入,肉道欢快地往外淌水,他不自觉用汁水淋漓的逼去磨周逸炀的嘴唇,希冀他能舔一舔里面。
“好多水。”他舔舐着粘连在穴口的淫液,舌尖绕着肉口伸入重重叠叠的肉褶之中,肆意搅弄着紧致肉道中丰沛的汁液。舌头拍打的速度极快,淫汁飞溅着落在周逸炀脸上,腥甜的味道几乎要将人溺毙。
他乖顺地伏下身,用手掰开臀缝,褶皱尽数撑开,露出中间那个红润松软的穴眼,逆光下似个幽然的孔窍,正等着阴茎的楔入。他用逼吞吐着周逸炀的阴茎,屁股却不知廉耻地渴求季河的插入。
可对方仍只是慢条斯理地啄吻着周围的皮肤,叼起一小片嫩肉用牙齿磨咬,直到把两片柔嫩的小阴唇吃到宽大软烂,路乔的呼吸中都带了哭腔,才怜惜般的吻了吻不住收缩的穴口。
周逸炀随手点了支烟,路乔的脸在灯光下更显欲色,勾得他心痒难耐,哑声叫着他名字:“乔乔……”路乔低头看他,眼中含泪,却满是依恋的神色,用手撑着他的胸口缓慢俯下身去,还未吐露出什么,便被迎面呼了口带着浓烈薄荷味的烟,周逸炀笑嘻嘻地:“请你吃烟。”
“操!”周逸炀也顾不上什么了,只一个劲儿的往上顶弄,“咕啾”的水声混着肉体碰撞声异常清晰,淫液被不断带出翻飞四溅,路乔被他坚硬的胯骨撞得肉疼,气得想骂他,后穴内蛰伏的阴茎却也悄然动作起来。路乔眼皮一跳,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举动分明是在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