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流故事,专在低三下四的场所宣讲。时间一久,和尚书便成了淫书艳曲的代名词,富贵人家的女眷,便是连名也羞闻,何况是说?夜无光也只是未成名时在低等酒肆说过。眼看项上人头不保,也只有勉为其难,重为冯妇。
“贵人可想听一段小和尚骗奸美妇的《僧肉缘》?”夜无光试探着问道,浑身紧绷,时刻准备转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听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速速讲来!”
(妈的,这生意没法做了!)
实在想不出有听过什幺“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被女郎折腾的身心俱疲,夜无光一时怒火上涌,将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无光自从出师以来,也会过不少的豪门贵妇,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这般人物,也没一个及得上贵人难缠,找遍整个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个会说小和尚骗奸公主的也无。”听到对方敢顶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这个瞎子,却听得“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一句,一缸醋泼上去,浇熄了满腔的怒火。她私下动用孩子们探查过那贼小和尚的底细,自然知道小和尚是横疏影的手下,和染红霞共同对付过妖刀。那贼小和尚驴一样的家伙,两个贱人如何能把持得住?心下早疑惑两人背地里偷上了小和尚。良久,女郎嘴唇上翘,冷笑道:“既然你见过横疏影、染红霞,那你就讲讲这两个淫妇是怎幺勾三搭四的!说的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话一出口,夜无光便惊觉自己失言,正在瑟瑟发抖,乍闻此言,如蒙恩赦,哪里顾得上水月门、流影城势力滔天
,战战兢兢道:“哦……哦……贵人既然说她们无耻,那她们便是无耻。水月轩是佛门,横二总管信佛,那……那个……她们就常常去庙里偷和尚,这……这个……那一日横疏影这小娼妇又想偷和……”和尚的尚字还未出口,被说中心事的女郎陡然间一声怒吼,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好听:“什幺都许偷,就是不许偷小和尚!”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使刀的也不成!”(见鬼,这婊子莫不是偷上了个使大刀的小和尚?)
被女郎吓了一跳,夜无光只得从新开始,想了一想,试探道:“那横疏影本……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淫……淫荡无耻。……这染红霞……久在其父军中,闲暇无事,便做……那……营妓勾当!”见珠帘后的女郎全无反应,想是满意自己所言,夜无光松了一口气,心一横,找了几个《鸨娃传》《木驴记》之类的故事,将人名换做横疏影,染红霞,便说了起来。
“……一日,这两人用过午饭,闲来无事,唤侍女搬来两把黄竹凉椅,双双躺在谈天说地。起初不过是叙谈些武林轶事,江湖掌故。谁料正聊到热闹处,左边椅上的染红霞蛾眉微蹙,樱唇轻启,陡然间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想我往日在北关营中,闲来两腿一分,要多少军汉肏穴,便有多少军汉肏穴,那鸡巴要长有长要短有短,何等的安逸自在,谁料想到了这水月停轩,断肠湖内男子勿进,尼姑庵一般,哪里还尝得到半点肉味?“横疏影闻言连忙劝慰,两人长吁短叹一会,横疏影却道:”妹妹莫急,姐姐自有妙法取乐。“唤过侍女,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不多时,侍女回转,身后却跟着二十条精壮的大汉。染红霞一见大汉,心中欢喜,面泛红光,媚眼如丝道:”姐姐这是何意?“横疏影笑道:”骚蹄子,知道你屄里空虚,古人有以酒茶待客,今日里姐姐便要以鸡巴待客。“染红霞闻言大喜,忙将身上衣服脱个精光,一手摸奶,一手抠屄,数十下便抠的浪穴里ying水直淌,小娼妇二指一分,露出下身一个光滑紧凑鼓蓬蓬的妙处,道:”你们不必怜惜,一个个轮流与我公干,干的爽利了,本姑娘重重有赏。“那数十条精壮大汉,见眼前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如此淫浪,哪里还忍耐得住,哄笑一声,俱道:”
谨遵姑娘令!“领头一条大汉便扑到小淫妇身上,鸡巴一挺,便连根肏入浪穴,大抽大送起来。
那染红霞过往久经战阵,一日三五十条鸡巴也吃过,现在久旷,屄里正淫痒的紧,现在得了这肉棒槌,只觉得内中被塞得满满当当,遍身爽快,直弄得是心花怒放,闭目浪叫道:“快弄……快快弄……真好鸡巴……快杀我也!”那大汉虽然久经战阵,然而怎比得上染红霞小淫妇的骚浪,鸡巴狠抽了二百余抽,便腰眼一松,趴在娼妇身上,一泄如注。染红霞正感快美,陡然觉得屄穴内一股热流,知是大汉已然泄身,柳眉一竖,怒道:“无用的东西,快滚下去,换人来!”汉子羞惭退下。
一旁边横疏影也早脱得精光,只穿了一双翠绣鞋,左右两条大汉,一人一个,舔弄她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架在一条大汉肩上,那大汉正将舌尖伸入户内,不住搅动,只弄的小娼妇体内ying水不断。横疏影不愧是婊子出身,正在发浪,耳听得染红霞大怒,笑道:“妹妹巾帼英雄,胯下这妙物如此能战,寻常的鸡巴如何能挡?
莫不如来个两穴齐入,妹妹以为如何?“染红霞闻言转怒为喜,道:”姐姐果然高明!“忙招呼了两条汉子来,一人在上肏她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