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的两条大腿,高高挺起的角先生闪着黑黝黝的水光,犹如巨炮般挺立,密密麻麻的凸起在段瑕英眼中格外狰狞。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但想起媚儿的公主身份,挪了几挪,终归未敢异动。
“瑕英身子虚弱,还……还望公主怜惜……”女典卫低了头,小声说道,生怕再惹怒了公主。
“你说慢慢干,本王……本公主偏要狠狠的肏你的淫贱穴儿!”媚儿听她小声说话,瞧见她一对超过自己甚多的巨乳,心中又酸又怒,松开一只手,在女郎的前胸处掐了两下,听得女典卫痛叫连声,这才挺起皮质的角先生,对准她的蜜穴,毫无花俏地刺了进去。
胸口疼痛,段瑕英此时并未动情,干燥的腔道内猛然刺入如此大的角先生,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宛如将身子劈开了两片。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赤裸的伏象公主压在她身上,宛如男子般抽送起来,狂风暴雨一样的进攻次次将角先生顶入她腔道深处,重重的撞击着花心,干涩的阴道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染红了黝黑的棒身。双头龙在段瑕英体内前进不力,另一端反而更加深入媚儿的体内,插得她娇喘连连,宛如发情的野兽般呻吟浪叫,下身的穴口渗出股股花浆,散发出皮革般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段瑕英的鼻腔。
“……不过是……七品的典卫……还敢……还敢对公主我无理……
看我不插……插死你……”
伏象公主喘息着,双眼看着身下的段瑕英,但女典卫却觉得,她所针对的并非自己,而是同样穿着典卫服色的别人。女郎强忍着身下的疼痛,努力不作声响,算是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眼见女郎紧咬樱唇,默不作声,死尸般任由自己在她身上驰骋,被段瑕英的不合作惹得大怒,伏象公主俏脸一寒,娇叱道:“怎的,一声不吭,是肏的你不够爽幺?”
说罢,双手停了下来,放下女郎的双腿,隔着衣服便揪住了女郎的两个乳头,毫不怜惜的一阵拖拽旋钮,段瑕英硕大的双乳随之被拉长扯远,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几乎认为乳头已经被扯了下来,终于忍受不住,双眼迸出泪珠,口中求饶道:“求……求公主放过下官吧……”
媚儿瞧着身下的女典卫突然求饶,泪珠滚落腮边,平日的英武化为无助的柔弱,反倒显得格外动人,还未消散的怒火更为猛烈的燃烧起来。双手重重的打在段瑕英的胸口。硕大的奶球被压得变了形,向两边散开,媚儿一松手,却又弹了回来,仍旧是两个硕大碍眼的乳球。
“叫你弹!叫你大!”
媚儿越看越气,口中斥骂,手中用力,乒乒乓乓的将段瑕英的双乳当做蹴鞠来打。一边打着,心中却也一阵气苦,她双乳饱满,平日里自己抚弄时,自觉硕大傲人。谁知近日连遭败绩,那贼小和尚身边的红衣骚货自称是他老婆,一对奶子大的妖怪似的。自己的双乳虽然结实健美,但终归大小逊于那红衣娼妇,便是连身边段瑕英的这对奶子也颇有不及。自己样样都好,身份又极为尊贵,小和尚居然跑去寻他人,显见他最喜欢奶大的淫妇。
“……妈的……奶子大有什幺了不起……天生勾男人用的……不过是婊子…
…婊子……“女郎一边狠狠的打着段瑕英的双乳,腰间使力,粗黑的皮鸡巴在女典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带翻了鲜红的嫩肉。
段瑕英上下都是剧痛难忍,不住痛苦的呻吟。瞧见她痛苦流泪,媚儿只觉得无比的舒畅,连抽插了数百下,花心被角先生顶的松软,皮质的龟头硬生生的插入了花苞内,一时间松麻痒痛齐至,女郎呻吟着大泄起来,粘稠的花浆尽数喷在榻上。
两人在帐子中大战,却苦了外面讲书的夜无光,他压了压被勾起的欲火,嘴里越讲越快,全跑梁子,只求快些结束。帐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发出一声浪叫,骚媚至极,却是女典卫被硬生生的干出了高潮。夜无光听了一声,身子险些栽倒,胯下的阳具猛地喷射出来,来不及擦,精液却是尽数糊在裤裆中。又讲了半刻钟,他终于讲到“洞房花烛,公主驸马合卺”。放下折扇,擦了擦汗,夜无光正犹豫着是否即刻讨赏。帘中呻吟声却突然停止,帘栊一动,媚儿探出头来,问道:“下面呢?”
夜无光躬身施礼道:“回贵人的话,此书只到合卺,下面便没了。”
“他妈的,刚到高兴处就没了?”帘后一声怒吼,陡然间飞出一物,砸在地上,弹跳几下。夜无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闪耀,正是一条刚被用过的角先生。
珠帘纱帐被风带起,一边挂在金钩上,夜无光借此机会偷眼观瞧,却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女典卫此刻已经瘫软在床上,似是昏死过去。身子高挑的的红发女郎衣衫大开,左手正自抚弄巨乳。“刚到洞房便没了,换段专讲洞房的,讲不出来我杀了你的头!”
见到此情景,夜无光脑袋如同被马踢了一般,打从说书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怪异淫荡的女子,见她又在发怒,显是嫌此书不够香艳,结的又早,想听男女交欢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书了。)
这东海道佛门不净,僧人多有秽行,说书的便据此编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