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微微湿润起来。
“郑七那营肏的够狠啊!转过去,让六爷再看看骚货的浪屁眼!”女郎依言转身,却见两片雪股上满是掌印,肛洞红彤彤的,十分醒目。
何老六一根手指轻易的戳入了肛洞,粗糙的手指戳入红肿的肛洞时,女郎眉目微皱,似乎是感到有些疼痛。何老六却似乎来了兴致,手指不住的抽插,笑道:“他们要了骚货的屁眼几次?你又吞了几次精?”
“昨夜总共二十人摸了屁股,肏骚屄的三十次,肏屁眼的二十九次,肏嘴的三十五次,还有些白白的浪费在奶子和手脚上。”女郎颇为惋惜兵粮的丧失。
“但郑七很好心,让我用靴子把剩余的阳精都收集起来,喝了下去。”
“弯腰!”女郎依言弯腰站好。她刚刚摆好姿势,何老六咽了口唾沫,一个鲤鱼打挺,光着身子便扑向了女郎。顾不得她满身的黄白之物,粗大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入了女郎的肛洞。
红肿的肛洞突然插入粗大的鸡巴,女郎疼的几乎流下泪来,试探着问道:“能……能不能轻一点?”
闻言狠狠的打了女郎雪臀几下,何老六怒道:“想早日打倒赤炼堂,就乖乖的挨肏,哪里那幺多话!”
鸡巴在紧窄的肛洞内不断抽插,头冠处刮着细嫩湿润的肉壁不住的进出,红肿的肛洞更加紧窄的挤压着棒身,腔道中的嫩肉比平时更加柔软,何老六只觉得鸡巴上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初时还觉得疼痛,但慢慢的女郎感到直肠内的火热,一时间酸麻胀痛带着愉悦接踵而至,冲击着她的脑子。尝到交合的快美后,弦子便爱上了这件事,雪臀不住的迎合着鸡巴的抽插,想要它更深入些。
“射……射了!骚屄……用嘴……接住!”
贴身肉搏了几十下,何老六便觉得忍受不住,还未来得及抽出,便将精液射在了弦子的屁眼里。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女郎浪叫一声,肉穴内喷洒出大股的花浆。将鸡巴拔出,何老六拍了拍她雪白弹手的屁股,女郎乖巧的转过身,抓起何老六的鸡巴,仔细的用舌尖清理干净。
“肏了多少次,小婊子的屁眼还是跟当初似的那幺紧!”何老六一边享受着女郎灵巧的小舌,一边对她说道。
“六爷肏的你爽不爽?”
“初时有些疼,后来屁眼就爽了。”
女郎天真的回答无疑是最烈的春药,何老六正要再奸小骚货一次,突然门一
响,何老六吓了一跳,怒道:“王二……”
“何老六在幺?”门帘一响,却走进了两个官长模样的人。看清了来人,何老六瞪大了眼,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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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晚上·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弦子姑娘,今天的摸屁股也算到此为止了。”在一旁拿着龙门账簿的王二,笑着说道:“先回去歇着吧!”
“嗯。”女郎点点头,赤裸着身子消失在营门口。经过这些日子的开发,这小骚货明了交合之美,便甚为贪欢,况且为了打倒赤炼堂的事业,更是努力至极,只便宜了巡检营的数百弟兄,日夜在她身上喷洒子孙。
“六哥。现在小骚货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眼看弦子已经走远,王二笑道,“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小骚货的衣服也是抢手货,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骚货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最是抢手不过,大家都要往上面抹阳精呢。”
何老六嘿嘿一笑:“摸阳精算什幺,至多不过是让小婊子穿了走。要我说,谁也不如郑七这鸟人坏。这不,天天对着浪货的衣服打手铳的多了去了,攒了让小骚货喝了的可就她一个。够坏,真够坏!”正在笑着,王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骚货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幺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一来法不责众,我们三百多号都肏了小婊子,难道将军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二来,眼看两位统领跟姓耿的不对付,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小婊子当营妓的事情了,大不了咱们就说是他们指使的。三来幺,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幺?”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衣内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赶忙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屁眼被人捅破,